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都在抖著,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總之一顆心仿佛已經掛在了懸崖邊上,就在不停的跳。
“這就是你來這里的目的?”鄧凱眼中的慌張,一閃而過,接著便是理所應當的模樣。
“是你的好姐妹,我和之間能發生什麼?就算真的發生了,難道不是你給我們的機會嗎?”鄧凱發表著渣男言論。
“什麼是我給你們的機會?”蘇晚晚瞪大了眸子,對此難以置信。
以往鄧凱所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誠實可靠,可誰能想到,這個男人如今能說出這麼不負責的話來。
自己出軌,還要怪在朋友的上,他真是個奇葩,一旁聽著的沈司寒,肺都快氣炸了,跟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站在走廊里,鄧凱在屋子里,沒有看見他,便以為來的只有蘇晚晚一個人。
蘇晚晚也是個不爭氣的,對方這話說出來,明顯就是不把檔人看,擺明了是在欺負,倒是好,還非要問個清楚明白。
“你和周彤做那些惡心人的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你怎麼能和在一起?已婚了,還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這樣做就是在我的心上扎刀子,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鄧凱,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說過又如何?反正鄧凱又沒往心上放。
鄧凱不但沒有悔過之心,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晚晚,還開始對進行人攻擊。
“你看看你的樣子,從頭到腳著廉價,你拿什麼跟周彤比,誰不喜歡好的?”
“你胖的像一頭豬,每次抱著你都只能到你全的,我沒提出分手,你都該對我恩戴德,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鄧凱的話,一字一句,想淬了毒的刀,扎在蘇晚晚的心上。
低頭看了眼自己,竟然還因為這個渣男的話,對自己產生懷疑。
鄧凱一看這樣,還更加來勁了,指著又是一通:“連生個孩子,你都能弄宮外孕,你能有什麼本事?”
“蘇晚晚,你就是一個差勁到極致的人,你敢離開我嗎?你現在連個二婚的人都不如,離開我你還能找到更好的嗎?”
一聲接著一聲,仿佛不把蘇晚晚死,他今天就不會善罷甘休。
“你閉。”蘇晚晚的緒,已經接近崩潰了,但始終都沒有對鄧凱手,甚至還覺得,鄧凱說的有道理。
害怕,錯過鄧凱之后,真的就找不到第二個愿意的人了。
奇怪,明明是從小沒缺過的人,為什麼心會這麼的脆弱?
“到現在了,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其實從我第一次見周彤,我就非常喜歡,只是太優秀了,我不敢表明我的心跡,直到上次你來家里喝酒,才讓我找到了機會。
你喝的爛醉如泥,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將帶到了酒店,雖然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但是跟沒什麼區別,這就是你這種窮鬼,永遠也沒辦法比的地方。”
“當然不是心甘愿的,但是我想著能以此威脅,然后讓以后隨隨到,可是跟你不一樣了,比你氣多了,寧愿離婚也不我的威脅。”
“不如此,我還看上唐初……”
這句話出來,沈司寒忍無可忍了。
他一把抓住蘇晚晚的肩膀,將人從門里拽了出來,他面對面的出現在鄧凱的面前。
“蘇晚晚,你竟然帶了人來?”鄧凱詫異,蘇晚晚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心計了?
他話還沒說完,沈司寒攥的拳頭,一下砸在了他的臉頰上。
“你也敢惦記小初?你特麼的我看是不想活了吧?”
“砰。”房門應聲關上,蘇晚晚被隔絕在了外面,只聽見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任由怎麼敲門,里面的人就是不回應一聲。
不管是鄧凱對沈司寒下手重了,還是沈司寒將鄧凱打的半死不活了,都不是好結果。
膽戰心驚又焦急的,只能抖著手從口袋里出手機,撥通了唐初的電話,把況說給唐初。
在聽到對方一句“別著急,我現在就趕過去”之后,才莫名覺到了一種心安,抱著手機呆呆的站在門前,等待著唐初的到來。
屋子里面,鄧凱已經被沈司寒在地上,一頓捶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大喊著饒命。
“狗東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連唐初你也惦記,今天不廢了你,我都不好意思說是唐初的哥兒們。”
沈司寒怒從中來,狠狠一拳頭砸在了鄧凱的心窩上。
一剎那,鄧凱疼的在地上痙攣,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疼的額頭上豆大的汗滴不停的冒出來。
就這樣,沈司寒還不肯停下來,他站起來,一腳接著一腳的揣在了他的上,完全就是把人當了沙包在踢。
起先還會罵兩聲,后面連罵都省了,足足把自己也打出了一汗。
氣出夠了,看著地上的人也奄奄一息了,他這才停下來,一屁坐在了椅子上,擰開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沈司寒,開門。”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外傳來了唐初的聲音,聽的出來很是張。
沈司寒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開了門,沖著唐初笑了笑,“放心,我下手有輕重,不會鬧出人命來。”
他這麼一說,唐初反而擔心了,一把推開他。
和蘇晚晚看的清楚,鄧凱渾是傷,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里鼻子里都在流。
蘇晚晚拿出手機,立馬撥了醫院的電話,報了地址讓醫院趕出救護車。
“沈司寒,你瘋了嗎?為了這麼個東西,一點兒都不值得。”唐初斥責著。
“就是這麼個東西,竟然異想天開想要得到你,齷齪的大腦里不知道幻想了多次跟你在床上,我恨不得打碎了他的腦袋,可是殺人犯法。”沈司寒咬牙切齒道。
“你是我的好哥兒們,我不允許任何人你,以后讓你的姐妹們找男人亮眼睛,這種普信男要了干什麼?”后面這半句話,是對蘇晚晚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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