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雖然不知道余父當時的況如何,但是能夠保下余雨軒,那就證明余父很這個兒,說是要余雨軒替他洗刷冤屈著實不太可能。
畢竟余雨軒是一個弱子,從小就被寵著的,不曾經歷過風雨,翻案洗刷冤屈可是一條艱苦且充滿腥的路,余父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那麼也就只有可能是想要余雨軒好好的活下去。
只是余雨軒是余家唯一的脈了,加上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含冤而死,自然是想要替父親洗刷冤屈的,可惜時機還未到,許也只能慨一聲了。
「這……。」
余雨軒愣住了,從來不曾這樣去想過,一直想著的就是要如何去找到證據,給父親洗刷冤屈,好讓父親能夠含冤得雪。
「你想著給你父親洗刷冤屈這是好的,可是你也要量力而行,現在時機未到,那就先考慮自己的事,只有你過好了,你父親九泉之下才會更加欣。」
許不會安人,可看見余雨軒這樣還是忍不住想要說上兩句。
許也沒有繼續去追問心中的那個人是誰,相信遲早都會知道的,只是看余雨軒能不能邁過心裏面的那一道坎兒了,這都是要因人而異的。
確定化妝品都開發出來,武館也都有了苗頭,許也就不管了,直接將這些事都丟給了余雨軒等人,讓他們去理,有實在是不能解決的事再去找。
回到家裏,看見家裏和樂融融的場景,許的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翹起,如今這樣的生活就是所想要的,安靜悠閑沒有外人的打擾,很是愜意的很。
「娘親你回來了。」
許一進門,元蘊跟元休便都注意到了。
「嗯,回來了,你們這還在練呢,累不累?」
如今兩個孩子都被元君羨抓起來練武,每天都摔來摔去的,看著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對此許雖然心疼,可卻也知道這是他們要走的路。
本就不平凡,如今平凡了,想要再度飛天,那就要經歷諸多的磨難。
「不累,娘親等我以後變得厲害了就來保護你,誰也不能欺負娘親。」元蘊依偎在許的懷裏面說道,如今的相較於剛開始的時候更顯得穩重。
這讓許很是擔心的很,道:「傻丫頭,只要你開心快樂便好,娘親什麼都不求,就希你們兄妹倆能夠健康快樂的長,以後也不要被人欺負就高興了。」
許從未想要要從他們的上得到什麼回報,照顧他們,關心他們,那都是自願的,也是於本心的一種所然。
「好了,你們都去繼續練習,沒達到要求不能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元君羨冷著一張臉走過來對著兩個孩子說道,然後也不看兩孩子那幽怨的小眼神,帶著許就離開了,許有心想要說什麼可看到他的臉后也都閉了。
「孩子們現在小練武不錯,而且這樣也能夠自保,以後要是遇上什麼事,咱們也不用總是那麼的擔心,這些都是門必須要經歷的,如果是以前倒也無所謂,但是他們不能。」
知道許心疼兩個孩子,心裏面有一點點的吃味兒,他絕對不會承認,剛才那般其實就是在耍小孩子心,可也確實是在為元休跟元蘊著想。
「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說他們怎麼就這麼多劫難呢,現在如今就這樣了,這以後了還指不定會怎麼樣,我這一想想心裏面就揪一團。」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該多好,可惜這一切也只是想像罷了,孩子們的份不一般,這在他們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註定的了,是不可能改變的。
「那也得忍著,你要知道這都是為了他們好。」
元君羨將摟進懷裏輕聲安著,對於這些他又能如何,元休是他從小一把拉扯到這麼大,一天天看著長大的,要說沒有那都是騙人的,可他也只能當做沒有看見,疼在心裏面。
「那你也要悠著點兒,別太過了,到底是孩子,要是累壞了可就不好了。」
在許眼裏哪怕現在元休跟元蘊已經十歲了,依舊還是孩子,可元君羨卻不是這樣想的,不過也沒有跟許爭這個問題,因為每次爭論這個問題,許都能說一大堆的理由。
而且還那麼的有說服力,如今元君羨已經免疫,不再去跟爭了。
「放心吧,我心裏面又分寸,不會讓他們有事兒的,倒是你天天這樣忙,也該好好休息一下,別把自己給累著了,我看著心疼。」
元君羨將話題轉移,不在去深究孩子不孩子的事。
「說道這個我正想要跟你說呢,化妝品那邊已經穩定下來了,有雨軒跟雲霞在,我也放心,武館那邊楊生跟清月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如你所願。」
眨著眼睛看著他,如今算是輕鬆下來了,只是元君羨卻又要開始忙了,不過並不後悔這麼做,畢竟只是一個小人,也是需要有人保護的。
「辛苦娘子了,以後就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只管給為夫便好,安安心心的做一個小人。」
他又何嘗不希許能夠像別的人一樣,可是有些事卻不能如願,如今現在總算是好了,他心裏面倒也舒服了不。
「好啊,不過你可一定要記得,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能讓自己陷到危險當中,我跟孩子還需要你來保護哦。」
開武館,許當然知道他的心思是什麼,只是不去破,元君羨的心思跟黃新明一樣,只是一個吸收文才,一個吸收武才,如此雙管齊下必定有不錯的就。
但這一切背後都會有危險,許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不過好在並非是一無是,至在商業上可以幫到忙,舒如今在北燕國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哪怕是在別的國家也有了不錯的名聲響應。
「你還是那麼心,放心吧,這個事我會理好的,有清月他們在,難道你還擔心你夫君我有什麼不測不,要知道武館的背後靠山是誰,想要鬧事兒那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能耐。」
說道這個元君羨就不由得一陣慨,不過也都釋然了。
「那咱們害的謝敏姐姐了,如果不是敏姐姐,襄王肯定也不會那麼爽快,要知道襄王可是一直都是以保守起見的,如今這般算是在冒險,咱們可也不能太讓人失才是。」
當初從卞城回來,襄王便直接被皇上安排到了卞城執掌卞城事,雖沒有實質的提拔,可是卻也給了一定的權勢,如今南宮敏一個人在京城,看著風,實際上也就是起到一個人質的作用。
皇上怎麼可能會讓襄王在執掌卞城的時候,一點兒防備的警覺心都沒有呢。
「這事兒都安排好了,你也不需要那麼擔心,只是皇上這麼做到底是什麼心思,沒有人知道,至於對我們這邊的看法如何,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對於朝堂的事,元君羨雖然沒有明著去打探,可是卻也是有所關注的,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他也有所消息,對此元君羨倒也沒怎麼樣。
「對了這一段時間都看見你忙的不行,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的該不會是背著我去找別的小姑娘去了吧。」從京城回來,就覺到元君羨有事瞞著。
而且還是跟有關係的,許又不好直接問,可最近元君羨的舉實在是怪異的很,這不由得引起了許更深的懷疑當中。
「別胡思想,這輩子也就只會有你一個人,想要知道什麼,等時機了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免得失了神。」
元君羨不告訴,這件事他籌備了這麼久,就是想要給一個驚喜,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扔啊許知道,要不然就起不到應有的效果了。
「神神的,最好不要欺騙我,要不然我讓你一輩子當太監去。」說著許還不忘記惡狠狠地威脅一番,知道不能從他裏探聽出什麼消息也不在繼續問。
「為夫若是當了太監,那夫人該怎麼辦?」元君羨好笑的看著玩笑道,不過許說話直接乾脆,從來都不拐彎抹角的,心裏面想什麼就直接說出來。
當然這一切也都只會在他的面前,這是一種信任,跟對外人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要是你真的敢背叛我的話,第一件事我就廢了你,第二件事就是立馬找一個新歡趕把自己給嫁了,我還要帶著你的孩子一起嫁人,讓你的孩子別人爹爹。」
許瞪著他面威脅,心裏面卻又是另一番的,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只會的躲起來自己一個添傷的痕跡,又如何會讓人知道的痛呢。
當然這些都不會讓元君羨知道,但是如此聰明的元君羨又怎麼會看不出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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