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不是你殺的,你為何要如此激的殺阿年,難道不是心虛?”
“就是,你放開阿年。有九千歲在這里,一定可以找出真兇!”
“快放了阿年,鐵柱,這可是九千歲!”
船工們激勸著,他們都不希鐵柱再殺人了。可是在他們眼里,已經認定鐵柱就是殺人兇手了!
千玨殤鷙的深邃眸子只是撇了鐵柱一眼,隨意的抬抬手,那些船工們就都安靜了。
“九千歲,我,我真的沒殺人。他們都不相信我,我沒有殺人,是,是阿年殺的人!”鐵柱被千玨殤的氣勢震懾道,忙急著辯解道。
阿年被鐵柱掐著脖子,所以彈不得,可他還是拼命發出聲音。“我……沒有……是鐵柱殺的阿牛!”
“王八蛋,你還想誣陷我,我現在就弄死你!”鐵柱被阿年激怒了,手下的力道更重了,阿年已經開始翻白眼,好似隨時都會被活活掐死。
“放開他!”千玨殤冷冷吐出三個字,這三個字卻帶著威懾力,不容抗拒。
而鐵柱再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船工。他本不敢抗拒千玨殤的話,猶豫再三后,才慢慢松開掐著阿年的脖子。
阿年剛剛得到自由,便退到一邊,離鐵柱遠遠的,一臉害怕。“九千歲,他想殺人滅口!我們三人剛剛一起在這里干活,阿牛高興的在說他和阿雪的事,結果鐵柱嫉妒阿牛,就打了阿牛,然后……然后他還殺了阿牛!”
千玨殤看了眼地上的尸,再看看鐵柱。“是你殺的人?”
“不,不是我。我沒殺人,我沒有,你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是他,是他自己找死!”鐵柱激的說完,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眾人一片嘩然,鐵柱的話不是變相的承認他就是殺人兇手嗎?
“鐵柱,沒想到人真是你殺的!阿雪現在了寡婦,你如意了!”
“阿雪肯定會恨你的!”
“阿雪真可憐,年紀輕輕就了寡婦!”
千玨殤只是掃了那些船工一樣,所有人瞬間全都閉上。他銳利的冷眸看向鐵柱:“你說人不是你殺的,證據呢?”
“證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鐵柱很激,他不明白為何大家都認定他是兇手。
阿年此時站出來憤怒道:“鐵柱,捅進阿年上的那把匕首可是你的?”
“是,是我的,可是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有殺人!”
“兇是你的,也是你手打的阿牛,你為何還不肯承認自己殺人的事實,難道定要阿雪來了,你才肯承認?”
“你,你冤枉我!你們,你們全都冤枉我!”鐵柱因為太激,整個人都在抖。
阿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肯切:“求九千歲將兇手抓起來,也好為阿牛哥報仇!”
離云傾冷眼看著阿年,剛想說話,突然從人群中出一個長相清秀白凈的婦。
當看到地上躺著淋淋的阿牛時,眼眶通紅,拼命的搖頭,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不,不可能,阿牛不會死的!”
說完撲到阿牛的尸面前,的抱著阿牛的尸,大聲痛哭:“阿牛,你說過會照顧我一生一世的,為何,為何你要離開我!”
“你讓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阿牛!”
那一聲聲凄厲的哭聲,撕心裂肺。真是聞著傷心,聞著落淚。
“阿雪,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為阿牛報仇!”阿年上前安道,一臉心疼。
“阿年哥,你說的對,我要為阿牛報仇!是誰,是誰害死阿牛哥的?”阿雪激道,當他的視線落到鐵柱上時,整個人周都籠罩著一濃濃的恨意。
“你,你為何殺了阿牛哥。他有什麼錯?就算你喜歡我,可是現在我已經嫁給阿牛了,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阿雪沖上去,朝阿牛拼命的捶打起來,邊打邊哭。
鐵柱一個魁梧的漢子,卻任由阿雪打他,一不站在原地。“阿雪,我沒有……我沒有殺阿牛!是他,是他自己撞到我刀上的!我沒有,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不,我恨你,是你!是你害我變寡婦,你為何要這麼做?”可是阿雪卻不聽,哭的更傷心了。
“阿雪,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鐵柱,你殺了阿牛哥,你必須為阿牛哥償命!”
“好,呵呵!好!”
千玨殤不悅的看了眼阿牛,沉聲吩咐道:“來人,將阿牛抓起來,送到府發落!”
“是,九千歲!”侍衛恭敬的拱手道。
鐵柱癡癡的著阿雪的眼淚,卻不再反抗,也不再否認他沒有殺人。
他一臉絕,或者更多的是心死!
而鐵柱的反應讓那些船工們更加認定他就是殺人兇手!
“他不是兇手!”離云傾從人群中走出來,沉靜的黑眸卻落在阿雪上。
阿雪從未看到過這麼清澈的眸子,臉上微微一怔,馬上激的質問道:“你憑什麼說鐵柱不是殺手?如果不是他殺了阿牛哥,還能有何人?”
“我當然可以證明鐵柱不是殺人兇手,因為兇手另有其人!”
“你胡說,除了鐵柱,誰還會想殺阿牛哥?”
阿雪激道,眼底閃過一抹慌,不過很快就被下去。
“我相信阿牛的尸已經告訴了我們答案。”離云傾說完,走到阿牛的尸面前,著鮮淋淋的尸,不僅不害怕,反而慢慢蹲下來,仔細的檢查。
通過暗中觀察鐵柱阿雪還有阿年三人的臉上的微表,已經知道兇手是何人了。不過還是想通過阿牛的尸還原整個現場,這樣才更有說服力!
周圍的船工們一臉詫異,都沒想到這位長得像天仙一樣弱的子會這般膽大。不僅不怕,連尸都不怕。
倒是邊上的阿雪心里有些慌了,張的上有道:“你,你是何人,你想對阿牛哥做什麼?”
“讓阿牛告訴我誰是兇手!”離云傾蹲在地上,認真看著尸,本不理會阿雪。
“這,這怎麼可能!你在這里胡言語,你若再不走,我可就報!”阿雪激道。
“報豈不是更好,想必府一定可以揪出殺害阿牛的真正殺手!”
“你,你是何人?”阿雪覺得面前的子份不簡單。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殺害阿牛的兇手是何人!”離云傾說完,快速的眨眨眼,再睜開眼睛時漆黑的瞳孔里泛起一層淡淡的金。
突在周圍所有人都憑空消失了,只剩下與阿牛的尸。接著黃金瞳穿阿牛的尸,然后面前就出現一幅新的畫面。
阿牛與鐵柱還有阿年三人都在船上搬貨,阿牛推了鐵柱一下,鐵柱差點摔倒在地上。
鐵柱是脾氣,轉就質問阿牛為何推他。
阿牛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僅不承認他在背后推鐵柱,反而罵鐵柱是個窩囊廢。
鐵柱氣極了,就手打阿牛。而一直在邊上冷眼觀旁的阿年,則故意上前勸架。
結果勸著勸著,反而將三人之間的矛盾繼續激化,于是三人就扭打起來。
而且越打越兇,憤怒的鐵柱掏出隨戴著的匕首,想要嚇嚇阿牛。
“阿牛,你若再敢欺負阿雪,我就殺了你!”
“哼!阿雪是我人,我想把怎樣就怎樣!”阿牛一臉得意道,本不將鐵柱的話放在心上。
“你,我殺了你!”鐵柱手中的匕首朝阿牛砍去,阿隨本能轉往后退,可是后的阿牛卻冷一笑,用力推了阿牛一把,阿牛被迫直接朝鐵柱手中的匕首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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