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火燒屁似的回到縣衙後堂,如坐針氈地等著師爺把許東川請進來。
前堂,衙役們按照吩咐把李家父子和唐久久分別安頓好,許東川則是慢悠悠地跟在師爺的後走進了縣衙的後堂。
他對著如坐針氈的徐澤拱了拱手:「草民見過大人!」
徐澤忙不迭的站起,親自上前扶住許東川,「快請起,快請起,不必如此多禮。請問先生尊姓大名,跟郡守大人……」
許東川語氣謙遜,臉上卻流出幾分傲然:「在下許東川,不過一無名小卒而已……只是有幸跟在我家主人邊,得以跟蘇郡守相識。」
「我家主人與蘇郡守乃是同年,兩人惺惺相惜,結為八拜之。」
「哎,可惜我家大人時家境貧寒,寒窗多年,被糟蹋得狠了,才當壯年便致仕了,一直居在福安縣。」
徐澤腳一,差點摔在當場。
郡守的八拜之,又是同年,還壯年致仕……怎麼聽都不是簡單人,怎麼會讓人帶著拜帖來此,還要給唐久久作證?
難道唐久久跟這位大人有關係?
徐澤手:「許兄一路辛苦,不知來此所為何事?」
許東川眸涼了幾分:「為那李家兄弟而來!」
徐澤和師爺對視一眼,心裡都是一咯噔。
許東川冷哼一聲:「那兩兄弟膽大包天,竟然大半夜的進來東西,驚擾了我家主人。被值夜的護衛打暈之後,就送來了縣衙。」
「主人宅心仁厚,原本只打算小懲大誡,讓他們長個教訓即可。誰想,他們的父親李金松不但不反省自己教子失敗,還妄圖借著這件事冤枉無辜之人。」
「那日是我親自著人送了李家兄弟過來,此事絕不會有假,還請徐大人明察。」
說著,許東川拱了拱手。
徐澤趕應下,著人上了茶,自己則是對著師爺使了個,走了出去。
到了無人,徐澤低聲音呵斥:「到底怎麼回事?」
師爺苦著臉:「大人,那李家兄弟確實是去唐久久家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了,醒了就已經被送來了縣衙。這件事有蹊蹺,您看……」
「看什麼看,沒看到那個許東川拿著蘇郡守的拜帖麼!」徐澤惱火地說著。
他背著手繞了兩圈,一擺手:「走,去審案!李家兄弟膽大妄為,竟然敢戶竊,不好好整治一番,怎麼能正我福安縣的風氣。」
一句話,就給這件事下了定論。
重新升堂,徐澤對唐久久的態度越發和悅,並且相當雷厲風行地把這件事進行了宣判。
李保宗李保兄弟戶行竊,有謀財害命之嫌,念其未鑄大錯,所以每人打五十大板、收監半年以儆效尤。若是再有下次,兩罪並罰,徒刑三千里,終生不得迴轉。
至於唐久久,無罪釋放不說,還得到了李家十兩銀子的神損失費賠償。
唐久久拿著按有李金鬆手印的欠條,對著李金松抖了抖,氣得他臉發青之後,這才慢悠悠地轉走出縣衙。
出了縣衙,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尋了個安靜的、可以看到縣衙門口的所在,安靜地等待。
果然,不久之後,許東川走出來。
徐澤和師爺親自出來相送,生生送出來梁山伯祝英臺的覺。
好不容易徐澤和師爺終於回去了,唐久久這才鬆了一口氣,跟許東川匯合。
唐久久心裡的疑問一大串,隨意地找了一家酒樓,要了個包間,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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