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丞謹看了一眼蘇綻,有一種沖想要開口問清楚到底讓這樣不高興的人是誰,把那個人找出來,讓他消失,讓所有令傷心掛念的人都傷心,最好的邊只有自己,所有的開心和不開心也只是因為自己。
就像是一被點燃的引線,這樣的念頭一旦產生就一發不可收拾。
最先應該消失的就是那個在的邊不斷糾纏的牧劍飛。
然后,該是誰?
臺球廳里的那幾個混混?
還是放任一群小流氓嘲笑針對的那個人?
又或者是那個經常和黏黏糊糊的所謂閨。
還是的那個后媽,那個讓不高興的便宜表姐。
其實那個曾經出現在夢中的籠子好的,在里面鋪上的長地毯,讓住進去,每天只接他一個人,這樣,就再也不會有別的什麼人能輕易地影響到了。
多好,帶回去!關起來!
帶回去!關起來!
帶回去!關起來!
車子在執法部門的門口停下,修丞謹的理智回籠,收回那些越來越瘋狂的念頭。
兩個人下了車,蘇綻直接進去了里面,的運氣好,人小警帽還在,看到,很疑:“你的那個同學不是已經走了麼?自行車我也給他了。”
“嗯。他已經回去了,我知道。”
蘇綻有些別扭,雖然自重生之后已經和這些人打了幾次道,可還是不習慣,現在有求于人,更要修正態度。
“叔叔。”老黃瓜強忍著別扭,窘迫的出口。
到是小警帽,似乎對的印象很好,聽這麼,表又溫和了許多:“怎麼了,是有什麼事?還是說,你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的目落在蘇綻后不遠的修丞謹的上,不由得疑,跟修家的爺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吧。
蘇綻組織一下語言,試探的開口:“叔叔,我聽說縱火案真正的主謀已經找到了,是誰,為什麼要放火?”
小警帽楞了一下,有些抱歉的道:“蘇綻,不好意思,這是大案子,我們要保,我只能說,謝謝你昨天提供的線索,至于其他的,我不能說。”
“這樣?”蘇綻點點頭,轉而道:“叔叔,我和之間其實有一點點不愉快,我想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因為我?”
心中明白這不會是陶胭放火的理由,這麼說也只是在和小警帽套話而已。
小警帽很警惕,聽這麼說,也只是搖搖頭道:“不是這個原因,蘇綻,你別問了,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家吧,早點回去,也省的家里大人擔心。”
吃了閉門羹,蘇綻很泄氣,灰溜溜的回到了修丞謹的邊。
重生到小時候的又一個壞,還沒有掌握日后的那些人脈,想要查這麼一點事都沒辦法,這要是換做以前,=可能在陶胭進來之前,就已經把事的起因經過都弄清楚了。
重生的第一個壞是居然將自己和牧劍飛的關系弄得一團糟,導致現在兩個人已經完全在翻臉的邊緣,更別提什麼重修舊好,重溫舊夢,重續前緣,共同進步了。
兩個人坐在車里,修丞謹的左手放在方向盤上,卻并沒有立刻啟汽車,而是問道:“怎麼了?想問什麼事?”
不想幫打聽別人的事,可是,修丞謹見不得這樣無打采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灑與活力,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還沒有多想,就已經開口了。
蘇綻看看他,眼睛一亮,是了,沒有人脈,打聽不出來這些事,可是,眼前的修日天有啊。
“三哥。”著,聲音的,連鼻頭上的那顆小痣都等待著從前沒有的乖巧。
修丞謹輕輕地咳了一聲,佯做平淡的問道:“什麼事,說!”
蘇綻很輕易的捕捉到他語氣中所暗藏的信號,連忙將自己問小警帽的事說了出來。
“你為什麼要關心。”
修丞謹比小警帽更疑:“如果我沒記錯,上一次在臺球廳,你還勸來著,不過明顯人家不買賬。”
他目如炬,簡直讓人無所遁形,遠比小警帽更難對付。
蘇綻心中猶豫,不知道怎麼說在他看來才是合理的,實話當然不行,總不能告訴他,姐是重生的,上輩子就是我的好姐妹,我們能同生共死的,現在,知道犯了事,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不想說。”
他語氣難得平靜,蘇綻卻心中越發的沒底,通常越是這樣,越是代表著修丞謹正在進行著頭腦風暴一樣的思考。
“不想說,就不說吧。”
蘇綻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很難相信這種話竟然會是從這個人的口中說出來的,要知道,哪怕是上一世,修丞謹也從來沒有這麼尊重過別人的意愿,這也是導致后來兩個人分道揚鑣的重要原因之一。
蘇綻實在是不了他的強勢。
像這樣的妥協,蘇綻夢里不知道想了多回,現實中卻一次都不敢期盼。
被的眼神取悅,修丞謹的心頭舒暢了一些,著的臉道:“想什麼呢?你不想說,我當然不勉強你,與其聽你胡編造出一個隨便的理由,我還不如不問了,還是說,你想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不問當然是最好的,蘇綻連忙搖搖頭,隨即意識到這樣似乎不對,又連忙否認道:“不是的,我沒有。”
“沒有想說,還是沒有想好怎麼胡編造?”
這是個陷阱,蘇綻當然不會掉下去,選擇拒絕回答。
著臉頰的手一只不肯松開,力道不大,卻讓蘇綻莫名的不自在。
“我發現,比起你平時的模樣,我更喜歡你現在這幅慌張的樣子。”
蘇綻瞪大了眼睛,這是調戲吧?是調戲吧?這好像已經不是這個人第一次調戲了。
心中罵了一句禽,臉上還要保持笑容,生怕惹怒了這個家伙,就不肯再幫了,好在對方并沒有打算收回之前的話,只是道:“蘇綻,我幫你,不問原因,只希你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只來找我,不要去找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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