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打量了我片刻說道:“雙生靈,終歸還是散了……那七魄就當從未屬於過你吧,你若能讓子玥仙君回仙界,朕便幫你重鑄七魄,屬於你三魂的七魄。塵?緣?文↘學→網到那時候,你便不再是玄魄,也了許多的麻煩……”
天帝這是要吃定我了,他估計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原本的份的,他日理萬機,也沒功夫研究我。
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畢竟這個條件比較人,重鑄七魄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耗費時間不說,還難以塑,以天帝的實力,容易得多。
還有一點,我師父現在重傷未愈,回仙界也比較安全。雖然這個想法沒包括什麼在,我要的是雙贏的局面。
“對了,剛纔你應到的那個修道者,他不是什麼好人,讓琮桀殺了他。這個修道者已經心生邪念,想利用惡鬼達自己的目的,禍害蒼生。一個樊卿,一個洪塵,他們其實早已經投靠白鈺。你要記住你自己的立場,你原本是神,梵音,不是凡人樊音,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吧?”天帝突然又說了這些話,完了之後就走了。
天帝的話的意思就是,樊家的先祖樊卿和那個洪塵其實早已經投靠了柯從舟,之前他們是柯從舟要剷除的對象,最後,他們還是倒戈了嗎?
這也不怪,誰不貪生怕死?面對死亡,人們總是有著未知的恐懼。
我去跟死鬼閻王他們匯合,剛找到他們,就看見一個白鬚道士跟他們站在一起,沒有劍拔弩張,反而好像那個白鬚道士還在幫他們。惡鬼已經被抓住了,被死鬼閻王收進了那個小卷軸裡面。
想到天帝的話,我自然而然的把那個白鬚道士當做了柯從舟的人,我看到的也只是假象而已,他一定是想找機會搶走卷軸,或者有其他的不良目的。於是趁其不備,迅速的衝上去一掌打在了他口,從我掌心延出的法力凝聚的藤蔓如利刃一般攪爛了他的心臟。
看著白鬚道士驚愕的看著我,倒在了地上,我心裡沒有半點的緒。奇怪的是,白鬚道士的魂魄還沒離就消散了,這讓我不得不想到,這白鬚道士是用某種方式達到了永生,凡人跟神可不一樣,凡人永生者在死後都是魂飛魄散,這就是永生的弊端。
依靠神復活的莫嫣兒自然也不一樣,神只是讓復活,幫修復魂魄,死鬼閻王再給一世的壽命,會生老病死,迴轉世,跟永生是兩種含義。
李言承肯定不會輕易的讓自己喪命,他也是永生者,他跟死鬼閻王在地獄的時候,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死鬼閻王都只剩下現在的一條命了,李言承竟然沒死。或許是某種信念吧,死了就是死了,沒有迴,將徹底的從這世上消失,知道了這一點,他也不敢死。
白鬚道士看上去並不特別老,只是頭髮全白,面孔還是中年男人的面孔。
所有人都被我這一舉給驚呆了,我解釋道:“我剛纔到天帝了,他說這個道士居心叵測,我怕你們被他襲。”
死鬼閻王有些難以置信:“他是樊卿,樊家的先祖,他竟然會投靠柯從舟,難道想害死他所有的子孫後代?!”
這個也不是很難理解,之前爲了保全其他人,樊卿答應用樊家世世代代的子嫁給人作換,現在爲了自保,他也捨棄了其他人,這不就是了嗎?本來就是那麼自私的一個人。
死了個樊卿,還有個洪塵,黑白無常把樊卿的首帶走埋了,李言承一直在沉思,皺著眉頭,死鬼閻王嗆他:“沉著臉作甚?誰欠了你的沒還?”
李言承沒生氣,只是說道:“我只是沒想明白樊卿是怎麼得到永生的,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當初你跟他達協議,樊家世世代代的子都得嫁給人……我聽到過一些傳聞,是因爲樊卿失手殺死了一個神,誅仙是重罪,由於是過失,可以從輕罰,但也是子孫後代悽苦無比,最後不得好死。你保樊家其他人順風順水,沒有讓樊卿得到永生吧?他的修爲還不足以延長自的壽命,那個洪塵也一樣,活了這麼久了,若沒有借別人的壽命改自己的命,怎麼能活到現在的?而且樊卿明顯不是逆天改命,是真的得到了永生。”
我不是特別明白他說的話,我也沒多興趣,現在我只想重鑄七魄,讓自己爲一個完整的靈。
死鬼閻王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別瞎心了,他們想得到永生的歪門邪道的方法多了去了,還有個惦記神仙的李存風,現在本王跟樊家的協議也終止了,沒必要再提及了。就算樊卿和洪塵逆天改命,也是天帝管,關本王何事?送上門兒來的解決掉就行了。”
黑無常跟白無常理好了樊卿的首之後回來報了下個惡鬼的蹤跡,現在還有沒抓回來的流落在外的惡鬼四十八個,不管好抓的還是不好抓的,還得折騰一段時間。
天亮之前,我們回到了小洋樓,我把師父到一邊跟他商談讓他回仙界的事,他卻讓我不要管。我已經答應了天帝,也不會輕易放棄:“師父,您就先回去吧,我知道你喜歡自由,可是你被毀,不得重鑄嗎?現在元神也傷了,萬一要再有個意外呢?”
他看著我皺眉說道:“別說你在擔心我,現在你只有三魂,不備任何,實話實說。”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我把天帝答應我的幫我重鑄七魄的事兒說了,他嘆了口氣說道:“就知道天帝會來這招,罷了,爲了你,我也是碎了心。子瑜留在這裡幫你們,他是你師弟,你們好好相,別給我添麻煩。別以爲我回了仙界就天高皇帝遠,我會時刻盯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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