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沒有資格來教訓我的人 ,就是你傅瑾行。”
“三年前,你就不想讓我生下孩子,你覺得我和團團是你的恥辱,你和沈嫣然想盡辦法要讓我一尸兩命。
可是啊,天不遂人愿,我掉下大海也沒有死,還被陸庭軒救了。”
“陸庭軒是我和團團的救命恩人,用任何方式報答他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不喜歡陸庭軒,所以我不會跟他在一起,我要是喜歡的話,你傅瑾行攔得住嗎?”
宋嵐的目,此時毒蛇一樣盯著傅瑾行看 。
眼中雖然氤氳著淚,但再也不是平時小白兔的模樣,倒像是黑天使一般。
“對,我攔不住,可我能讓你在意的人,永遠也見不到你。”傅瑾行猩紅的雙眼,對上宋嵐的視線,兩個人在。
傅瑾行在故意激怒宋嵐,他就是想要看看,平時謹小慎微的人,真正生氣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他忽地邪魅一笑,低頭吻在了的上。
宋嵐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抬起手推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推開他。
然后狠狠一掌,甩在了傅瑾行的臉上。
接著,就像兇一般,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傅瑾行的脖子。
冷聲質問著:“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人生?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你真以為自己是主宰一切的神嗎?”
“我告訴你傅瑾行,你要是敢傷害陸庭軒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就是死我也會拉上你。”
“還有你的沈嫣然,你去跟你的沈嫣然復婚吧,你們一個是害人,一個是神經病,你們兩個才是絕配,你們兩個就生生世世捆綁在一起吧,別去禍害別人了。”
“神經病,混蛋,你就是個神經病傅瑾行。”
宋嵐說著,又是狠狠一個掌,打在了傅瑾行的臉上。
像個瘋子一樣,將幾年來到的委屈和冤枉,仿佛要在這一瞬間全部都發泄完。
“哈哈。”傅瑾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仰頭大笑了兩聲。
然后他的雙手,握住了宋嵐的纖細腰肢。
他騰出一只手,抓住了宋嵐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就把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
“我就喜歡你這樣,你要是想殺我的話,我會把刀子遞到你手上的。”
只是這一句話,便讓宋嵐徹底冷靜了下來。
不可置信的看著傅瑾行,覺得他不可理喻。
被打了還這麼開心,他是不是真的有神經病?
一番掙扎,也沒能把手從傅瑾行的掌心里出來。
他邪魅一笑,將宋嵐抱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是鋪天蓋地的吻,侵襲而來,席卷著宋嵐的一切,讓沒辦法招架。
“傅瑾行,你……”
宋嵐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全部都堵回了空中。
今天的傅瑾行,格外的溫。
像春三月的暖、像微風細雨,滋潤著一切。
……
翌日,一直到下午四點,宋嵐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只覺得子像是被重型卡車碾過一般,子骨都快散架了,剛要,便覺得全酸痛,無奈又乖乖的躺了回去,只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呆呆的發呆。
接下來一星期的時間,傅瑾行都再沒有出現過。
就好像他要從宋嵐的生命力消失一般,除了這一棟別墅,什麼都不愿意給留下來。
沒有一條微信,也沒有一通電話,更不允許宋嵐出別墅。
先前三天,宋嵐覺得很安靜,可從第四天開始,就越來越難熬。
原來習慣了一個人的存在之后,當這個人再從生命力消失時,是那樣一件痛苦的事。
“宋嵐,你早就知道,傅瑾行是一個隨時都可以離開你的人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勸說自己不要陷進去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明明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怎麼好像最后還是我陷的比較深?”
宋嵐坐在臺上,自言自語著,看向別墅外面的馬路,沒出現傅瑾行的車。
夕照在的上,蜷在沙發上,手指著曾戴戒指的那手指。
果然人是不可以貪婪的,想要的多了之后,失就會越來越多。
就在落寞的起,想要轉回臥室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抓起手機一看,不是傅瑾行打來的電話,是沈凌的電話。
這七天里,沈凌給發了無數條微信,每天早中晚不間斷,可是一條都沒有回過。
就是連這通電話,宋嵐也并不打算接的
本想直接掛斷,卻沒料到,手指一劃,按了接聽鍵。
想到沈凌之前幫過自己,既然電話都接通了,就不好意思再掛掉。
“喂。”宋嵐應了一聲。
“看來你最近這段日子, 確實過的非常不好,從你的聲音里就能聽得出來,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電話里傳來沈凌的聲音,著關切。
只不過宋嵐,從來都不會過分解讀別人的話,因為了解到的沈凌,是一個溫的人,便以為他對誰都這樣,而也并非是沈凌的例外。
“沒什麼,沈爺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宋嵐問著,并不想回答沈凌的問題。
過的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無關要的人,無需知道。
“那個張先生,最近有沒有聯系你?”沈凌是識趣的,不會揪著不喜歡的話題一直聊。
“沒有。”回答的干脆。
“張旻哲最近一直在找你,他約我重新談合作,說希你能在,不知道宋小姐能不能出半天的時間?”
沈凌的聲音,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惹宋嵐不開心了。
張旻哲的事,是答應過要幫忙的,沒替沈凌搞定,其實也一直記著。
可是現在出不了半山別墅,只能對沈凌說:“對不起沈爺,我恐怕不能幫你了,我最近不由己,有很多自己的事需要理。”
“我明白的,我懂你。”沈凌溫潤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這倒是讓宋嵐更加愧疚了,猶豫了會兒,還是開口道:“我可以遠程的,如果張先生同意的話,你可以告訴他,翻譯的事,我可以考慮答應他,但我每天的工作量,只能是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