這表仿佛是見到他之后就自然而然出現的狀態,是對待他的標配表。
陸鴻驍沒有說話,視線卻攥著的臉。許久未見,他把想念刻在了目里。
好在沒與他對視,否則看到的將會是溫得一塌糊涂的眼神。
半響,他嘆息一聲,輕聲說:“安瀾,不著急放人,先談談我們的事。”
“我們?”安瀾冷冷地笑出聲,嘲諷地說:“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陸鴻驍沉著臉看著面無表的臉,最后又將這視線挪到兩個孩子上,他這才發現孩子們看他的眼神帶著敵視的意味。
他很確定安新曼和安新逸不是對所有想要靠近安瀾的男人都出這種眼神,明明他們那天在游樂場跟許臻宇玩得很開心的。
陸鴻驍眼睛一陣刺疼,到底還是挪開了視線,誰都不看,目落至窗外。
“安瀾,我們非得要這麼說話嗎?”
“怎麼說話?”安瀾不解,“對陌生人還要我刻意表現好臉?我又不是菩薩,而且我脾氣就這樣,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的。”
陸鴻驍被氣笑了,好一個陌生人!
安瀾帶著孩子們坐在沙發上,一眼就看到被關在另一間房間里的任依依。
那是一件辦公間,任依依就坐在玻璃門那里,看到安瀾都覺得看到了救星。
而安瀾則冷冷地瞥了一眼,完全沒把對方看在眼里。
實在不是很像救出這個人,因為知道,即使救了人,對方也不會激自己,甚至有可能會變本加厲地對實施報復。
不過也罷了,安然無恙地把任依依帶出陸氏集團是爺爺的意思,照做便是。
“陸總,你跟我都是忙人,要是你想找人聊天,只要放出一定會有人前仆后繼地沖進來,到時任你挑選,但我不想浪費時間跟你閑聊,直說吧,我要把任小姐帶走。”
“那麼對你,你還要救?”
“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你手段一向狠厲,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凡是讓你吃虧的,你勢必會把對方狠狠碾在地上,而我不一樣,我只看我眼睛看到的。
任依依目前沒有做出實質傷害我的事,我救是理所當然。”
陸鴻驍起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朝的方向走去。
安瀾還沒有任何反應,安新逸卻上前一步,用自己小小的護住自己的媽媽。
兩張長得近乎一樣的臉,一大一小,兩相對視,陸鴻驍哼笑出聲。
“用得著你保護?想必你們過來的時候帶了一幫人把我這間辦公室包圍了吧。”
安新逸聲氣地回懟一聲:“那又怎樣?誰讓你長得兇神惡煞的。不防你防誰?”
陸鴻驍也不客氣地懟回去:“看看鏡子,說我長得兇神惡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畢竟咱倆長得五幾乎一模一樣。”
安新逸一時語噎,事實好像是這樣。
生怕兩人鬧出什麼矛盾,安瀾連忙把孩子拉回來。
剛剛陸鴻驍有一點說對了,外面的確有人在守著。
是的四哥冷瑪生怕被陸鴻驍威脅,偏要帶著一幫人守在外面。
冷瑪是特警出,長得人高馬大,非常強壯,守在門口都沒人敢近,安瀾和陸鴻驍的談也因為四哥在門口守著而多了幾分果敢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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