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鞋跟讓那人立刻瞬間喪失抵抗力。
陸心涼過去拉住思娜。
“沒事思娜姐,我這不好好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陸心涼看著地上那人的眼神冷的可怕,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那人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思娜停下自己的作,旁邊的那群人,也已經把對方全部打倒在地。
陸心涼走過去,踩在那個男人的背上,讓他完全起不來。
“服不服。”
男子依舊憤怒的說著。
“不服!老子特麼今天帶的人!明天帶更多人來,老子不信弄不死你這個死娘們!”
陸心涼嗤笑一聲。
“就你?”
陸心涼放開自己的腳,轉走到思娜邊。
“他不服就打到服為止,然后把其他人給我扔出去,就扔在門口,一個個的疊起來,讓其他人看看,我們俱樂部到底好不好惹。”
說完那群人立刻了起來。
現在的陸心涼完全已經徹底在他們這群人心中立下了威嚴。
俱樂部的人看到這一場面,似乎早已經見過不乖。
對于這種鬧事的,還從來就沒功過,否則這俱樂部能夠堅持到現在,越做越大,不是吃素的。
陸心涼轉就和思娜準備上樓,袁陶也跟在后。
袁陶的份很奇妙,明明是思娜的得力助手,但是也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哪怕袁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兒,他也不怕思娜能把他怎麼。
主要是袁陶并沒有惡意,說白了,袁陶終究還是和思娜一條心的,只不過偶爾會鬧出一些事兒罷了。
旁邊等了這麼久的三個人看到思娜要離開,立刻走過來。
“娜姐,我們有事想和你們談一談。”
思娜并沒有一口答應,反而看了看旁邊的陸心涼,這一舉,更加說明了陸心涼的地位。
陸心涼看了三個人一眼,點了點頭,走上樓。
遇見他們是遲早的事兒,只不過早晚得問題,所以陸心涼也無所謂。
幾個人跟著陸心涼和思娜來到包廂。
袁陶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秦燁三個人則相互坐在了思娜和陸心涼的對面,陸心涼坐在正中間。
“想談什麼。”
陸心涼端起旁邊的飲料喝了一口,剛才打了這麼久,還是有些口。
的子還是沒辦法喝酒,一年下來,思娜也想給陸心涼找個合適的腎源換上。
可是哪里有這麼容易,所以陸心涼現在還是只有一顆腎,以至于素質沒辦法跟上,但是能夠做到這一步也很不錯了。
“不知怎麼稱呼。”
白程最先開了口。
“黑寡婦。”
白程愣了一下,隨即繼續說著。
“黑寡婦想必應該知道,現在的大部分市場都被我們壟斷,你們做的都是地下生意,如果有意朝著上面發展,可以和我們合作。”
不僅是秦燁,白程兩個人也想把手朝著地下過來,畢竟上面是權,下面是勢,權勢在手不是更好。
然而陸心涼卻嗤笑一聲。
“讓我和你們三家一起合作?”
“自然不是,如果可以,我希只和我們白家與陸家合作。”
這麼明目張膽的搶生意,估計也就只有他們三個做的出來。
畢竟誰談生意不是一直避開敵家,自己拉攏對方。
秦燁也淡淡的開了口。
“我們不合,如果可以,我希和我合作,我相信相比起來,我的市場你會更有興趣。”
白程和陸文軒兩個人加起來自然也沒有秦氏的強大,畢竟陸文軒才剛起來一年,再怎麼能夠超群,也沒辦法和秦燁一百多年的家底對比。
所以聽到秦燁說的這話,白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有些擔心。
陸心涼點了點頭,靠在沙發上,的半截腰顯出來,在這昏暗的包廂里面很是耀眼。
“確實,秦總相對來說更符合我的合作對象。”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對面的兩個人,包括思娜都有些驚訝。
陸心涼這意思是想和秦燁合作?可是陸心涼的本意不是要擊垮秦燁嗎。
“那我們合作愉快。”
秦燁神緩和了許多,陸心涼卻輕笑一聲。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合作,我自然三家都不不會放過,但是,秦家,我八你二,另外你們白家和陸家,各五,如果不行,免談。”
陸心涼輕描淡寫的聲音讓對面的三個人都變了臉,在旁邊的袁陶則興致的看著。
這黑寡婦談生意還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秦家這麼大的一個存在,秦燁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拿這麼低的利潤。
同樣的,秦燁皺起眉頭,明顯的覺到陸心涼對自己的針對,白程和陸文軒不知道為什麼黑寡婦會幫自己,但是這對他們五五分也是很有利的,自然不會錯過。
“可以,我們自然沒問題。”
“秦總呢。”
陸心涼的目放在秦燁上,秦敏銳的覺到黑寡婦那冰涼的眼。
“黑寡婦這是強人所難?兩的利潤會不會太過分了。”
哪怕如此,秦燁的氣勢依舊居高不下,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
“我說了,不同意就作罷,我黑寡婦也從不強人所難。”
旁邊的思娜聽分忍不住給陸心涼豎起大拇指。
不管秦燁答不答應,他都虧了,不答應的話,一分都賺不到,甚至會讓白程和陸文軒發展更加迅速,到時候沒過多久,或許就有和秦氏抗衡的能力。
但是答應了,兩的利潤不是誰都能接的。
“黑寡婦是對我有意見。”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很明顯的覺到對面這個人對自己的不友好。
陸心涼冷冷的說著。
“秦總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自己都說自己更加強大一下,既然這樣我為什呢不從你這里多賺一些,做生意不就是要賺錢,對我來說不能賺為什麼要合作。”
袁陶忍不住角了,把自己目的說的這麼明白的,估計也就黑寡婦一個人了,真的是毫不避諱。
陸心涼就不指秦燁會答應,畢竟秦燁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清楚不過了。
許久,整個包廂就陷一陣沉默。
旁邊的陸文軒笑了笑,開口嘲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