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回頭了幾眼,終於長歎一口氣,低頭走在最末,崔穎心疼蘇柏,放慢腳步,輕聲說道:“老弟,這個世界上的事不是永遠十全十地,其實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放開素素,就像素素說得,得越深,到時候會越痛苦,難道你舍得?”
“我舍不得。”蘇柏說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忘記,老姐,若是有忘水,你一定要記得給我一杯。”
崔穎無奈了,都這種時候了,這孩子還有心吐槽,四人走在孤寂的山裡,那群靈貍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站在眾人不遠的地方,凝視著眾人,白墨軒回頭,看到有幾只傷的,還綁著崔穎系上的繃帶,它們靜靜地呆在那裡,眼神裡有些許不舍,它們是來給他們送行的嗎?
白墨軒心底最的地方被了,的眸子也變得溫起來,就在此時,嶽青卻警惕起來,前方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幸好,白逸的聲音響了起來:“墨軒,蘇柏!”
聽到老爸的聲音,白墨軒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白逸不是一個人來的,來的還有步氏兄弟,步一班與步一凡,自然也不了唐三,見到眾人安然無恙,唐三與白逸都吐了一口氣:“你們沒事就好了。”
“老爸,你們是用什麼辦法讓戴傑麗一夥人撤退的?”白墨軒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回去後好好說。”大獲全勝的白逸心十分暢快,他大力拍打著白墨軒的後背:“這一回,我們算是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
步氏兄弟出馬,這回程就痛快得多了,當直升機停在步氏集團頂樓的停機坪上,蘇柏有種恍如隔世的覺,這裡與九龍山,完全是兩個世界,站在樓頂俯視地面,人群與車輛不過是螻蟻般大小,簡直是不值得一提,現在的步氏集團完全由兄弟倆執掌,一行人進到步氏頂樓的休息室,一走進去,就看到兩個俏的人兒,像兩道紅的影子一般躍了過來,分別挽住了步一班和步一凡的手,嗔道:“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
蘇柏定睛一看,這兩道紅的影子,同樣都是著紅,剛才的移簡直像風一般,現在一看,居然長得一模一樣,步氏兄弟原本就是雙胞胎,現在配上這一對妙人兒,兩對壁人並排而立,覺……好微妙!
“介紹一下吧,這兩位步氏的掌門就不用多說了,這兩位良辰景,”白逸一回頭,也有幾秒的愣神,一時間分不清楚良辰與景了。
景一嘟:“白大哥,我是良辰。”
“來,你一定是景。”白逸一下子抓住了要點:“良辰才不會和我玩這種花招,這下子你正好餡了,這位是景,而這位呢,是良辰,他們是步家兄弟倆的妻子,也是我妻子認的幹妹妹,所以,也算是姻親了。”
崔穎瞪大了眼睛,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良緣,雙胞胎對上雙胞胎,而且這步氏兄弟是有名的發明家,一心埋頭於發明,這是眾人皆知的,可是他們居然有這樣的豔福,們有著不錯的名字——良辰景,而且人如其名,十分靈,比起現代社會的子來,靈氣十足。
步一班與步一凡在良辰景面前,毫沒有步氏集團掌門人的樣子,步一凡說道:“不是不帶你們去,實在是因為艙位有限,更何況,公司裡還需要有人坐鎮。”
良辰笑道:“看到你們平安歸來,就好了。”
這姐妹倆,一個靈,一個溫婉,格倒是截然不同。
良辰景知道眾人有事要說,拉著步家兄弟離去,原本想聽個熱鬧的兄弟倆也是無可奈何,天大,也大不過老婆。
現在只剩下六人了,白墨軒早就沉不住子了:“師父,爸,你們倆就一口氣說個痛快吧,你們做了什麼手腳?”
“手腳?”白逸笑道:“就算是吧,九龍山原本就是皇陵所在地,現在突然大批人馬出現,這形已經很不尋常了,照例的盤問與盤查原本就是應該的,我們不過是小小地有了靜,他們就知難而退,顯然是不想引起更大的風波,以免影響他們後續的作,不過你們的聯系還算及時,已經有別的人馬朝九龍山去,而且攜帶了不工,不過很可惜,在盤查中,沒有發現武,否則,他們想要,可就難了!”
“對方是聰明人,他們畢竟是從境外境活的,就算有錢好辦事,可是,有些底線是不能的,這個道理他們懂,這種況下,自然選擇知難而退了。”唐三說道:“不過,我擔心他們不過是暫時告退,風波會起,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崔穎說道:“那個百裡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查過,百裡桑表面上的份真是滴水不啊,他是華人圈子裡有名的探險家,還是一位食家,擁有葡萄酒莊園,平時的生活十分低調,鮮接采訪,沒有。”
崔穎說道:“可是那個戴傑麗有。”
崔穎將自己的分析講出來,白逸連連點頭:“假如從戴傑麗上著手調查,這是個不錯的方向,還有那七位聾啞人,也可以重點了解一下,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夠了就先回家吧。”
白逸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著嶽青和崔穎:“只是你們倆恐怕要有點麻煩了。”
“什麼意思?”崔穎馬上吃了一驚,隨即想到一個人來:“不會是那個嬰寧的姑娘,還沒有走吧?”
唐三有些樂:“何止是沒有走,現在還在嶽青的房間裡鼓搗什麼鎖心符。”
嶽青的雙眼瞪得老大,鎖心符!
現在不白領都聽說過鎖心符,一些江湖道士騙人說這個鎖心符可以讓你喜歡的人只對你死心踏地,賣價還高,這個嬰寧,居然連這一招都用上了,嶽青說道:“會法,搞不好偏打正著了,道法之中有不姻緣符咒和姻緣法,鎖心符除了外用,還得服,要將鎖心符燒化水,讓我喝了才可以。”
“那你是要喝了?”崔穎一斜眼,嶽青立馬擺手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喝那種東西,那是給功法不強的人設置的,而且,普通人寫的鎖心符,本沒用!”
蘇柏抱怨道:“那間房又不止是嶽青一個人的,我也有份啊,也太貪心了,難道想一吃二?”
“去你的。”崔穎翻了一個白眼:“我可不管用的是什麼鎖心符,嶽青,今天晚上你和蘇柏睡我的房間,我去你們的房間睡,我把我的一顆心給!”
人潑辣起來,真不是蓋的,不過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蘇柏想著湊熱鬧,連家也不回了,直接去了古董店,果然,那嬰寧並沒有聽雪紛的話回青丘,坐在櫃臺後面,雙手撐在下上,一幅穿秋水的模樣,見到嶽青回來,屁下面像是裝了彈簧:“嶽青哥哥!”
這一聲哥哥得人皮疙瘩聚起,蘇柏雙手抱住自己的子:“麻死了,我先去房間裡瞅瞅。”
一走進房間,蘇柏就傻了眼,這房間裡一共了八張碩大的符紙,而且還有模有樣,正好是按照“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個方位上,蘇柏悶咳了一聲,了一聲嶽青,嶽青此時並沒有空當理會,因為那嬰寧正端著一碗加了符紙灰的水,著讓他喝,嶽青連連苦:“嬰寧,你還是趕回青丘吧,這裡是現代社會,一點也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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