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拍著這孩子的頭頂,點頭:“他真的懂。”
高明遠說道:“我現在首先要放消息出去,正好張因是孤兒院的孩子,這個理由好弄,找個公益的事件,正好以張因為主角,暴出他的生日,這件事可以找電視臺和電臺配合一下,我先去安排,蘇柏,張因就先給你了。”
這時候高明遠才顯示出他幹練的一面,送走了高明遠,蘇柏帶著張因回家,蘇柏簡短地告訴了老媽,這孩子的來曆還有將來要做的事,柏淩對張因十分佩服:“小小年紀地,怎麼有這麼大的膽量,真是不容易。”
一邊說著,就去抓張因的手,剛握到張因的手,柏淩的面就微微一變,二話不說就卷起了張因的袖子,這個舉讓蘇柏有些迷,又覺得不好意思:“老媽,人家第一次來,你要不要像虎撲食一樣,不要嚇倒他了。”
“怎麼可能嚇到他,這孩子的膽量可比你強多了,明知道危險還要上。”柏淩沒好氣地說著,又低頭看張因的手臂,完了,歎了一口氣,了一下張因的頭:“孩子,你爸媽呢?”
“不知道。”張因說道:“我一出生就被扔在醫院裡,聽說父母太窮,沒有辦法支付生產的費用,更不要提養我了,後來就生活在福利院裡,親生父母什麼的,從來不知道,他們留給我的,只有在醫院出生時戴的手環,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他上說得堅強,可畢竟只有十三歲,眼圈有些泛紅了,柏淩歎了一口氣,張因被蘇柏帶到房間裡,打開電腦,又拿了不零食全他,那孩子立馬就歡樂起來了,剛才因為世剛剛產生的悲傷馬上不見了,柏淩將蘇柏扯到一邊:“這孩子和你一樣。”
“傻缺,是吧?”蘇柏翻了一個白眼:“好吧,是有點像。”
柏淩沒好氣地拍了蘇柏一下:“這孩子和你一樣,上也有龍族統!”
蘇柏倒吸了一口氣:“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雖然上的龍族統很淡,不過脈搏跳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柏淩握著蘇柏的手:“還有,在你們的手腕上,都會有青的印子,十分淡,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蘇柏倒是知道,小時候他還以為那是胎記呢,不過老媽如此肯定,蘇柏依然有些不信:“不會這麼巧吧,居然還有龍族的後人?”
“其實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們家是比較特別的,龍族統比較明顯,可是還有些同類,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份。”柏淩說道:“這孩子的父母至有一方是我們的同族。”
“那我豈不是要好好關照他了?”蘇柏輕聲問道:“他有法力沒有?”
“沒有。”柏淩搖頭:“這孩子的生命力會比較強,不過,並沒有任何法力,與普通孩子無異,這一回,他做這麼危險的事,你可要看好了。”
蘇柏突然覺得肩上的擔子重了,這小子非但是對方想要的人,還是龍族後人,這力越加大了,蘇柏鑽進房裡,他正看得迷,看到蘇柏進來,劈頭就是一句:“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呢?”
“什麼?”蘇柏愣了一下。
“你和你媽在那裡嘀咕了半天,不會是在商量要不要收我飯錢吧?”張因的一句話讓蘇柏哭笑不得,這孩子早,可惜還是個孩子,蘇柏板著一張臉說道:“是啊,商量了好一陣子,覺得你不能在這裡白吃白喝,當初可是說好的,海賊王和零食,可沒說包飯呀。”
張因馬上從凳子上了下來:“那我要做什麼?”
“嗯,不如一會兒幫忙端碗,端盤子吧。”蘇柏一本正經地說道,張因沒有毫不快,居然還有點慶幸:“就這樣而已?”
“那你還要怎麼樣?”蘇柏反倒是嚇住了。
“有回報,肯定就要有付出,這個我是知道的。”張因說道:“我從小,院長就告訴我這件事,所以,你要讓我做更多的事,也是可以的。”
這個孩子的腦子真是不一般啊,蘇柏是徹底投降了,而且力也不一般,一通宵未睡,完全不管第二天還要上學,差距啊,同樣都是龍族後人,自己還有逆鱗,可是萬中無一的龍族後人,力反倒敵不過這個小子。
高明遠一番安排下去,電視臺就到福利院做了一期節目,為孤兒院的孩子過生日,張因自然為了主角,雖然是做假,可也是真正的生日,張因很投,完全看不出來有造作的痕跡,高明遠心中忐忑,問站在自己邊的嶽青:“兇手會看到嗎?”
“這個城市說大不大,但這個城市聽廣播的人,看電視的人可不,狂轟濫炸下去,看到的機率很高。”嶽青頓了一頓:“當然,這種事並非絕對的。”
高明遠張大了:“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對方若是沒有看到,我,我這飯碗肯定保不住了,悲劇啊……”
“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只能這麼想了,再說了,不用這招,你還要其它的方法嗎?”嶽青說道:“若是有,你也不會聽我們這種外行的建議了。”
“唉……”高明遠恨不得一磚頭拍死自己,當初,自己真是鬼使神差一般,要翻這個案子出來,這下好,極有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接下來,自然是視頻轟炸,廣播宣傳,張因,這個被父母丟棄的年,頭一回,覺到自己了公眾人,看著自己的臉在電視上出現,覺還不賴,從過生日到今天,已經一周時間過去了,張因不再住在蘇柏家裡,現在他與平時一樣,上學,放學後,就回到福利院,帶著比他更小的弟弟妹妹一起玩,當他的孩子王。
除了高明遠安排的人馬,蘇柏等人更不敢放松,時刻提防對方會對張因下手,可是,一周時間過去了,張因今天已經十三歲零八天了,只剩下五天的時間,高明遠從一開始的躍躍試,到現在是忐忑莫名,五天,五天以後,在張因上下的功夫,就全部白費了,坐在古董店的臺階上,他垂頭喪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今天到嶽青跟著張因,蘇柏與崔穎一左一右,坐在高明遠的兩側,都歪著頭看著他,高明遠歎了一口氣,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又是一聲長歎。
“歎氣有什麼用。”雪紛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沒到最後關頭,怎麼知道對方不會手?”
崔穎有些意外地看著雪紛,平時可不喜歡管閑事,高明遠一回頭,看著雪紛的時候,一咧,又笑了:“對呢,還有五天時間。”
蘇柏真想高明遠一掌,做人忒沒有節了,剛才是誰在糾結只剩五天的?這一句話的功夫,就了“還有五天時間”,高明遠馬上站了起來:“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放棄的,兩位繼續休息,我先工作去了。”
看著高明遠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出去,崔穎看著蘇柏:“在他上,我發現了你的些許影子,你們或許可以結拜為義兄弟,比一比誰最二。”
“,才不要。”蘇柏翻了一個白眼:“這個世上,只有一個蘇柏,義兄弟什麼的,多沒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