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別的辦法嗎?我可以沒日沒夜的修行,爲什麼要把別人當做墊腳石?這跟魔有什麼區別?爹,我不想做那種事,你讓我怎樣都可以,唯獨這個……”楓敘語氣也了下來。塵←緣↑文↗學?網
他爹突然笑了:“呵呵,楓敘啊,你可以不殺死那個人啊,之前你不願意那麼做,我只不過讓雲舒給你下了點藥,你還不是做了?自古有人通雙修之法,你可以不一次吸乾那個人的氣,來個長久的打算,把當做供你修行的‘鼎’。找個純之又能跟你一起修行的人不容易,這人不是修行之人,也就只能當做‘鼎’了。”
我不懂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應該不會被殺死。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楓敘在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不像他自己了,原來是被下藥了。至於那個雲舒,應該是那個鳥人的名字,或者是抓我來這裡的那個孩兒,在這裡我也沒見到過別的人。
楓敘好半晌都沒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爹又說道:“行了,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你若還是做不到,那這個人,就死定了。看你是想死,還是讓活著,別怪爹你,你還年輕,許多事都優寡斷,這樣是不行的。你的慈悲,會毀了你的。”
說完,我就聽見了他離開的腳步聲,屋子裡只剩下了我和楓敘。
覺到他在我邊坐了下來,我有些心慌,他突然說道:“既然醒了,就別繼續裝睡了。”
原來他早知道我在裝睡,我睜開眼坐起了,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他知道我聽到了他跟他父親的對話,會不會對我怎麼樣?我現在比較擔心這個。
“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也走不掉了,乖乖的待在這裡,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他沒有問我聽沒聽見什麼,只說了這麼一句。
我現在奇怪的是,之前嚴浚寧轉告給我他師父的話,讓我看見一個奇怪的人不用害怕,然而我現在又被抓到了狼窩裡,還逃不出去了,我能不害怕嗎?還是抓我來的那個孩兒跟他們說的奇怪的人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不知道爲什麼,儘管楓敘對我做了這一系列的事,我依舊沒有覺得他有多壞。比起他爹,我覺得他本不壞,哪有一個當爹的這麼教孩子的?或許他們的世界我是不懂,太多的不懂……
“那個……‘鼎’是什麼意思?”都不說話我覺得很尷尬,就隨便找個話題聊聊。不知道爲什麼,我話一說出來,楓敘的神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也沒立刻回答我。
我就更加奇怪了,‘鼎’到底是什麼意思?
過了半晌他才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撇:“那……你不會放我走了嗎?”
他皺眉看著我:“你是沒聽清楚我跟我爹說的話嗎?就算我放走你一萬次,他也會把你抓回來,也可能……直接殺了你。我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也別指我能再放你走了。”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點了,我爸媽要是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著急,也會報警的。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可是……我家裡人會擔心我,要是我不見了,他們會很著急……”
他不耐煩了:“別再我耳邊絮絮叨叨的,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沒敢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丟給我一塊方巾:“別在我面前哭!”我晃眼看見他手上還有被我咬上的疤痕。
我手裡拽著他給我的方巾,眼淚是沒敢掉下來,我自認爲我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長得還算過得去,個子不高不矮,皮還算白,哭起來也不會楚楚人,他也不會因此心再次放我走。可能我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他們口中說的什麼純之,反正我是不懂。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間屋子周圍多了一層暗紫的屏障,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楓敘也一直沒出去,就在不遠的牀上坐著打坐。這屋子除了那張牀,還有我現在坐著的塌,就算跟他在一起,這樣也不會太尷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已經超過一天了,他還是坐在那裡紋未,好像不會覺得一樣。我已經得前後背了,又不敢吱聲。
我突然心中一,他這麼坐在那裡一不的,跟睡著了一樣,我要是現在走了,他也不會知道吧?應該不會吧……?我小聲的他名字:“楓敘?”他沒理我,我撞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我手剛到門,一力量直接把我彈開了。我驚了一聲差點摔倒,那紫的屏障在輕輕的晃著,我終於知道這是幹嘛的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想逃?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楓敘的聲音突然在我後響起。
我裝作很自然的說道:“沒有啊……我就是了,想看看哪裡有沒有什麼吃的……”
他睜開眼下了牀:“這裡怎麼會有吃的?這裡又不是人間,這裡的人,都不吃人類的食,。”
不吃人類的食?那他們吃什麼?我有些張的後退了兩步:“那個……我突然覺得沒那麼了,你應該也不吧……?”
他挑眉:“我不吃人,只吸收天地的靈氣。”天地的靈氣?傳說中的西北風嗎?反正我是不行,他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剛纔我還真以爲他吃人來著……
“過來。”他冷著臉說道。
我朝他靠近了一點:“幹嘛?”
他沒說話,眼神更冷了些。我著頭皮又靠近了些,他似乎沒什麼耐心了,一把拽過我丟在了塌上。看著他欺上來,我慌了神:“你要做什麼?!”
他淡淡的說道:“你以爲不辦正事會有人給你送吃的來嗎?你要是想活活死,我也沒什麼意見,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個痛快的。你之前不是問我鼎是什麼意思嗎?現在明白了?”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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