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墓地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下起了細雨,讓整個氣溫更加的寒冷。
陸心涼走到父母的墓碑前,突然就跪在了地上,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白程拉著陸文軒和陸遠現在不遠,哪怕小雨落在陸心涼的頭上,也讓白程心疼的不行。
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的陸心涼需要一個人的空間。
陸心涼抬頭,著自己父母的名字。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不遠還有一些人也過來看自己的親人,可能是因為綿綿小雨,讓本就悲傷的一些人更加的難過,似乎這低沉的天氣代表了他們的心。
“都是兒不好,我很后悔,我應該聽你們的,到最后我什麼都沒得到,不僅是我的幸福,包括你們的幸福,都被我毀了。”
陸心涼說著,跪著的雙往前移,額頭靠在冰涼的墓碑上。
再次重逢怎麼都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場景,這麼久以來的委屈以及抑一下子讓陸心涼忍不住發泄了出來。
靠在墓碑上,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自己的父母說。
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說對不起。
所有人的結局都是因為造的,沒有資格在父母的面前吐自己的委屈。
是的任造就了這一切,陸心涼抖著聲音,抬起頭。
“爸,媽,對不起,我一直不敢來見你們,我怕你們會怪我,怪我當初因為自己的任,讓你們全部被埋藏在這冰冷的土地里,你們怎麼就不等等我呢。”
陸心涼干自己的眼淚,對著不遠的陸遠揮了揮手,陸遠趕跑過來,那些小傘擋在陸心涼的旁。
“爸媽,這是陸遠,你們的孫子,他很聽話,也很懂事,一直照顧著我,我想如果你們在的話,肯定都會很喜歡他的。”
陸遠看著面前的墓碑,是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外公外婆,看到媽媽哭的這麼傷心,他也忍不住心難過了起來。
紅紅的眼眶強忍著淚水。
“外公外婆,我是阿遠,我會照顧好媽媽的,你們放心。”
陸遠說著,對著墓碑鞠了個躬。
陸心涼笑著笑著,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掉下來。
“媽媽別哭了,外公外婆這麼疼你,肯定也不希你哭,就像媽媽你不希阿遠哭一樣。”
“嗯,好,不哭,我們給外公外婆拜一拜。”
說著,轉頭看著不遠的兩個大男人。
似乎明白了陸心涼的意思,白程大步的走過來,趕把自己的外套拖下來給陸心涼蓋上,隨即打開陸文軒遞過來的雨傘撐在陸心涼和陸遠的上方。
陸心涼趕站起來,想要把外套重新遞給白程。
“你穿著吧,剛淋了雨,別忘了你剛發燒好,難不你還要在過年的時候發燒嗎?”
“可是你……”
“沒事的,我可比你強壯多了,更何況我還沒淋雨。”
天氣依舊沉沉的,明明還是晚上,天卻暗得看不清遠的東西。
幾個人圍起來,弄好一切以后,陸心涼還是想在待會兒。
于是白程給陸心涼一把傘,讓別淋到雨,依舊是三個人站在不遠看著陸心涼。
這次的陸心涼沒有說話,就這麼打著傘靜靜地看著,似乎是一個沒有的機人。
墓碑的冰涼吧陸心涼的手掌心都凍僵了許多整個手已經僵得沒有任何知覺。
可陸心涼完全不在意。
“喲,這是誰啊,怎麼,過來祭奠你父母啊,也是,陸家的二老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好像也才第一次過來吧?真是不孝。”
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了過來,終于把陸心涼空的腦子拽了回來。
抬頭一看,看到是上次宴會上的安然,突然冷笑一聲。
“看來上次宴會的事兒你你忘了,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安然氣的指著陸心涼。
“你!你一個落魄的陸家千金,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說我,你還是坐過牢的殺人犯!”
陸心涼坐牢這件事上層世家都知道一些,雖然不清楚事的過程,但是總是傳來傳去的知道一點。
遠的白程和陸文軒看到趕走了過去,陸心涼卻依舊跪在墓碑前,今天真的不想去教訓那些人。
“安然,我不想跟你爭論,立刻離開我的視線。”
看到陸心涼這幅模樣,安然更加的痛快。
“憑什麼?你一個殺人犯,還是一個落魄千金,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安然顯然逮著這個機會,可勁兒的諷刺著陸心涼,恨不得把上次自己的場子找回來。
陸文軒剛想上前,白程拉住他。
“你姐想自己解決,也剛好讓發泄一下。”
“我落魄千金,你又是什麼?你以為你這個安家的大小姐位置能夠坐多久?”
看上次安白的反應,或許早已經在背后算計安然了,只不過這個蠢貨害一無所知。
“陸心涼,你別以為你自己落魄,搞得全世界都跟你一樣落魄,我這個安家大小姐就算再怎麼落魄,也總比你這個陸家都沒了的人好。”
這個時候,安然后的安白走了上來,也剛好聽到了安然的話,連忙諾諾的拉住安然的手臂。
“姐姐,大家曾經都是一起的,沒必要這麼說吧,陸小姐已經很可憐了。”
“你個私生憑什麼我!滾開!”
安然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私生到自己,渾都不舒服,直接用力的推開安白,剛好把安白推到陸心涼的面前,陸心涼趕扶住。
可安白的手掌心還是不小心按在一塊尖銳的石頭上,瞬間出。
安然看到這個模樣,不僅沒有做錯事的意思,反而笑的更加開心。
“你們一個落魄千金的殺人犯,一個私生,在一起更合適不過了。”
說著,安然雙手在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人。
“不如安白你直接和陸心涼在這兒一起哭喪算了。”
陸心涼扶著安白站起來,安白臉相當看看,但是似乎一副膽小的樣子,本不敢看著安然。
陸心涼冷著臉看著安然。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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