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宋哲修失憶了。”
“我不能用他失憶前的生活習慣,來衡量他現在的生活。”
即便是自言自語,唐初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連自己聽著都有些凄涼。
索把手機關機,不讓自己再有妄想,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可睡的并不安穩,一晚上都在做噩夢,才早上七點多,就已經驚醒了。
居然夢見宋哲修真的跟鄭甜甜結婚了,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
心里雖這樣想著,但還是快速的從床上下來,沖進浴室洗漱了一番,換了一服踩著高跟鞋,拿了手機和車鑰匙就往宋氏趕。
唐初比任何人都清楚,和宋哲修現在容不下一點點的錯過,一旦錯過,那將會是一輩子的。
在客廳,遇到了同樣醒來很早的蘇晚晚。
“初初,你這麼早要去哪里?火急火燎的,發生什麼大事了嗎?”蘇晚晚問著。
唐初揮揮手,臨出門的時候還囑咐著:“你別心,別圣母心泛濫跑去醫院,我待會兒讓明朔和小紅來接你帶你去公司看看,你給我記住了,不許去找鄧凱,等我忙完我自然會去醫院的。”
“你聽見了沒有?”唐初的態度很強,語氣是不容置疑。
蘇晚晚忙點了點頭,搗蒜一般,“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去找的,你安心去忙你自己的事。”
看唐初這樣,十有八九是跟宋哲修有關,蘇晚晚不想耽誤。
唐初縱然著急,卻還是一步三回頭,確認了許多遍蘇晚晚不會去醫院找鄧凱后,才開車離開。
一個半小時,路虎停在了宋氏門前。
先迎上來的,依舊是昨天那兩個保鏢。
“太太。”保鏢恭恭敬敬的著,將送到了總裁專屬電梯。
“宋哲修讓你們這麼的?”唐初疑的問著,不可否認,同時心里還有些小期待。
難道是的堅持和真誠打了宋哲修,他終于是鐵樹再一次開花,肯接自己,和自己談了?
“是特助代的。”保安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唐初意味深長了一句。
電梯門剛好此時開了,一步邁進去,按了一百層。
電梯直達頂層,唐初大步流星,直接來到了宋哲修的辦公室門前,抬手敲門:“叩叩叩。”
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等了十多分鐘,一點兒聲響也沒有。
耐心用盡,撥通了阿九的電話,開口道:“你家總裁在辦公室里嗎?”
“啊?你不會現在就在宋氏吧太太?”阿九不答反問。
“問你話呢,回答就是了。”
“我不知道啊,我昨天走的比較早,你可以敲門試試看太太。”
“要是我能得到回應,你覺得我還會找你嗎?”
阿九:“……”
太太說的有道理。
他連忙應了一聲:“你稍等太太,我馬上上來,我有鑰匙,保證能讓你進去。”
阿九說完,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停好車之后,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出了電梯狂奔兩步到了唐初邊,大口大口息著,連作都不連貫了,好半天才從子口袋里出了鑰匙。
“別著急,我又沒催你。”
話雖然這樣說,但唐初已經手把鑰匙拿了過來,兀自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后把鑰匙還給了阿九。
“我進去看看。”說著,腳步已經邁了進去。
在偌大的辦公區,并沒有看見宋哲修的影,唐初將門關上之后,徑直往休息室走去。
推開門,果然看見宋哲修正躺在床上。
他聽見聲音,第一時間從床上起來,警惕的目看向唐初,修長的筆直雙很自然的垂在床沿上。
站起來的剎那間,將床上的襯衫拎起來。
他穿服的作,真的很帥。
以前有無數次這樣的機會擺在唐初面前,不知道珍惜,現在想多看兩眼,對方卻不肯給看了。
呆呆的站在原地,宋哲修問來是做什麼的,也沒聽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正扣扣子的一雙漫畫手上。
宋哲修這個男人,從頭發到腳指頭,每一都完的無可挑剔,只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秀可餐,形容的就是宋哲修這種人。
他濃的眉擰著,聲音冰冷:“你來這里干什麼?”
已經是第四遍了。
唐初忍住了沖上去抱住他的沖。
白襯衫的宋哲修,簡直可以直接封神。
唐初往后退了兩步,目也從他的上移開,要是再這樣看下去,恐怕真的會忍不住,頃刻間就將他占為己有。
作是忍住了,但是管不住自己的,堂而皇之的問著:“如果我對你做點什麼,你是不是就會接我了?”
唐初低著頭,眼眸流轉,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可宋哲修現在看不到。
潛意識里,他想讓唐初抬起頭來他看看,可仍然是抿著,半天不語。
“你這人,整天都在想一些什麼沒用的。”宋哲修說了失憶有史以來,話最多的一句話。
唐初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其他的緒,反正就呆愣愣的站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想什麼,他一定很清楚。
卻還要這樣問出口,那就證明,之前做的事說的那些話,他就沒放在心上,一切都是的自作多。
與宋哲修而言,那就是風過無痕。
不,可能在經歷時,他都沒有太多的。
縱然唐初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意識到這一點,還是很難,心在作痛。
“宋哲修,你一點點都不喜歡我嗎?”再一次問著。
“是不是我的存在,對你來說,已經了一種負擔?你趕不走又推不開,你的不明確拒絕,是因為你本就是一個善良的人,而不是因為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我怎麼開始語無倫次了?可能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覺吧,會無措會患得患失,如果你不需要我,我可能真的會消失的干干凈凈,畢竟我從來不想給你造麻煩,和以前不一樣,你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唐初越說越凄涼,都覺自己要跟宋哲修老死不相往來,生死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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