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不過,他已經親口向我承認,事的確是他做的,那幾個打傷你的小混混,都是他派人教唆來的,我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黎晴只字不提自己在辦公室里到那個人的強暴。
“我早猜到,會是他,果不其然。”對這個結果,顧瑾并不到有任何的意外。
“然后他是因為聽到了公司里關于我倆的那些傳聞,所以才惱怒的,一氣之下,就找人對你下手,想給你一點教訓,對不起,顧瑾,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必這樣的污辱這樣的罪!”黎晴心里后悔到不行。
“不,黎晴,這不是你的錯,你什麼錯也沒有,我關心你,我照顧你,那是因為我是心甘愿地想對你好,我也沒錯,錯的人,是他,是他蠻不講理,是他太過份!你怎麼能把他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上來呢,做錯事的人是他,又不是你,你這樣對自己不公平!”顧瑾從來都沒有怪過黎晴。
是自己喜歡的人,為做任何事,都是他自愿的。
“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必被公司里其他的同事誤會,也不會被強行辭退,更加不會被他算計不會傷。怎麼可能,和我沒有關系呢?你別這樣安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從一開始,或許我就該離你遠遠的,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因為我而任何的牽連!”早明白這一點。
“所以,你一開始遠遠地避著我,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麼?不是因為不喜歡我的接近,我的關心?”顧瑾直到此刻,才恍然明白過來。
以前的自己,還以為這個人對自己的刻意躲避,是因為對自己煩呢。
“我心里都清楚,但是,誰知事一步一步還是離了我的掌控,我想遠離你,可是有時候,你那麼關心我照顧我,又讓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很想要你給的溫暖,因為那是連我的親人,都不能給我的溫暖和關心,但另一方面,我又害怕,害怕自己會傷害到你,害怕你會被我牽連,可沒想到,結果你還是我牽連!”黎晴自責不已。
顧瑾聽到這里,再控制不住,一把主拉起黎晴的手,他相對顯得糙的手掌之下,是細膩的小手。
“顧瑾,你……”黎晴被他這突來的主的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試著想要掙。
“別,黎晴,別拒絕我!我對你是真心的,無論是怎樣的你,我都愿意接!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你迫不得已的苦衷的!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這麼為難!試著接我,好不好?我和傅廷辰,是不一樣的,我會好好地用心地珍惜你,而絕不是像他那樣簡單暴地對你傷害你!”
黎晴一聽,更加畏手畏腳,“不,顧瑾,你別這樣!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好的嗎?”
和傅廷辰的關系,都還沒有徹底地了斷,如果不能和傅廷辰做個一干二凈的了斷,那麼就不配擁有再重新接任何人的資格,包括顧瑾在。
“可是,我不僅僅只滿足于現在,我對你的心思,想來你也是知道的,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不好?我們在一起,會更和諧更幸福的,你相信我!”顧瑾趁機再次表白道。
黎晴仍然有些抵,輕輕地掰開他的大手,垂頭回道,“別這樣,顧瑾,我的事,我還沒有解決好,等解決好了,再談這些,可以嗎?”
總覺得眼前的這一切,來得太快,太不真實,讓無法心安理得的接。
除非傅廷辰肯放手,除非和傅廷辰的關系斷得一干二凈,如此一來,想和什麼人在一起,那就是自己的事,是自己的選擇,他無從干涉,更加不能手,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呆在自己邊的人,不會再到任何的傷害。
此時的,比顧瑾更加理智,更加冷靜。
想得更多的,或許是顧瑾的安全,盡量想減對他不必要的傷害。
而顧瑾本就沒有想到自己,他只在乎是否能和在一起。
“黎晴,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仍然還是不愿意告訴我,你和那個人之間的糾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你告訴我,我或許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他再有錢有勢,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是不是?”顧瑾想了想,終于再次提及這個敏的話題。
被包養這個說法,顧瑾是不會相信的,除非黎晴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他所認識的黎晴,是個勤儉節約,很會安排自己生活,完全獨立的研究生,絕不是那些慕虛榮的人。
“顧瑾,你真的想知道嗎?”這麼久的,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得快不過氣來,也很想找個人好好地傾訴一下,而且,今天正式地和傅廷辰談到了那三十萬的問題,只要能湊齊這三十萬,那麼和傅廷辰之類的契約,就會自解除,從此之后,這紙契約,將不會再對造任何的威脅和傷害,就可以從此重新擁有自己的自由,這正是讓期待和盼的。
“當然,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我向你保證,我會做個安靜的聽眾,然后也會乖乖地做個獻策者。”顧瑾見今天黎晴好不容易松了口,自然是求之不得想要知道這些的。
“事到如今,或許我也應該告訴你,以前你也曾經問過我,那個時候,我不肯說,是因為我覺得丟臉,另外我也覺得不應該將你扯進這件事里面來!但現在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或許是錯誤的,因為盡管我一再地小心,可到底還是將你扯了進來,還讓你了不小的連累。”黎晴此時對傅廷辰,已經是心灰意冷。
“那你坐下來慢慢說!”顧瑾現在還只能平躺著,他手示意了下床邊有張椅子,讓黎晴可以不必這麼累一直站著,坐下來說話比較方便。
黎晴這回聽話地坐下來,“我和他的事,說起來也有些荒唐可笑呢,我不是B市人,我是從A市過來的,你應該也早就知道吧,我上的大學是在A市上的,我也是在A市的時候,認識的他,與他結下的孽緣,如今想來,就是一段糾纏不清的孽緣。”
顧瑾安靜地傾聽,沒有出聲打擾,他說過,他只做個安靜的聽眾。
“事的起因是因為我的哥哥,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本來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了些,但好在也還算是平安順利,我上大學的費用,以及每個月的生活費,除了我自己偶爾兼職和獎學金賺來的錢,其他的全都是哥哥在外做事自己辛苦賺來的錢,但是,如果沒有后面的事,那或許我和哥哥也就不會如此不幸!”
說到這里,想起了還遠在A市的哥哥,唯一的親人。
“等等,你只有哥哥,那你父母呢?他們怎麼不在你們兄妹的邊?”顧瑾疑地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爸媽在我和哥哥很小的時候,就相繼過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事隔接近二十年,再提這些往事,奇怪的是,黎晴居然心中不會再有任何的波瀾起伏,畢竟的爸爸媽媽,給小的留下的形象,本就不怎麼深刻,這麼多年來,兄妹倆相依為命,沒有爸媽的日子,不也過來了嗎?
時間的消逝,會淡忘這些心中的傷痛,果然是這樣。
“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顧瑾滿目心疼,他沒想到,他喜歡的姑娘,居然是這樣的不幸,從很小的時候起,就需要背負常人難以背負的生活重擔。
“不必抱歉,說實話,現在再和別人提起這些舊事,我已經不會再有多傷心難過,我的哥哥他在一次檢查當中,查出得了很嚴重的病,嚴重到我一度以為,我的天從此就塌了下來,事實上這也不夸張,也差不多要垮了我!”提及自己唯一的哥哥,這才是最讓揪心難的。
這回,顧瑾不敢再詳細打聽,這種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如果他喜歡的姑娘,愿意開口向他傾訴,愿意和他一起分這些的心事,那麼自然也會主講的。
如果不愿意提及的話,那他更加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人家的痛。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哥哥檢查出來的是什麼重病吧,呵呵……白病!”黎晴自嘲地答道,“很憾,對不對?那麼好的哥哥,天底下最好的好人,為什麼偏偏就得了這種不好治的重病呢,當時哥哥已經住進了醫院,主治的醫生找我單獨談話,說哥哥目前的況,恐怕越早進行治療越好,畢竟哥哥這麼年輕,怎麼樣都要試一試,努力一回,不能這麼被地等待。”
說到這里,快要說不下去。
顧瑾暗自吃驚,白病,可真是難以攻克的重病,現在還是世界的醫學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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