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素素的話讓蘇柏有不好的預:“你?”
族長看了一眼蘇柏,說道:“我的年紀大了,總要有人接手族長的位置,素素可以消化驅邪曲,又可以與守護靈對話,在族人中,是最出類拔萃地,除了,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選,所以……”
蘇柏的心收了一下,這是不是說明,宮素素以後都不能離開族人了,一是因為的質,二是因為今後要承擔的責任?
看到蘇柏的面,族長說道:“我們找到你,無非是想求得你的幫助,那地方與你們龍族有不了的關系,個中淵源,我們無法知道,更沒有辦法去找到答案,可是現在有了你,你一來可以守護,二來可以歸本溯源,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你們現在所做的事,原本就和龍脈不了幹系,只要蘇柏一天的命數未改,就難免不與那幫人產生沖突。”
蘇柏不得不承認族長的話有道理,這地方與自己的家族有不了的幹系,再說,以後宮素素執掌此族,自己不可能坐視不理,他的頭腦已經被沖給湮滅了:“好!”
白墨軒翻了一個白眼,又是因為這個宮素素,白墨軒說道:“他一人做不了主,這件事,我們還要再商量一下。”
“商量一下是應該的,只是,剛才問題的答案我就沒有辦法提供了。”這族長也是狡詐,居然在拿這龍氣紊的答案來威脅眾人。
“你這個老狐貍!”白墨軒剛罵出口,馬上又收了回去,狐貍咋能用來罵人呢。
嶽青與崔穎換了一下眼神,其實白墨軒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事實正如族長所說,與戴傑麗這兩回鋒,已經與對方結下梁子了,而且這回百裡桑還出資五十萬金想收買他們,可見他們已經引起了百裡桑的注意力,一舉兩得,還能與宮氏一族達一致,未償不是一件好事嘛。
族長笑道:“其實明明是件好事,何必要看得太複雜呢?”
“我答應,我答應!”蘇柏舉起手來:“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說。”族長覺得今天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奔波了這許多年,看樣子可以退休了。
“我要和素素結婚!”
蘇柏一語言畢,崔穎與嶽青對視一眼,相對無言,至於白墨軒,已經罵出聲來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有你這樣提要求的嗎?”
蘇柏嘿嘿一笑,機不再來,這族長有求於他們,得趕地抓住機會啊,再說宮素素聽到蘇柏的請求,覺卻是冰火兩重天,族長歎一口氣,著宮素素:“素素,還是由你來說吧。”
“對不起……”宮素素猛地吸了一口氣,攤開自己的手掌:“我們是不可能有將來的。”
嶽青與崔穎對視了一眼,果然,宮素素的掌紋裡蘊含玄機,宮素素潔的手掌心裡,只有兩條掌紋,蘇柏猛然走近,拉著宮素素的手:“生命線呢?”
“沒有了。”宮素素說道:“已經完全消失了,在我之前,有一位與我況一致的族人——多羅格格。”
“什麼意思?”蘇柏說道:“沒有掌紋能說明什麼?”
“我隨時會死。”宮素素說道。
“怎麼會,你一定是騙我的,族長說了,你會是下一任的族長。”蘇柏的臉一直嘻嘻哈哈地:“你是騙我的吧,為了讓我死心,你餡了!”
宮素素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我沒有騙你,從一開始我就不敢講,我看到書裡的那張畫,我才知道你一直沒有忘記我,你這麼維護我,我才確定你對我的,可是,我不能拖累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可以活多久,沒有掌紋,只有人發生奇異的病變,才會出現這種況,在我之前,就只有多羅出現過這種現象,當年就算瓜爾佳氏不殺,也活不了多久。”
蘇柏像個木頭人一般站在那裡,族長正道:“這件事絕無半分假,你接過高等教育,也可以去了解一番。”
嶽青與崔穎早就討論過這個問題,現在聽到正解,並沒有一一毫的懷疑,掌紋消失這種現象很不平常,病變也是唯一的原因,可惜蘇柏不懂,蘇柏覺得自己被雷劈到了,剛才還以為自己可以玩個小聰明,順勢和宮素素永遠地在一起,大不了,就當異地啊,反正自己現在也算是自由職業,一年多幾年來回也可以,就當旅遊生活了,現在,現在是什麼狀況?蘇柏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事,腦子也暈暈地……
直待白墨軒拍到他的肩膀上,他這才回過神來,眼前的宮素素已經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正笑著看向自己,蘇柏不顧得有別人,擁住宮素素:“沒關系,你能活多久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生老病死什麼的,實在是太平常了,你看,一場地震,就得要了多人的命?說不定,有一天我也突然撞車,突然摔下山崖,我也就死了,現在咱們都還活著,這不就可以了嗎?對不對,素素?”
宮素素好不容易退的眼淚再度泛濫,轉過去:“不要再說了,我拒絕,我拒絕!”
崔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靠近蘇柏:“蘇柏,你尊重一下素素的意願吧,你想一下,現在擁有的太多,將來失去的時候,就會太痛,這也是素素的苦心啊。”
畢竟是人,崔穎準確地抓住了宮素素的心思,宮素素已經打定主意與蘇柏撇清關系,心中雖然痛著,但是依然轉過來:“不要再說了,蘇柏,過去我們倆有怎麼樣的緣分,都是過去的事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只是合作夥伴,我們可以提供龍的線索,你們幫我們對付百裡桑的人馬,你們不是想知道這裡的龍頭所在嗎?好,這就是我們回報的條件,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族長聞言,站起來:“既然如此,我們去看看外面那群人的靜,以妨他們再行作,素素,這裡就給你了。”
蘇柏依然還於沖擊之中,崔穎掐了他一把:“喂,醒醒啊!”
“我不想醒……”蘇柏愣愣地看著宮素素,他又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這苦B的命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劫數,劫數啊。
“醒不醒,都是這個事實,你越是拖泥帶水,我就會越痛苦。”宮素素沉聲說道:“我一直在猶豫不決中,我唯一確認的是在我死前,不想一直在腦子裡浮現你的樣子,不想自己那麼舍不得,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就算要死,到時候我也可以死得痛快一點。”
“我……”蘇柏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崔穎扯了他一把:“先讓素素冷靜一下,先找到龍頭要,戴傑麗一夥人現在還是虎視眈眈,兒長什麼的先放到一邊吧。”
宮素素走到那中間的祭臺前,雙手合什,裡默念著什麼東西,樣子十分恭敬,整個過程的表十分肅然,讓四人不敢發聲……
祭臺之上擺滿了靈牌,是宮氏一族逝去的先人們,宮素素誦完,手索到擺放祭品的下方,手不斷地下去,祭臺一分為二,出一條通道,直通地下:“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