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仔細查過妙妃進宮的記錄,才發現當時舉薦妙妃進宮的太監在妙妃進宮沒多久就死了,所以宮里的線索幾乎是斷了。”夜冷如實稟告道。
千玨殤一臉若有所思,“看來妙妃進宮本就是有人心布好的局,這一切都是為了借皇帝的手除掉本督主!”
“可朝中上下何人敢與九千歲為敵呢?”
“本督主明白了,夜冷你不必再盯朝中那些員,妙妃的事與他們并無關系。”千玨殤眼底越來越冷,與這寒的天牢不相上下。
“是,不過屬下該從哪里著手查此案呢?”
“皇上應該已經請顧侯來徹查此案,而顧侯一定會讓安平郡主從中協助。你這就傳令下去,東廠所有錦衛皆聽安平郡主差遣!”
“九千歲既然對夫人如此信任,為何卻……”為何卻天與夫人置氣呢?這才是夜冷想不明白的地方。
千玨殤清清嚨,心虛的解釋道:“本督主并非信任夫人,而是破案確實有一手,本督主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將希寄托在上了!”
“原來如此,屬下明白了。”
“嗯,你和夜梧記得要好生保護夫人,這件事怕是沒表面上這般簡單。”
“九千歲放心,屬下們必定不會讓夫人到一傷害!”
千玨殤微微頷首,轉走到草堆前,再次艱難的坐下。雖然地上很臟,可是他實在站不住了。
子夜時分,京郊的葬崗傳來陣陣凄厲的鳥鳴聲,讓本來就森恐怖的葬崗,更加讓人不敢靠近。
可是幾道影卻慢慢接近葬崗,好似幾縷鬼魂,無聲無息。
“夜冷,你確定找到妙妃的尸了?”離云傾小心的跟在夜冷后,一步一步朝葬冊崗走去。
倒并不怕鬼神,只是不想空歡喜一場!
“屬下一直命人暗中看守妙妃的尸,肯定不會有錯。”夜冷恭敬道。
“好吧,那我們先從妙妃的尸上找線索。”
幾人一前一后,終于走到葬崗深,遠遠便看到妙妃那已經開始發臭的尸。
此時遠有幾只眼睛發著綠的野狼死死盯著這里,應該是想要啃噬妙妃的尸。
離云傾一臉唏噓,之前妙妃還是宮中風無限的寵妃,現在卻變一任野狗野狼啃噬的尸,皇帝還真是薄涼,不念一份。
蹲下來,仔細盯著妙妃的尸看了幾眼。只見妙妃心口正中一劍,應該就是皇甫西刺的。
看著看著,眼前便浮現一些奇怪的畫面。
一群正在認真的訓練,高有一個戴著鬼面的黑男子盯著這些。
離云傾在中,很輕易就找到了妙妃的影。此時妙妃正在認真訓練,不過那戴著鬼面的男子不知說了些什麼,妙妃便跟著他一起離開。
然后又換一幅全新的畫面,畫面里妙妃已經穿上華麗的宮裝,認真聽那鬼面男子說著些什麼。而在這整個過程中,妙妃對那鬼面男子都非常的恭敬。
最后的畫面就是妙妃趁皇甫西喝醉,突然出發間的金釵,狠狠朝皇甫西心口刺去,結果卻被皇甫西發現,反手一掌打中妙妃心口,妙妃吐出一口鮮,然后說了些什麼,便死在皇甫西的劍下!
“夫人,夫人……”珊瑚見離云傾一直盯著妙妃散發著惡臭的尸發呆,忙擔心的小聲喚道。
這大半夜來葬崗驗尸,也就只有夫人敢,若換圣京其他千金小姐怕是聽到就嚇跑了。
離云傾正用黃金瞳看的神,被珊瑚連喚幾聲后,終于回過神來。“珊瑚,我沒事。”
“夫人可有何發現?”夜冷低聲問道,他總覺得剛剛夫人盯著妙妃的尸看時,好像跟平日里有些不一樣。
“妙妃本就不是良妃的妹妹!”
“夫人是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好的?”
“不錯,而且想置九千歲于死地的人來頭不簡單,他臉上戴著一個黑的鬼面。”離云傾起,一臉凝重。記得上次用黃金瞳也看到過這個鬼面男子,只不過上次此人是想殺。
不行,必須盡快查出鬼面男子的份,否則敵在暗,我在明,就太被了。
“鬼面?”夜冷擰眉,一臉疑。
珊瑚一臉疑道,“夫人怎麼知道這一切是一個戴鬼面的男子設計的?”
“我。”離云傾心里咯噔一下,差點忘了,只有可以通過黃金瞳看到那個黑面男子。現在若不解釋清楚,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曾經無意中聽妙妃宮中的宮人說看到一個戴鬼面肯的黑影,想著此人必定就是妙妃的同黨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麼重要的線索我們竟然沒發現。”
“這并不怪你們,我也只是無意中發現。不過既然知道有這個人存在,那就必須想辦法把此人揪出來,好證九千歲的清白!”
夜冷拱手道:“夫人果然沒辜負九千歲的期,這是九千歲給夫人的令牌,它能號令東廠幾千錦衛!”
“什麼,這不可能?九千歲一直對我防備有加,怎麼可能將所有錦衛給我號令呢?”離云傾連連搖頭,本不相信千玨殤會這麼做。
“肯請夫人接下令牌,早日為九千歲洗清嫌疑!”
離云傾小心接過夜冷手中一枚刻著督主二字的令牌,沉靜的黑眸出狐疑之。明明記得在牢房里千玨殤對惡語相向,為何現在又肯相信呢!
“對,肯定是他不好意思當面求,所以才經夜冷的手將令牌給。這個妖孽還真是死要面子活罪!”心底暗暗嘀咕道。
“夫人,您也知道九千歲的脾氣,從來不會服,您就不要與九千歲一般見識。”珊瑚以為離云傾還在因為在牢房的事生九千歲的氣。
“我自然不會生九千歲的氣,否則我豈不是跟他一樣小心眼了!”
珊瑚一臉僵笑,額頭冒出三條黑線,這若是讓九千歲聽到了,還不知道臉黑什麼樣!
“這麼說夫人答應幫九千歲了?”
“那當然,再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是一條船上的人。”離云傾本不信千玨殤會真栽這樁案子上,不如趁機賣千玨殤一個人,或許將來能換的自由之。
夜冷再次拱手道,“屬下愿憑夫人差遣!”
“奴婢也愿憑夫人差遣!”珊瑚跟著拱手道。
“夜冷,你速去命東廠錦衛仔細搜尋最近在圣京活的黑面男子,一旦發現目標立刻稟告,萬不可打草驚蛇!”離云傾一臉認真道。
“是,夫人。”夜冷拱手道,腳尖輕輕一點,便飛離開,消失在葬崗。
離云傾看了眼妙妃的尸,若有所思道:“來人,將妙妃的尸藏在安全的地方。到時我自有妙用。”
“是!”兩個錦衛忙將妙妃的尸包好,飛離開。
“夫人,那奴婢可以做什麼呢?”珊瑚急切道,也希能出力救出九千歲。
“你保護好我便是,否則我若有危險,豈不是更麻煩。”離云傾莞爾一笑,倒有些羨慕千玨殤。夜冷夜梧還有珊瑚他們,都對他忠心不二。
“這倒也是,時辰不早了,奴婢送夫人回九千歲府吧!”
“嗯!”
突然幾道黑影閃過,離云傾和珊瑚便被幾個黑人團團圍住。離云傾一臉淡然,冷聲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行刺本郡主?”
“因為你是該死之人!”其中一個黑人森道,說完他手中的劍便朝離云傾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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