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薇,你別太傷心,這事我會想辦法的……”這句安顯得十分蒼白無力,也更加催化了馮薇的眼淚:“自從前幾年的事之后,雨凝一直就不好,落到彌賞南手上怎麼還有的好果子吃啊!現在又回了看守所,那這事……這事豈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了嗎。”
馮薇的抓著彌庸的手,把他當了救命稻草:“你知道雨凝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彌庸,我求求你救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去給彌賞南做牛做馬,只要放雨凝一條出路……再不行,再不行我親自去找彌賞南!”
說著說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沖出去,被彌庸死死的拽住了:“馮薇,你糊涂了!現在賞南看到你怒氣只會不減反增,你這不是去添嗎!”
馮薇愣了一下,隨即掩面大哭起來:“那我應該怎麼辦啊,雨凝是我親兒,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如果出了事,我怎麼活下去啊……”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陳麗淑怎麼會那麼記恨,怎麼會有后面一系列的事。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我而起,冤有頭債有主,彌賞南大可以找我來出氣,憑什麼要對雨凝做出那樣的事!難道他還不了解雨凝是什麼人嗎?他就是想公報私仇罷了!”
盛怒之下,馮薇忍不住對彌賞南破口大罵。
彌庸聽在耳中,兩頭都十分為難,一方是他的兒子,而且陳麗淑的去世讓他也很難過,也能理解彌賞南現在的心是肯定誰的話都聽不進去的。
另一方面,馮薇也是他喜歡的人,看著這幾天臉都瘦得不樣子,彌庸不可能不心疼。
可是這事他本沒辦法去站隊,不管站哪邊,都注定會傷另一邊的心。可倘若就這麼任其發展,只怕事態會越來越壞……
“馮薇,這次的事不一樣,賞南小的時候我顧著做生意沒怎麼看過他,都是麗淑帶他長大,后來我又執意跟離婚,賞南肯定會心疼麗淑更多一些。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只怕賞南是恨雨凝骨,我去說話估計也不管用了……”甚至按照彌賞南現在的脾氣,父子決裂也不是沒有可能。
哪怕離婚了,跟陳麗淑的關系鬧那樣,彌庸也還是舍不得這個兒子的。
“所以現在就連你也不肯幫我?”他的話讓馮薇陷了絕,“我去找彌賞南贖罪你也不讓,你也不去幫雨凝說話,難道就眼睜睜看著被人誣陷進監獄嗎!”
再顧不得平時的淑和賢惠,馮薇直接推開了彌庸把桌子上的花瓶掃在地,瞪大了眼睛歇斯底里怒罵著:“彌庸,彌賞南是你兒子你知道心疼,可是雨凝也是我兒,我也心疼!這事要麼我去找彌賞南,要麼你去找他,要麼我就按照你說的就這麼坐以待斃,之后我下去陪雨凝!”
眼疾手快的撿起花瓶的碎片,毫不含糊的在手腕上來了一刀,瞬間如泉涌的冒了出來,濺落在地板和床單上,嚇的彌庸都有些,這個時候,馮薇不能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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