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命中註定吧,雖然,我不信命。
“你最終還是想把我帶到這裡,那你剛纔爲什麼還要我上出租車?還拉着我轉了一圈?”終究,我還是把心中的疑問了出來,因爲我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方纔就可以直接對我手啊!
“逗你玩啊!”那司機阿姨忽然轉,月下,的眸散發出綠的幽,看着我,皮笑不笑地說道,“難道你不覺得,讓一個人看到希,再陷深固的絕之中很好玩麼?”
逗我玩,逗我玩!原來折騰了這麼一圈,只是爲了逗我玩!我恨得牙的,真想把這隻***的鬼碎萬段挫骨揚灰,原來,今晚我風暖暖在看來,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供取樂的跳樑小醜!我寧願剛纔直接在這片墳地裡被鬼吃掉,也不要被這樣耍得團團轉!
“小姑娘,我家裡很好玩的,你一定會喜歡上的!”說着,那司機阿姨就開始我面前的一堆墳,了許久,擡起臉,脣角漾起一抹朦朧的笑意,“進去吧,他們都在等你呢!”
進去?前面分明就是一座墳,讓我怎麼進去啊!我不想進去,更不想看到更多的鬼魂,然後被那些鬼魂一點點分吃掉,可是,我還未曾把這些話說出口,那司機阿姨輕輕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的,就不控制地向那座墳裡面跌去。
那座墳,就像是一個無底,我覺得我的子一直在下墜,終於,我落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上面,才止住了繼續往下墜落的勢頭。我似乎是趴在了什麼東西上面,子被摔得疼得要死,我想從那個東西上面爬起來,可是,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周圍,剎那之間亮起了很多很多的燈,不是點燈,而是那種古老的燈籠。有什麼惡臭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端,我低下頭,發現我的下,竟然是一堆堆早就已經發臭的碎,以及,森森白骨。
“啊!!!”我尖一聲,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就從這碎白骨上面爬了起來,我接連後退了好幾步,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雖然我知道,想要離開這裡本就是不可能的。
“小姑娘,你老什麼啊,震得我耳朵疼!”後空的,但卻是冷意襲人,我還未穩住子,那司機阿姨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笑意地看着我,直看得我渾發。“其實,只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我的耳子就能夠變得清淨了!我好想耳子清淨一些呢!”
說着,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鮮紅的順着刀子上面一滴一滴滴落,上前一步,帶着一嗜的殘忍,手中的刀子,就向我的上劃去。我咬着牙,不想就這樣被給割了舌頭,看手中的刀子離我越來越近,我慌忙後退了幾步,原本以爲會追上來,狠狠地刺向我的,誰知,竟然收回了刀子,臉上又恢復了一派和藹可親的模樣,只是,越是這副模樣,我心中越是不安,果真不出我所料,竟然拿着刀子一步步向牆邊走去,循着的影,我纔看清楚,牆邊坐着十幾個瑟瑟發抖的男,他們上並沒有綁着繩子之類的,可是,卻不得分毫。我知道,一定是這***的鬼對他們做了什麼手腳,可是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你要做什麼?!”我上前一步,只覺得腳上一疼,急忙低頭,卻見一個骷髏頭正地在我的腳上,而那骷髏頭的微微張開,正在咬我的腳。
我心中一驚,卯足了全的力氣就把這骷髏頭給踢了出去,也算是湊巧,我剛好把這骷髏頭踢到了那司機阿姨的背上,猛地轉,惡狠狠地盯着我,那副模樣,顯然是想要把我生吞活剝。
臉上的戾氣一點一點散去,看着我,忽然無比溫地說道,“小姑娘,好好看着我怎麼對他,因爲接下來我要這麼對待的人,就是你了!”說着,手中的刀子,便毫不客氣地向牆角的一個生的左腹刺去。
“做鬼,也是需要錢的,你們上,可是有不的好東西呢,賣了可是能賺到不錢的!”說着,手下用力,便在那個生的左腹割開了一道口子。
“啊!!!”淒厲的慘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聽起來分外的慘烈,牆邊坐着的那些男嚇得臉發白,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生所遭遇的一切,也將會發生在他們的上。雖然,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我依舊無法眼睜睜地看着這個生在我的面前被這位司機阿姨凌之死,我想要阻止,可是我卻發現,自己竟然不得分毫,而且,上還黏糊糊的。
“姐姐,你陪我玩嘛……”帶着三分真七分詭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上的寒登時又豎了起來。出租車上的那隻小鬼!是出租車上的那隻小鬼到了我的上!
好想,一掌把他給拍飛,可是,我這也只是想想罷了,現在,我只能任他坐在我的頭頂,爲非作歹。噁心拉的,順着他的臉上淌到我的臉上,又一點點落在地上,散發出惡臭的氣息,我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站在原地一不,而那司機阿姨,已經拿着刀子將那個生肚子上的皮割下,那個生疼得面無,不停地尖着,似乎這一刻,的生命中就只剩下尖。
這***的鬼該不會是想要挖出那生的腎吧?
我眸驟然,只見一個被鮮包裹的東西在那司機阿姨的掌心微微跳,我知道,這是那個生的腎。原來,抓來這麼多的人,就是爲了販賣他們上的。
那司機阿姨的掌心,有白的冰霜滲出,很快,這顆腎臟便被凝結冰,轉過臉,看着趴在我頭上的小鬼,頗爲慈地吩咐道,“景兒,把它放到屋子裡。”
聽到那司機阿姨的話,原本在我頭上的小鬼,立馬就蹦蹦跳跳地從我的頭頂跳了下來,跑到那司機阿姨邊,滿是討好地說道,“姨姨,能不能把的另一顆腎給我吃了啊!的腎,聞起來好香呢!”
“景兒乖,只要你乖乖聽話,你這個姐姐上所有的東西,我都割下來給你吃了!”那司機阿姨出手,指着我對那個做景兒的小鬼說道。
“真的?!”看到那司機阿姨點頭,景兒開心地說道,“姨姨,你對景兒真是太好了,景兒一定會乖乖聽話!”說着,就快速拿着那顆已經被冷凍的腎向旁邊的一間低矮的小房子裡面跑去。
景兒離開之後,司機阿姨又開始繼續割那個生的肚子,從左邊到右邊,把肚子上的整塊皮都割了下來,那生不停地尖、求饒,可是司機阿姨哪裡會理會,暴地將肚子上的皮扯下,陶醉地了那塊皮上的,幽幽道了一句,“好香啊!”就一口把那塊皮吞了下去。看着吞下那塊皮的模樣,我噁心得想吐,坐在牆邊的那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的臉上,早就已經嚇得褪盡。而被那司機阿姨割下了肚皮的那個生,早就已經是出氣多進氣了,我知道,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可就算是這樣,那司機阿姨依舊沒有饒過,拿着刀子,作優雅仿若彈鋼琴,一點一點劃過那生的口,就像的臉移去,那生渾抖得彷彿篩糠,張着,似乎是想要呼救,想要尖,可是,已經沒有力氣喊出來了。
“這麼明亮的一雙眼睛,應該值不錢!”那司機阿姨森森地笑着,說話之間,手中的刀子,就狠狠地向那生的眼眶捅去,並沒有直接把那生的眼珠子挖出來,而是一點一點地割着眼眶周圍的皮,待將眼眶周圍的皮割碎,才狠狠地把那個生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那個生已經疼得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張開,扭曲了一個詭異的形狀,我知道,定是疼到了極點,這***的鬼這麼折磨,手段之殘忍,一點都不亞於中國歷史上最殘酷的刑罰之一,凌遲!
這一刻,我甚至在想,這般的折磨這個生,還不如直接瞭解了,給個痛快,可是,那***的司機阿姨,顯然就是爲了從這***的折磨中獲得樂趣,而接下來,牆邊的這些無辜的人,還有我,都要被這般殘忍地折磨!
我地閉上眼睛,不忍再看,只是周圍的腥氣越來越濃郁,濃郁得幾乎要讓人崩潰!腳下粘糊糊的,我知道,是那個可憐的生的鮮,可是,我無能爲力,我本就救不了!心中哀慼,我想睜開眼睛看看那個生究竟被折磨什麼樣了,忽然,脖子上一涼,睜開眼睛,那寒閃閃的刀子,功地將我的眸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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