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穎說道:“從與自己的姐妹互調人生的那個晚上開始,就注定不能解,就算殺了老三,也沒有辦法解了。”
宮素素突然說道:“其實我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蘇柏,我必須要帶你去龍脈的匯,以後若是有意外況,你可以多一條選擇。”
宮素素只帶蘇柏一人過去,其他人倒也沒有異議,既然已經清醒過來,趕地離開那間冰室,在其他宮氏族人的帶領下,到他們的暫居地等著。
蘇柏跟在宮素素的後,好幾次想與並排而行,可是宮素素卻刻意地加快腳,避開與蘇柏有上的任何親昵接,蘇柏卻不死心,在這一刻拿出了死皮賴臉的神,快步地追上去,甚至手環抱住宮素素,這個作讓宮素素有如雷擊,馬上怔在那裡,面臊得通紅:“蘇柏,你不要這樣。”
“我想你。”蘇柏朗聲說出這三個字,坦白自己的心讓他十分痛快:“我就是想你了,我想你,你就來了,這說明什麼,素素,我說過了,我不在乎你能活多久,我只在乎現在,我們倆可以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哪怕只是瞬間也可以。”
“是臺詞嗎?”宮素素咬著自己的問道:“如果是臺詞,去哄騙小生是管用的,不過,蘇柏,我和那些小生不同。”
蘇柏沒想到是這樣的反應,這樣的話絕不可能從恬靜如月的宮素素裡講出來!蘇柏突然覺得,宮素素是在用盡所有的努力,在推開自己,蘇柏又突然想到,自己再不能說出半句喜歡宮素素,願意與在一起的話了,講得越多,只會讓宮素素的心越痛,蘇柏握起了拳頭,居然“嘿嘿”笑道:“可不就是臺詞嘛。”
宮素素歎了一口氣:“走吧。”
他們從那冰室裡出來,蘇柏就發現這地底下簡直就是迷宮,那冰室與他們初降下去的地方相隔甚遠,對於地心花的味道如何充斥著那個空間,蘇柏仍有些不解:“素素,我們下來的時候,聞到的那味道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傳出來的,不止是邊,頭上,腳底全部都有,這是怎麼辦到的?”
“風孔。”宮素素說道:“當青石板下降,上面的空氣向地下湧,而巖石上原本也有我們打通的風孔,再加上那地底,原本就有一風向上湧,空氣對接,讓味道完全彌漫開來,地心花的味道有些類似於麻醉劑,越濃鬱,作用越大,但我們曾試驗過,並不會對人產生致命的危害,而發現那冰層,也屬意外,冰塊可以讓地心花麻醉的效果淡釋,加速蘇醒。”
“地底下出現冰層,看來還得向地心延了。”蘇柏說道。
“沒錯,你們昏迷的地方到冰室,足足有一百米。”宮素素說道:“不過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還要再向下一百米有餘。”
蘇柏的面一僵:“地底這麼深的地方,難道不會窒息嗎?”
“不會。”宮素素說道:“我從那裡上來,不是毫發無損地站在你面前嗎?蘇柏,你不需要害怕,既然你的祖先可以守在那裡,說明龍族統是有承力的,況且,你上還有逆鱗。”
宮素素上說著自己毫發無損,自己卻也心虛,拉扯著服袖子,遮擋著自己皮萎的手臂,幸好兩人只靠頭燈照明,蘇柏並沒有注意到宮素素這個作,而是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現在所行走的這條通道,十分簡陋,用一些碎石堆砌出一條路來,而高度,也勉強可以讓蘇柏通過,最多不過兩米高。
“這裡也是由你們的族人打造出來的嗎?”蘇柏說道。
“不,”宮素素說道:“當年先祖宮之奇與你們龍族的先人達契約,那位曾帶他走遍這十二條龍脈,這通道是由龍族打造而。”
“手工活也太簡陋了一點。”蘇柏說道:“真是的,我以為龍族會有多麼了不起的傑作呢。”
宮素素搖搖頭:“不,你要知道這是多麼大的規模,以一族之力,在這地底將十二條龍脈聯起來,恐怕沒有百年以上的時間,是無法做到的,幾乎越了整個大地,你的祖上的確是了不起的族類。”
族類?蘇柏覺得這個說法有些不對勁,不過,越往下走,越覺得沉,渾都不對勁了,也顧不得這一個用詞的妥當與不妥當了,宮素素有過經驗,只是埋頭在前面帶路,蘇柏想說些什麼,看到宮素素匆忙的背影,只有將所有的問話都咽了下去。
不知不覺中,蘇柏覺得原本寒的環境變得溫熱起來,宮素素停下了腳步:“再往前,就會炎熱無比,你若是覺得不了,我們馬上返回。”
蘇柏很想記住是如何下來的,可是他只能記住下行,左拐,下行,再次左拐,再向前,再左拐……他自己覺得記憶力絕沒有問題,可是再來一次,自己還能否記得?恐怕要再來一次才可以。
前面出現了火花的,卻還有點點銀在閃現,蘇柏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火樹銀花。”宮素素說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火樹,蘇柏的眼前亮了,在這地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存在!它的確是樹的形狀,算上主幹,左右兩側還各有四個分杈,算起來,就是九,而它們是火紅的,主幹與分杈都是火紅的,就像正被烈火炙烤著,而宮素素口中所說的銀花,應該指的是分杈上正閃出銀芒,形似於梅花的“花瓣”了,與其說是花瓣,不如說是樹幹上突生出來的瘤子,它們不過大拇指頭大小,遍布樹幹全,火,銀,雙爭輝,蘇柏不由得口而出:“好!”
“雖,但不可。”宮素素說道:“族長說過,一旦人後,這種銀的瘤子就會過渡到人的上,而且不斷地向心髒遊……”
蘇柏打了一個寒:“難道以前曾有人過?”
“沒錯。”宮素素說道:“結果那銀的瘤子鑽到人的心髒,讓那人通變紅,就如同這火樹一般,可是人是普通,當然承不了,最終五髒俱損而暴亡。”
蘇柏此時還並未靠近那火樹,只是遠遠地看著,就覺到那是一天然的火盆,服都被烤幹了,若是再近一些,不知道會是怎麼樣?
蘇柏超過了宮素素,直接朝著火樹而去,近了,就覺得那顆火樹似在牽引著自己,子不由自主地便靠近去,宮素素用上了雙手,力地將蘇柏扯開:“不要靠近!”
“這是怎麼一回事?”蘇柏方才並未覺得自己在走,待清醒過來時,自己離那火樹不過半米的距離,眼看就要接近,這顆火樹如果會說話,一定是在請君座,否則,自己怎麼鬼使神差一樣地走近?
宮素素拉著蘇柏離得遠了一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與之前裝地心花的瓷瓶一模一樣,裡面裝著的卻不是,而是一些白的藥丸,倒出兩顆,自己先服下去,將剩下的一顆放到蘇柏的手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