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完了長孫無忌,曹心火晚上就找葉凌吃飯,他對于葉凌的冷漠表示極度不滿,并且嚴厲的斥責了葉凌的這種不重視他們革命友誼的行為,同時讓葉凌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花城好吃的餐廳并不多,之前周竭星的確不錯,但被葉凌給砸了,所以只能帶著他到自己經常去的一家餐廳吃飯。
曹心火這回把頭發給炸了一個小辮子,消瘦的臉頰,玩世不恭的笑容還有那一頭小辮子,的確吸睛不。
葉凌在他面前坐下,曹心火就毫不客氣的拿起菜單點了一瓶最貴的紅酒,又點了幾個餐廳里最貴的菜以表示他的不滿。
“你點吧,反正這家餐廳是我的。”葉凌說。
“臥槽。”曹心火一臉罵娘的架勢:“你要不要這麼摳門?”
“我經常來這吃,所以幫我理財的人就把這家餐廳的份給我買了一部分。”葉凌說。
曹心火眉一挑,問:“趙胭脂?”
“誰?”葉凌不解。
“就是趙可卿啊。”
葉凌好奇了,問:“你們管趙胭脂?”
曹心火反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曹心火也懶得解釋,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綽號,趙胭……趙可卿這人名晚,但勝在的迅速。不過這個綽號可不是笑話只是一個人,是個花瓶,實打實的敬佩。就拿孫野狼來說,人家這個名號也是生猛無比,不過你猜猜,他的真名什麼?”
“不知道。”葉凌依舊回答不知道。
“孫青魚。”
葉凌覺得很詫異,但想到和孫野狼打了個照面,看他的面相,孫青魚這個名字倒是還很適合他,孫野狼和他倒是格格不,如果在他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說不定就有些匹配了。
“那你為什麼曹瘋子?”葉凌又問。
曹心火拍桌大笑起來,引得一群人的頻頻回頭:“我的綽號就不說了,你以后有機會會知道的。”
此時葉凌很興趣自己的綽號,問:“那,我的呢?”
“你……”曹心火看著葉凌,角出一抹惡搞的笑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說的好。”
葉凌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曹心火最終還是拗不過,只好嘆了口氣,說:“你這個人雖然狠,但是在外面的名聲不好,所以外面的人送你一個葉白臉的綽號。”
葉凌當時就有一種掀桌的沖,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拿命換來的,怎麼還落得了一個白臉的綽號。
“這特麼誰起的?”
“傳的,一傳十十傳百,各個就都這麼喊你了。”曹心火聳肩說:“行了吧,名號這事都是別人說的玩的,就拿孫野狼來說,你以為他喜歡這個,但是別人就喜歡喊他這個,他都沒辦法,你還能把所有說你葉白臉的人給殺了不,得得得,我不說了,我怕再說你就把我給殺了。”
葉凌很郁悶的喝了口酒,只不過他想了想,也倒是能明白這個綽號的由來了。他在外人的眼里,不就是靠著余倩,葉勝雪,方清水以及趙可卿這幾個人起來的麼。不過其中真正的艱辛又有誰能懂的,外人不懂,所以他們給自己取了這個綽號,有幾分諷刺,又有幾分羨慕吧,畢竟有誰不期有這種人生贏家的待遇呢。
曹心火倒是很自在,或許是看著葉凌想吐學的郁悶,東西剛上來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葉凌心不佳,吃了幾口之后就只是在喝酒,曹心火反倒是興致的給他講其他人的綽號,就拿葉凌認識的人來說,長孫無忌,綽號是長孫烏,原因是他小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喜歡烏,家里養了上百只烏,雖說長大之后就不養了,但是還是逃不掉這個綽號。
慕容秋弈的綽號倒是很生猛,做慕容雙刀,傳聞這人就是混子起價,一介流靠著雙手雙刀是砍翻了整個東北三省。就連當初名已久的四爺見到這位小姑娘都要夸贊一句好生猛的娃,就別提四爺倒臺之后三省的一蹶不振了。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發了跡,在眾多豪門巨閥中,是數實打實白手起家的。
至于和葉凌結拜的宋和園,綽號就比較不倫不類了,做宋老婆,其中緣由,不用曹心火說葉凌都能知道了。
曹心火這麼一說別人的綽號,也就緩解了葉凌心中的一不爽,不過正在有聲有的講述的時候,一旁就傳來了怒罵聲,同時還有碗碟落地的破碎聲。
葉凌皺眉,但不打算理會,曹心火也暫停了講述,喝了口酒問:“這可是你的餐廳,怎麼,有人找事,你不管啊。”
“不管。”葉凌說。
葉凌的確不管,所有也就任由這里的經理去理了,不過不過十分鐘,事好像有越鬧越大的勢頭,一個經理終于發現了這位藏的老板,苦著臉上前說:“葉總,您在這啊,有人找事,咱們本就管不了啊。有幾個服務員都被打傷了……”
這樣一來,葉凌也坐不住了,好歹也是個老板,不能不顧員工的死活,于是站起跟著經理走。找事的地方是一個雅間,只不過此時里面已經是一片狼藉,而有幾個男服務員此時角都溢出鮮,捂著心口或肚子,傷不輕。
“你是誰?”
找事的是一個男人,年紀看著不過二十歲,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看著葉凌眼里更是不屑,說:“老子說了,老子要見你們的老板,讓你們的老板給我滾出來。”
“我就是。”葉凌說:“今天是怎麼了,是菜不合口味,還是招待不周,讓你這麼的砸場子?”
男人呵呵一笑,隨后笑了起來,一臉的囂張氣焰:“你就是老板啊,行啊,今天砸場子,不為什麼,就因為你們這服務員,不懂事,明白嗎?”
“怎麼個不懂事……”葉凌環顧四周,問:“是哪位服務員?”
一個看著只有十八九歲,模樣還有幾分姿的孩怯生生的走了出來,雖然有葉凌站在這,但依舊是低著腦袋紅著眼眶咬著不肯做聲。
“老子只是想一,居然打了老子一掌,你是老板,你說,這個事,怎麼解決?”男人冷笑著問。
“你打了他一掌?”葉凌問。
孩委屈的點了點頭,哽咽著說:“可,可是他非,非禮我?”
“那你知道,顧客是上帝嗎?”葉凌又問。
此話一出,一旁的眾多服務員全都變了臉,原本還指老板來了能出點氣呢,結果就是這麼一個人。
孩更委屈了,只能默不作聲,眼淚珠子一顆顆的砸在地上。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葉凌看向男人問。
男人聽到葉凌之前的話,氣焰又漲了幾寸,哈哈一笑,指著自己沾了幾滴湯水的皮鞋說:“好說,讓跪下,把我這鞋上的臟東西給我了,我就考慮考慮。”
葉凌點頭,說:“好,你的意見我會采納的。”說完,他看向孩,問:“你是怎麼打他的?”
孩只以為葉凌要教訓,要給,把腦袋得更低,不敢作聲。
“沒事,你就告訴我,怎麼打的,實在不行……”葉凌說到這里,湊到孩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旁人聽不清,但孩一下子就詫異的抬頭,看向葉凌,眼里滿是異。
葉凌微微點頭,隨后嚴厲的說:“還不快去。”
孩噢了一聲就慢慢往前走,走到了男人的跟前,然后緩緩的彎腰。一旁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更是氣憤不已,而經理的臉都快氣紫了,心里已經在想著待會就要離開這家餐廳,簡直是欺人太甚。
男人一臉得意的笑著,說:“是給我跪下,知道嗎?”
哪知道孩彎腰到一定程度之后,突然猛的一記反手直接甩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被這一掌的連退了三四步,差點摔倒在地。孩則是捂著手,臉上的神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子都開始栗起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知道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要要跪下……怎麼打人了,臨時變卦。如果不是氣氛太嚴肅,經理此時都想鼓掌,贊嘆孩的勇氣了。
“打上帝的覺,爽不爽?”葉凌此時開口詢問。
孩轉過,沖這樣葉凌一笑,但眼淚卻又叭叭叭的落下,哽咽的說不出話,只能使勁的點頭。
“還想再打一掌不?”葉凌又問。
孩慌忙的去眼淚,雖然還是說不出話,但是那神卻是在詢問,還能打?
葉凌此時回頭看了一圈,說:“諾,剛才有誰被打了的,現在我在這,你們上去,給我打,打到你們出氣為止。今天我在這,他要是敢還手,我就卸了他那只手,要是敢還腳,我就卸了他哪只腳。你們盡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