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心的人去搶親,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窗前,何傾城端著一杯果輕輕的抿了一口,放下之后說出了這句話。站在一旁把玩著手中致酒杯的趙可卿盈盈一笑:“這些,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我只是不信了而已,就在那個人用剪刀我口的那一瞬間。”
對于這件事,趙可卿沒有否認,說:“他終歸是去下那個決定,我只不過是幫他提前了而已,有些事,本就不是你所期盼的那樣。說的好聽一點,那就是我與其看著他痛苦,不如看著他開心。”
“不管自己開心不開心。”何傾城端起果:“為了開心干杯。”
趙可卿著天上的明月微微一笑:“都以為事結束了,這才是剛開始呢,你說,是他會先得一分,還是我們?”
何傾城想了想,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得意:“來者是客,我們要有待客之道,讓他們得先一分又如何。”
……
短短一天的時間,整個京北就流傳了一個笑話,一個有關于備胎的笑話。鼎鼎有名的孫青魚孫大爺,居然被葉凌搶了婚。而現如今,要是沒有人認識葉凌,那就可就真是一個笑話了。
葉凌連搶余倩兩次婚禮,本來就是鬧的沸沸揚揚的了。這次有搶了葉勝雪的婚禮,那些原本等著報道的記者一個個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就差上躥下跳了。
一些知道的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這個消息就像病毒一般飛速蔓延。而這種小道傳聞總是會帶著一些偏差,最終是差以毫厘失之千里。但是故事的容,葉凌始終是失敗者,孫青魚就是失敗者。
“知道嗎,孫青魚被搶婚了,婚禮上當中氣的大哭,恨不得把葉凌給斷子絕孫。”
“聽說了嗎,孫青魚被搶了婚,婚禮上氣的差點就把自己的命子給剁了。”
“孫青魚被搶了婚,婚禮上氣瘋,把自己的命子剁了,那個場面,真的是腥啊。什麼我不知道,我聽我哥們說的,我哥們親眼所見。”
到最后大家統一相信的版本那就是:“孫青魚被葉凌搶了婚,氣的把自己的命子給剁了,場面極其腥。之所以至今沒有新的消息,是因為孫青魚還在搶救之中。”
所以大家在為孫青魚可憐的同時,也不忘記為他惋惜了幾秒,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結果就被葉凌給瘋了。這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在一棵樹上撞死呢,真沒意思,多漂亮的姑娘排著隊等著他上呢。
而流言蜚語中的主角孫青魚卻是完好無損的坐在酒吧喝著酒,陪著他喝酒的自然是有曹心火和長孫無忌。原本陪他喝酒的怎麼說都會有茍云,但是這家伙正在床上好好的裝死呢,本就不能前來,否則要是被蕭肖瀟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頓削。
“聽說,你們和葉凌下注了?”孫青魚問。
“是啊,他下了一百萬賭自己輸呢。”曹心火說。
孫青魚輕笑:“今天我就算是栽在他的手里了,如果知道他是這麼難纏的角,我早就該把他給按在在搖籃中。”
長孫無忌說:“這事已經這樣了,你再怎麼后悔有沒用了,首當其沖的是現在我們要做什麼,要怎麼做。”
“怎麼,還敢跟我合作?”孫青魚問。
“說什麼呢,既然上了你的船,那麼這件事咱們就沒跑了。再說了,能夠和葉凌做對手,這件事我已經期待很久了,現在終于有了機會,這還能錯過?”
孫青魚噢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完,起說:“好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今晚我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哭一哭才行。”
孫青魚走后,卡座里只留下曹心火和長孫無忌兩人。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都是心懷鬼胎,喝著酒想著心事。
“你剛才說,想和葉凌手,怎麼,你真想和葉凌為敵?”長孫無忌問:“你和他的關系,我可都是看在眼里啊。”
曹心火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那你呢,你和他的關系也很不錯,你敢和他手嗎?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連孫青魚在他的手里都沒能討到好,你還敢和他手?”
“和這種人對手,才會有刺激,有就。”長孫無忌回答。
曹心火呵呵一笑:“這麼巧,我也是啊。”
一番對話之后,兩人就不再說話,各自都是心懷鬼胎的。雖說是上了孫青魚的船,可現在又不是古代,俠忠義膽是毫無二話。眼下兩人誰都不愿意先拋出心里的想法,如果是套話,那麼就會失去先機。
可想要得到先機,就必須要擊敗對方,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時候,那樣才是毫無懸念的獲勝者,玩心跳什麼的,那是賭徒做的事,他們的風格,自然就是要把事做的十拿九穩。
第二天清晨,葉凌早早起床鍛煉,剛回來,就看到葉勝雪在廚房里忙碌著,鍋里在煎著蛋,香味四溢。
“快去洗澡吧,洗完澡下來吃早飯。”葉勝雪說。
葉凌洗了澡,葉勝雪就已經做好了早飯,很簡答,一份三分的煎蛋,和一份三明治。
“謝謝。”葉凌說了聲謝謝,拿起三明治咬了口,味道十分不錯,三下五除二的把早餐全部吃完,葉勝雪就興高采烈的跑去洗碗去了。
葉凌在背后輕輕抱著,低聲說:“對不起,讓你苦了。”
“沒事,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葉勝雪帶著笑容回答。
“咳咳。”
門外傳來聲音,兩人回頭,就看到蕭肖瀟沒好氣的靠在桌旁說:“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 大早上的就這麼的塞狗糧,狗不服氣啊。”
葉勝雪面,繼續洗碗。
葉凌則說:“怎麼,還想不想要那個帥哥的號碼了。”
對此蕭肖瀟表現的很不屑:“說的好像我缺男人一樣,我揮一揮手,大把的男人跪在我的石榴下,知道嗎?”
“那你知道不知道,一把鑰匙能開很多鎖,那這是一把好鑰匙。可是一把鎖能被很多要是開,那這鎖,可就不是什麼好鎖了啊。”
蕭肖瀟氣急敗壞:“葉凌,沒你這麼欺負人的啊。”
葉勝雪在一旁解圍:“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葉凌,你去給倒杯茶吧。”
“不用不用,我就是過來看看,沒事沒事。對了,葉凌,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花城?”
“怎麼了?”葉凌以為是關心母親的事,畢竟那個公司說會派人來,但是直到今天都還沒有人來,要是這中途出了什麼幺蛾子,那不就是白歡喜一場麼?“要不,我再給你聯系聯系那個公司的人?”
“不是,他們這種大公司只要答應了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我是在說另外一件事,現在正好是夏天,我們打算去搞一個野游,我昨天和余長風也說了,他表示同意,并且說會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去,我就說你在這,正好趕上了。”
葉凌想了想,畢竟這事是在京北,要是孫青魚發起瘋來恐怕會出事:“不太好吧。”
而葉勝雪也覺得說不太安全:“對啊,我之前爬過一次山就差點出事了,我有影了,我不想去,你們去玩吧,我們在家里就好。”
蕭肖瀟覺得這樣很沒意思,嘆了口氣說:“你這樣子就不好玩了,去嘛去嘛,再說了,有余長風在,怕什麼,難道孫青魚還敢跟余長風對著干嗎?”
葉凌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還是有著些擔憂。
“哎呀,去吧去吧,你們不去都不好玩了,而且就在京北境,有什麼好擔心的,出了事一個電話就好了,還用擔心什麼。”
面對蕭肖瀟的熱邀請,葉凌也是很無奈,看著葉勝雪也有些容的樣子,他也就只好答應:“我告訴你,要是出了什麼幺蛾子,我第一個就把你丟出去。”
蕭肖瀟很高興的拍著脯說:“放心吧,不過,你能把那個帥哥也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