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狂歡到很晚,因為公司第二天也為這些平時忙碌的職員們的放了一天的假,自然狂歡起來的時候,也就無所顧忌。
至于那一晚提前離開的傅大BOSS, 有些公司的高層表示不滿,但也僅僅只是口頭上的而已,并不敢認真地追究,畢竟一開始,人家傅大BOSS是堅決不同意辦這種熱鬧的生日晚宴的,可是他們一再地勸說,外加半脅迫似的舉了這個生日晚宴,大BOSS能來出席,并且親自切蛋糕參與其中,這已經算是給他們長了臉,因此也不能要求太多。
至于其他的中途離場的職員們,也是沒人去特別關注這些,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愿意留下來玩的,狂歡的,就繼續玩,有事需要離開,或是提前退場的,自己默默地離開便是。
傅廷辰直接將不安份的人抱去了停車場,這一路上,他慶幸自己的力夠好,一路下來,氣息并沒有,都不帶的,好歹這懷里也還有個九十來斤的人,不安份地來去的。
他抱著直接去了后座,可是誰知,將不安份的放到了后座之后,卻遲遲不肯松手。
“好涼快!這樣一直抱著就好啦!”黎晴現在已經把傅廷辰當了自己解熱的‘冰塊’。
“放手!”傅廷辰一肚子的火,正沒發泄呢,偏偏這個傻人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居然要這樣死纏著他不放。
“不,我不放手!我難!熱死了……我要服!”然后在毫無意識的狀態之下,一只手還地揪著傅廷辰前的襯不放,另一只手卻開始努力去撕扯自己前的晚禮服。
一拉一扯之下,前的風,便地暴出來。
傅廷辰眸變暗,繃,趕往后座鉆上來,并且腳一勾,帶好了車門。
因為車門大開著,若是車后座的人,還繼續這麼大膽放肆的話,那豈不是就會走,這停車場里,可是會有監控設備的,萬一被拍下來,就不太好。
“別!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明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了該有的理智和分寸,可他仍然還是生氣,生氣如此的大膽如此的放肆。
“我熱……嗚嗚 !”難地在后座里扭著自己的子,上的晚禮服,早已經不形狀,不,前的風暴,就連細長的 ,也不知什麼時候將晚禮服都蹬開。
“該死!”他現在已經覺得停車場都不太安全,畢竟不能很好地保護好的私。
這種天氣,他在自己的車上也沒有放一件他自己的外套,他正發愁,要怎麼樣替遮擋一下呢,可是,什麼也沒有,都沒找到,他一狠心,只好任在后座自己掙扎,自己則快速地退出了后座,進了前面的駕駛位,開車速度離開這里。
“熱,好熱!”后座的人不停地發出疑似難的哼哼聲。
傅廷辰從來沒有哪一天,希自己可以長一雙翅膀,直接用飛的,就可以飛回自己的別墅。
一路橫沖直撞,他已經將車速飚到了史上最高,好在,這個時間段這個城市的通,還不是高峰堵車的時間,不然的話,他真得要考慮是不是該購一架私人直升機。
將車飚回到別墅的時候,他這才覺到自己氣息微,而回頭看向后座的人,上的晚禮服,哪里還看得出來原來的樣子,不樣子不說,在拉扯之中,居然已經被扯壞。
別墅里還有阿姨在,傅廷辰想了想,自己先是鉆出了車,回別墅的二樓,快速地取了一條長的大浴巾,然后拿著大浴巾替蓋好,將再從后座親自抱了出來。
“傅總,連小姐這是怎麼了?”在準備將抱進二樓的時候,阿姨剛巧聽見靜,從廚房里過來詢問。
“沒事,你干你的活便是!”傅廷辰話不多,言外之意,就是警告別多事,別到跑。
那阿姨見狀,自然也不敢吭聲,重新退回了廚房。
傅廷辰這才抱著還在掙扎不停的某個傻人,直接上了別墅的二樓。
他將拋在主臥的大床上,覺自己這一路趕回來,都是風風火火的,這才終于能松了口氣。
“熱……”可被扔在大床上的傻人,還是只有一個痛苦的,那就是熱,無法消散的熱力在不停地蔓延著,折磨著。
“一會兒就不熱了!”傅廷辰邪笑著,一把再重新抱起,幾下就拉下了原本已經不形的晚禮服,出姣好的形,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藥有關系,全居然有些異常的發紅,不過也讓另外有一種的。
他抱著直接進了主臥的浴室,浴室的淋浴一開,而且開的還是涼水,從頭頂直接灌下來,他將束縛住,任由這些冷水不停地澆著。
“是不是很涼快?還熱不熱?”他故意試探地問道。
他當然知道,那種藥一旦誤服,是洗冷水是解決不了任何本問題的,除非找個強壯的男人,然后來一場激烈的床事,這樣才可以解決掉這種藥的熱力和后癥。
所以,現在他將弄來冷水淋浴,只不過是想要好好地先懲罰一下,懲罰居然這麼不會懂得保護自己,居然會著了蘇沫心的道,同樣也懲罰為什麼會再和姓顧的那小子那麼親近?今天晚上要不是他及時找到那個地方,及時趕到阻止的話,只怕今天晚上,要替滅火的,就將不是自己,而是那姓顧的小子,只要他一想到這里,他就無法忍。
“涼快,很涼快!”冷水從頭頂澆下來,自然是涼快的,何況上的晚禮服也已經被除去。
“那麼,你告訴我,現在站在你邊的我,是誰?你仔細看清楚!”傅廷辰也不知是被撞到了哪敏的神經,強行地著黎晴的下,迫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站在面前的自己。
水嘩啦地流下來,讓睜不開眼,有些甚至流進的里,可不得彈,只好繼續被迫這個姿勢。
“你是大壞蛋!咯咯,沒錯,你就是大壞蛋 !”卻微瞇著眼睛,一臉怨氣地指著自己。
“哪個大壞蛋?”傅廷辰微微皺眉。
他不知道這一聲大壞蛋,究竟是對誰不滿的稱呼,因為他更需要進一步的確定。
“告訴我,我是誰?你看見的我是誰?”他繼續問。
卻繼續不滿地指著自己,認真地看了看,怨念地回道,“你是傅廷辰,大壞蛋!”
準確地念出了他的名字,這才讓傅廷辰口的悶氣有所緩解。
“為什麼要罵我是大壞蛋?”他不明白,這個傻人什麼時候私下里給自己居然起了這樣一個稱呼。
“你就是大壞蛋,傅廷辰大壞蛋!”里不停地喃喃念叨著,子也有些搖晃起來。
浴室的地板,雖然說是防的,但是他仍然還是相信以現在的狀態,會在里面跌倒,這才放開了的下。
可是誰知,下一秒,卻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大壞蛋,我熱,我好難!”然后又隨即手腳地向他上攀爬起來,更是不安份地想要解掉他襯上的鈕扣。
“別,你這是在玩火!”他一路趕回來,本來就忍得十分辛苦,偏偏這個時候,還要火上澆油。
此時的,知道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玩什麼火,只是遁著一種本能,想要讓自己好一點。
涼水沖了下來,也沖了他自己的頭發,以及上的服。
今天是他的生日,果然,自己的生日禮也是很驚喜的大份禮。
他再克制不住自己,朝著狂地吻了過去。
這一吻,就勢揭開了兩個人在浴室里戰的序幕。
傅廷辰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戰場從浴室里已經轉移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只是,當他一臉滿足地起,準備去外面倒杯水時,這才發現平時隨帶著的包包,居然還被扔在臥室的地上,要是明天早上醒過來,發現最喜歡的包包居然在地上,估計肯定又要生悶氣。
他彎腰準備低頭去撿時,誰知包包最上面的拉鏈并沒有拉嚴,而里面的東西也快要掉了下來,他準備替收拾一下,誰料,卻從里面跳出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重要的是,小盒子上面還心地包裝過,有一個麗好看的紅蝴蝶結,于是他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生日禮。
“莫非這是想要問我的生日禮?”一般只有禮,才會被包這樣吧,他低頭細看,單從外面,還真的看不出來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從來對什麼禮都不上心,也不屑一顧的他,居然破天荒好奇地慢慢地拆開了那個四方的小盒子。
只是一層層揭開,最里面出來的東西,讓他眼前為之一亮。
“看來,還真是送給自己的生日禮呢。”里面裝的東西,明明就是男人的東西,又包裝得如此,不是送給他的,才會有誰。
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生日禮,不,應該說第一次收到生日禮,想不到居然就是這個傻人的。
“看來還算你有心!”他喃喃地對著床上早已經昏睡過去的某個傻人喃喃地說道。
其實就算不特意為自己挑選生日禮,他對已經十分滿意,因為晚上,已經將自己作為最好也最滿意的生日禮,打包送給了他,只是這過程并不怎麼周全有些驚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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