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對於白墨軒的歸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不是人,不是男,這是一顆活生生的搖錢樹啊,經紀人還是以前的那一位,自從白墨軒被封殺以後,他在公司的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所有人都覺得他和白墨軒一定是死定的,其他藝人與經紀人對這一對搭檔可是恨得咬牙切齒,市場就這麼大,他白墨軒恨不得一口氣吃掉了百分之九十,太霸道了!白墨軒解除了雪藏,重新開始活,最樂的不是白墨軒本人,而是這位男經紀人,他終於可以重新抬頭地走在公司裡了!
“我的小祖宗,你終於回來了。”經紀人一手端茶,一手拿著演藝安排:“正好,就是今天了,以前你代言的數碼產品,今天有一個見面會,一個小時後。”
白墨軒雙手抱著頭,比起演藝活,他更喜歡探險,後者要有趣得多了,經紀人將茶塞到他手上:“喝完,然後換服裝,妝就不用了,你一直不用化妝的,沒辦法啊,我們墨軒就是天生麗質嘛!”
天生麗質讓白墨軒皺了一下眉頭,這詞怎麼聽都覺得別扭,就像有人誇自己漂亮一樣,漂亮這種詞,是不能用在一個爺們上的,但人已經來了,就按老媽說的,履行一下自己的職責,權當個差了。
白墨軒出席的活,人群一定是滿的,聽到外面的歡呼聲與尖聲,白墨軒暗吸了一口氣,這樣就沒有那麼吵了,現在耳朵就像被塞了棉花,他悠閑自在地走出去,那群妹紙們簡直像是嗑了藥,打了,經紀人跟在白墨軒的後,也覺得十分威武,白墨軒未,他倒是熱地向人群打起招呼來。
例行公事,白墨軒還是懂的,既然站在了臺上,就必須是那個風靡萬千的萬人迷,白墨軒也知道,要時不時地出一個微笑,必要的時候也要扔出去一個飛吻,引起現場一片,這做——職業道德。
好不容易結束了活,他一頭鑽進了休息室裡,他喜歡清淨,獨自呆在一,是最安逸的,打發走助理和經紀人,白墨軒手拿起一本娛樂雜志,偶爾也要瞅一瞅,看看有沒有新人可以威脅到自己的,既然做了這一行,就要敬崗業嘛,剛翻了兩頁,白墨軒的耳朵就微微了一下,他聽到了陌生的腳步聲,難道又是某個不聽話的跑進來了?白墨軒有些無奈,他最怕的就是這種類型了,他迅速地起,想將休息室的門反鎖上,那人的腳法突然變快,白墨軒心神一凜,子未近到門前,門已經被推開了……
灰的上,黑的布鞋,是個男人,面沉,白墨軒冷笑一聲:“果然是要連番下手嗎?不過,你顯然是找錯人了!”
白墨軒之所以這麼有自信,是因為他上早就有符羽種下的保護蠱,這蠱,老爸白逸上也有,靠著這個保護蠱,老爸與師父在長年累月的探險生涯中,多次順利地排險,既然老媽說蠱與降其實是互通的,這保護蠱定然能夠有作用,更何況,自己與這男人沒有任何接,看他如何下降,自己可不是蘇柏那傻瓜!
那男人悶笑一聲,一張口,是一口尚算聽得懂的漢語:“我頌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你莫不是以為我現在就在下手吧?”
白墨軒覺得頭皮一麻,哪裡,是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明明是現在才出現得,剛才接近自己的人群裡,除了工作人員,就是工作人員,難道……他喬裝!
頌瞅一眼白墨軒剛才坐的凳子,早在白墨軒在臺前耍酷的時候,他已經就在這凳子上面了手腳,從時間看看,現在已經開始發作了,他這才推門而,頌冷笑道:“你可以防人,但是總有地方是你需要接的,你要呼吸,一雙手總要東西,你總要攝取食,我可以下手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現在,已經晚了。”
白墨軒開雙手,看到依然潔的皮:“是麼,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頌一時語塞,對方說過,這個家夥很難纏,一定要用最毒的降頭,現在,怎麼會?
他這一猶疑,卻給了白墨軒機會,這就最好的證明,老媽的保護蠱是有效的,現在本不需要怕這個泰國人!白墨軒的子像箭一般竄出去,轉瞬間來到頌的後,鉗制住了他的雙手,與此同時,一柄利抵在對方的腰間:“試試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降頭快,哪怕就要發作了,我也會讓你給我陪葬!”
頌的手已經到了腰間,卻覺到從這個男人上散發出來的危險的氣息,他似乎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剛才的降頭無效,已經讓他失去了方寸,他的第二次猶疑,就讓白墨軒將他徹底地敲暈了……
看著癱倒在地上的頌,白墨軒臉上現出嫌棄的神來:“真麻煩!”
白墨軒耍脾氣了,趕走了助理和經紀人,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眾人雖然無奈,但已經習以為常,只要他肯工作,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崔穎與嶽青來到休息室的時候,那扇門還地關閉著,兩人剛剛走近,白墨軒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門:“你們終於來了。”
看到依然暈死在地上的男人,兩人都認出來了,這打扮還是比較醒目的,崔穎說道:“就是這個男人了,師母的同門,喂,大明星,你都逮到他了,怎麼不送回去?”
“你也我大明星了,難道要讓人知道我故意傷害?我帶著他,被狗仔拍到要怎麼辦?”白墨軒不耐煩地說道:“袋子和繩子帶來了嗎?”
嶽青將袋子扔在地上,將繩子掏出來,將頌捆得嚴嚴實實,順便還堵上了他的,以防萬一,崔穎搭了一把手,將頌塞進了袋子裡,崔穎說道:“出去的時候要怎麼解釋,這是送的禮?”
“他們經常會送一些大型的禮,所以他們不會懷疑的,”白墨軒說道:“外面的保安人員其實形同虛設。”
事實證明,白墨軒是正確的,可憐嶽青扛著那頌,頭一回幹這種事的嶽青還是有些張的,看到停車場的保全人員,手心立刻沁出了汗水,保安人員看到白墨軒,只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回去了?”
“是的。”白墨軒微微點頭:“辛苦了。”
這簡直是寵若驚的待遇,保安全員不自覺地雙靠攏,幾乎要行個大禮了,順利地坐到車裡,雷子笑道:“不錯嘛,順利出來。”
“這家夥真是麻煩。”白墨軒說道:“多虧了老媽的保護蠱。”
白墨軒仍是有些後怕的,降毒設在凳子上,自己的確是大意了,雷子現在很有些拳掌的意思,拳頭生鏽已經很久了,這個家夥,居然敢自己的大侄子,回去了非得讓他好看才行,帶著頌回到古董店裡,雷子將他扔在白逸辦公室冰涼的地板上,這種事,不適合老婆出面,畢竟是同門,嚴刑供這種事,最適合自己了!
跌落在地上的疼痛讓頌清醒過來,他掙了一下就放棄了,如今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了:“你樣要殺要剮,隨便,算我頌倒黴,居然有人對降頭有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