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被滅的真相?這背後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我看到的只是聶寒的記憶,他眼中所看到的一切,我心中所想自然也是猜測,事實是怎樣的,當然還有待查證。塵?緣?文×學↑網只是結果無非是天帝做得是對是錯,我也擔心就算結果出來了,也是枉然。
所以我問道:“假如結果出來了,族是冤枉的,你會怎麼做?”
死鬼閻王嚴肅的說道:“主持公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帝錯了,就應當爲族上千人的命負責。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樣的想法,我不能理解,也無法理解,如果天帝錯了,他應當給所有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抓住了他的手:“我看見過聶寒的記憶……從他的角度去看,族沒有跟魔族勾結,不然族被滅的時候魔族也不可能不出面,就連聶寒的親爹都沒出面。但那時候聶寒還小,或許有許多事是他所不知道的,你也別指著聶寒醒來能從他裡套出什麼話來,他知道的,我也全都知道。”
我把這個說出來也只是提醒死鬼閻王,或許他讓聶寒醒來也只是毫無用,依靠聶寒也弄不起族被滅的真相。
死鬼閻王能著手去查過去這麼多年的事,可見他還是個明君,不想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死鬼閻王聽了之後有些驚訝:“你看過他的記憶?若非他自願,你看不見。他怎麼會把記憶給你看?”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死之前讓我看了他的記憶,讓天帝還族一個公道。這件事要想查清楚不容易,畢竟過去太久了,除了聶寒之外,也只有……我師父可能知道當年的事了,畢竟所剩下的族人寥寥無幾。”
死鬼閻王從我的話裡聽出了端倪:“安子玥?他怎麼會知道?他又不是族人。”
我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他,他在這裡面養傷修復元神,對於外界的事知道得之又,在知道我師父的事和虹樂跟祈佑的事之後,他沉默了許久。半晌之後他才輕我的臉頰喃喃道:“委屈你了,我不在的時候,什麼都是你一個人獨自去面對,相信我,不會太久……”
我釋然一笑:“之前覺得一個人真的累的,有你這句話我也就覺得沒什麼了,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全心全意對我就好。對了,你這樣不會被人發現你還沒死嗎?冥王星只是看不見生命跡象,但是卻沒墜落,天帝對你的死好像也有所懷疑……”
他擁著我到了外面的空間,關上了暗門:“我知道他們都會懷疑,但是沒有生命跡象,他們也不能確定我還活著。只要你這裡死不承認就行了,沒事的時候到玉佩裡來,以免被人發現節外生枝。”
我撇:“你當我那麼想看見你?你讓我來我還不樂意呢……”
他笑:“人就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是想見我,不然怎麼會來這裡?”
我揪著他的襟了角:“正事兒談完了,要不要……”
他皺眉:“別我,我沒打算……”
他沒打算做那種事?還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我當然也不會表現得太主:“行,我知道了,都說七年之,還沒七年呢,你就厭煩了,等你到時候能明正大的走出這玉佩了,恐怕又是後宮佳麗三千吧?花心大蘿蔔……”
他有些無奈:“說什麼呢?此生有你足矣,我也不會再娶他人。只是……若你懷孕了,我沒死的事不就藏不住了?所以,這種事還是做點,以後有的是時間,到時候你想要多都行。”
我臉上有些發燙:“呸,什麼我想要?我纔不想……沒事兒的話我走了,你就好好在這裡呆著吧……”
我正要走,他拽住了我,湊上來吻住了我的脣。
“不是說不行了嗎?怎麼……又……?”
剛纔還說不行,現在又來,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是認真的。
他挑逗的了我腰一下:“親熱親熱沒事兒,只要不做到那種地步……”
太惡劣了,我掙開了他說道:“別啊,我怕你把持不住,你說的在你能明正大的走出去之前要剋制,那就剋制吧,沒事兒,反正這段時間你不在的時候我也習慣了……”說完我不顧他幽怨的眼神迅速離開了玉佩。
鬼知道之前在我‘夢’裡他是怎麼跟我那啥的,到底出沒出玉佩我也不知道,興許他把我弄進玉佩裡了呢,誰知道呢?反正現在看他這樣是不敢貿然出去的。
我也問過死鬼閻王柯從舟的事,既然聶寒都能復活,柯從舟是否也能夠活過來。但是死鬼閻王卻說聚珠能力有限,連聶寒的三魂七魄都沒能聚全,他無能爲力。
大概是天意吧,該死的活不了,該活的死不了。
第二天,傳來了一個消息,虹樂自盡了。
沒錯,不是在地獄裡被折磨死的,是自己自盡的,還留下了兩行字:落花流水皆有意,奈何又深緣淺。若先遇見,定不負你。
這個消息我沒那麼快告訴祈佑,因爲今天祈佑已經不再萎靡不振,恢復正常了,至看上去是那樣的。要是把虹樂死了的消息告訴他,他保不準又會那樣……
我反正是怕了,所以一直瞞著,也讓白淼他們都瞞著。
我沒想過要虹樂死,每每想起留下的話,我都覺得心懷愧疚。可能也不想弄到如此地步,就如說的,若先遇見,定不負。落花流水皆有意,不就是說明也喜歡祈佑嗎?怪就怪神人掌控了的餘生,別無選擇。
我下意識的想多關心祈佑一點,所以經常往閻王殿跑。祈佑都有些奇怪,還問我幹嘛老往他那裡跑,就好像盯梢似的。
隨便他怎麼想吧,我就得盯著他,時時刻刻的,看見他沒事我才能放下心來,不然我真的沒辦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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