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青梔跟在后面,見柳姝有難,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杜將軍,發現道的人是我,并不是我家小姐,有事也是我承擔責任!”
“杜將軍,小姐與此事無關,都怪奴婢。”
“杜將軍......”
“閉!”杜韓均被青梔吵得耳朵都嗡嗡響。他手上的劍從未放開過。
柳姝倒是顯得不急不緩,任由杜韓均架著往道的深走去。
越是往里,道里就越是黑暗。
整個道都充斥著腐爛的味道,有的時候地上甚至還會有積水,淌的一腳泥。
也幸好,前面的人每隔一段距離都會留下來一個火把,方便后面的人尋路。
走著走著,杜韓均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好像走錯了路!
這道果然有人!
杜韓均將手上的柳姝當做是唯一的籌碼,攥著胳膊的手越發用力。
“杜將軍,沒想到你膽子竟然這麼小。”柳姝嘗試活一下手腕,卻被他控制的更加。
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后,柳姝聞到了淡淡的香味,屬于燕修的,獨有的味道。
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等杜韓均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們已經被秦王府的暗衛層層包圍。
他這才發現竟然從道中走了出來,這里是一個寬敞的山,墻壁被人為打磨的異常,上面還鑲嵌著燃燒著的火把,將山照應的格外明亮。
“杜韓均,你們輸了。”柳姝看著面前的燕修,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
“還沒到最后。”
杜韓均一臉灰敗,其實他也看出來,這次他們全員都中了招。周玄不知道被引到了什麼地方,而他也只一人闖了敵軍的大本營。他一邊慶幸下來的時候拽上了柳姝,關鍵時刻還能當人質為自己求得心安。
“喂,姓杜的,你的臟手也該放開我們小姐了!”
青梔手上拿著一塊從道口撿來的搬磚,直接拍在了杜韓均的腦袋上。
忍了一路,終于蓄足了力氣,就等這一刻。
杜韓均當場暈死。
青梔嘿嘿的傻笑一聲,蹲在杜韓均邊嘟嘟囔囔的數落著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恥辱。
“還敢欺負我家小姐?還拿我家小姐做人質!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吧!”青梔不解氣的又往杜韓均的上踹了兩腳。
“好了好了,人都暈死過去了。”玉箋也忙著走過來拉住青梔,見到柳姝沒事也舒展開眉,“還有啊,你這個稱呼改變回來了,什麼小姐,王妃!”
“哎,王妃王妃,瞧我這腦子!”青梔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幸好沒餡,我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王妃,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呀?”
青梔還幻想著能得到柳姝的夸贊,但話說完之后,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一扭頭,柳姝和燕修早就抱在了一起,二人難舍難分。
“別看了,還不趕走!”
玉箋也因為高興紅了臉,興沖沖的拉走了青梔,還不忘暗五將杜韓均的“尸”也拉走。
“夫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燕修終于按捺不住心的思念,恨不得將柳姝進自己的中。他雙手的抱著柳姝,激到的每一塊都在跳抖,他想親吻,想抱著轉圈,想跟柳姝一直這樣到地老天荒。
兩個人足足抱了一個時辰,才不舍的松開。
二人手牽手回到莊子里。
眾人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暗五更是激地不斷手。
這些天他們背水一戰,機關算盡,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
“周玄呢?”
“已經被關起來了。”燕修早就聽聞了柳姝和周玄之間的恩怨,心中有些酸,但地自己也無比自信,“你不用再去理會他,剩下的事,都由我來做。”
但柳姝堅持要跟周玄見一面。
燕修雖不愿,但還是要順著自己王妃的意思。
關押周玄的是特意騰出來的一個偏院房間,里面沒什麼擺設,只有簡單的一個土炕,周玄被綁在了椅子上,直到見到柳姝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輸。
“周玄,你從來都是又自負又狂妄。”
“呵呵呵。”周玄并不想接眼前的事實,“柳姝,你以為燕修救你是真心?江山面前,都是虛妄。到朕的邊來,至我還能讓你盡萬人敬仰。”
“別做夢了。你跟阿修最大的區別,就是你沒有心。”
燕修默默的站在柳姝后,從未出聲打擾,這是屬于姝兒的恩怨,也自當讓解開心結。
“當年算我愚蠢,你言魅,但你還是輸了。”
“柳家的事,若是你回去能給他們翻案,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生路。”
周玄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留我一條生路?你以為我會信?輸了就是輸了,要殺要剮,隨你。”
盡管有萬般不甘,但周玄也知道他此時已經了魚任人宰割。悔不當初,可能當他收到秦王府有人進出的消息時,就已經了燕修的圈套。
柳姝的臉有些蒼白,柳家全族含冤死,一直都是的心病。每每想起都會心如刀絞。
“既然如此,那你便放棄大周吧。”
周玄錯就錯在,不該狂妄的帶兵出征,不該自負的進道,一步錯,步步錯,若是沒有外人干預,沒有了皇帝的大周很快就會陷,結果不可知。
等柳姝走后,青梔也了進來。
周玄面一喜,對,他還有青梔,他還有!
“快,給朕松綁!”
“想多了你!”青梔從后的包袱里稀里嘩啦的倒出來一堆玩意,這些都是周玄賞賜給的東西,“這些臟東西,你自己留著土吧!”
青梔一邊罵,一邊將里面的東西朝著周玄丟過去。
“區區破蠱蟲還想控制我?你忘了我們王妃有雪蛇了嗎!”
“狗皇帝,欺負我們王妃,你就該下地獄!”
等罵夠了,青梔還是不解氣,罵罵咧咧的去找玉箋訴苦。
這下,周玄真的是孤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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