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虛殿,一個穿著紫的小倌兒對我說道:“可是地府的靈妃娘娘?天帝讓小的等候在此,轉告您,去長生池尋他。塵?緣?文?學?網”
說道長生池,我不得不提一下,仙界跟地府的長生池的確是一樣的質,同樣的池水,充滿靈氣,無論神還是鬼,都當做寶貝。不地府有長生池,仙界也有。
長生池其實很早以前我還在仙界的時候就聽說過,就跟死鬼閻王說的一樣,一般人本不可以靠近長生池。不管在地府還是仙界都是一樣的規矩。以前我就很好奇長生池長什麼樣,沒想到多年以後我竟然先見過了地府的長生池,仙界的應該也沒什麼不一樣。
天帝竟然讓我去一般人不能靠近的長生池,爲了幫我重鑄?我心裡有疑,但沒表出來。
到了長生池,我以爲天帝會在某個地方等我,但那個地方絕對不會是在水裡。但我真的想錯了,當我看見在煙霧繚繞的池水中的天帝時,我第一反應就是轉過了,非禮勿視……
可能是我來早了,他大概是在泡澡,我應該晚點再來的,那時候他也起來了……
該死的,他在水裡的樣子怎麼跟死鬼閻王那麼相似?要不是因爲他喜歡戴著只能遮住半張臉的面,而死鬼閻王喜歡戴遮住全臉的面,我還真的會認錯……
“來了?過來,朕告訴你應當怎麼做……”
聽到天帝的話,我整個人都是線狀態,他現在一不掛的在水裡,他讓我過去,要跟我說話,這不會很怪異嗎?我可是他弟妹……
我沒挪腳:“就這麼說吧,我能聽見……”
天帝似乎完全沒覺得不自在或者是不妥:“不覺得隔這麼遠說話費勁?快過來!”
我無奈,他貴爲天帝,肯定最怕別人的閒言碎語,既然他都不怕,那我也還是放寬心算了。我走到了離他最近的岸邊:“說吧……”
他沒立刻說重鑄的事,而是說道:“你心魔未除,不下來?正好朕也在,助你一臂之力。”
我急忙搖頭:“不用了……地府也有長生池,我有時間會自己去泡……”
我總覺得今天的天帝不對勁,絕對不對勁,他竟然讓我下去跟他一起泡澡,雖然說是助我一臂之力幫我祛除心魔,但是我絕對不會下去,這有違倫理綱常。
“你對朕爲何有如此強的戒備之心?”
天帝不解的問我。
我當時竟然無言以對,一向子清冷的天帝讓我跟他一起泡澡,我還得沒戒備之心?我現在覺得他現在就不是天帝好不好?前前後後的差別也太大了,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我覺得有些穩不住了,實話實說:“你到底是不是天帝?”
他手摘下了臉上的面,摘面的作讓我有那麼一瞬間把他當做了死鬼閻王……
“你不是見過朕的樣子?你看是也不是?”
的確是他的容貌,而且他自氣息沒有改變,只是格變了,行爲舉止完全不像他自己而已。
但我就是覺得怪怪的:“可是……我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太奇怪了……”
他輕輕將面放在水面,輕巧的面漂浮在了水面上,隨著波紋一圈圈的遠:“面對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場合,就應該不一樣,不是嗎?琮桀不在了,放眼去,他曾經的那些人,也只剩下了你,索你有給他留後。你們孤兒寡母的,也並不好過,朕既是天帝,也是兄長,理當多加照顧,有何不妥?你也別想太多,你心魔未除,就是一大患,朕是爲你好。”
他說得還真有道理,而且會讓人有種覺得很親切的覺,不過幫我祛除心魔的方式就有點太……可能只是同在一個池子,但是不遮的,就真的有點那啥了。
就當他只是在私底下用對弟妹的方式對待我吧,我這麼想著,沒有服,直接跳進了池水裡。
水花不大,卻打溼了天帝耳際的長髮,他白玉般的臉上,也有幾粒晶瑩的水珠。
我跟他保持著距離,沒有靠他太近,他平靜的看了我一會兒說道:“把掉吧,這個你也清楚,不服,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要心無邪念,無論在做什麼事,都不是錯的。”
我把服掉,只剩下了肚兜跟底,這是我所能承的底線,如果我不曾是樊音,我想就算這程度我也無法做到。現代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前衛的……
天帝在我背後,手掌平放在我背上,他只有一隻手臂,據說被聶寒燒燬的手臂並不好重鑄。
我只覺到有一元氣衝進了我的,在我裡橫衝直撞,那覺不太好,但我還是忍著,想要祛除心魔肯定要付出代價的。
“在你心裡,朕是什麼樣的人?”天帝突然問我。
我氣息頓時有些了,沒顧得上回答,急忙調息順氣。
天帝似乎在笑:“呵……只是問問你對朕的看法,爲何這麼張?”
我敢說嗎我?我要是說他給我的覺超級好,他肯定覺得我在拍馬屁,我要是實話實說,他肯定會不高興,所以怎麼我都不是人……
等我理順了氣息,這纔回答:“天帝在三界人眼裡都是好的領導者,這個毋庸置疑,還不到我來評判什麼……”
我的回答夠保守了吧?他要是還能抓住什麼點子不放,那我就真服了。
“朕關心的不是三界人的看法,朕現在……在問你的看法……”他繼續發問。
我無奈,細細的斟酌了一會兒說道:“我沒什麼看法,恩……對,就是沒什麼看法。”
天帝輕笑:“別耍小聰明,實話實說。你知道瞞不過我,爲何還要說謊?”
我無語凝噎,想實話實說,又怕他正在給我驅除心魔,還沒完事兒的時候算計我,要是有人得罪了我,我肯定是有仇必報,還幫個屁。所以現在絕對不能得罪天帝啊,我琢磨著,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沒騙你,其實吧,你好的,跟聶寒大戰還失去了一條手臂,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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