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滕天駿接到滕遠志的電話,他走出去外面接聽。
沈潼趁機重拾舊話題,“其實我高中畢業那會兒,也特別想報考東海大學來著,滕室長,莫書,你們倆再說一點東海大學的事給我聽吧,誒,對了,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滕振邦淡笑如云,“好像是三年前開校友會的時候吧。”說實話,他不太記得清楚了。
沈潼斜了斜莫蓉茜,后者抿抿,“不是,我第一次見您,是在我們主任辦公室里,那時你和兩個學長在跟主任喝著茶。”
“哦,對,我記起來了,你那天來找陳主任。”滕振邦略為尷尬地笑說。
怎麼辦?男的無意、的有心!沈潼只得著頭皮繼續為他們穿針引線,“那你們見第二次就是在三年前的校友會上?”
滕振邦剛想點頭說是,莫蓉茜已幽幽說道,“在校友會的前一天傍晚,振邦學長開車進校園,我看見了他,他應該沒有看見我。”
滕思騏到底是過來人,聽出了一的異樣來,不由得來回看著滕振邦和莫蓉茜。
滕振邦眼神閃,“我那天的確是開車回學校了,因為忙著幫陳主任取回紀念品給他,匆忙之間就沒有留意到其他。”
滕思騏嗔怪道,“振邦你太不注意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在路上走著你都沒看到。”然后轉向莫蓉茜,“蓉茜啊,你振邦學長就是木訥些,你別見怪哈。”
“思騏姑姑言重了,振邦……滕室長也是專注做事而已。”莫蓉茜懂事地及時糾正稱呼。
“不是,不是!我的確做得不好,事為人應該再細膩點,兼顧多方面才對!”滕振邦立即反思自省。
開門進來的滕天駿適時說道,“那以后滕室長就眼觀六路,幫我盯書室上下嘍。”
滕振邦忙不迭站起,“一定的,滕總!”
“坐,自家不用客氣。”滕天駿打著手勢,走過去和他一同坐下。
滕思騏反扣在餐桌上的手機劇烈震,抄起來看看來電,立刻一劃拒接鍵,面不愉地重新放回原。
沈潼估打電話給的人就是鐘清海,便不聲地靜觀其變。
嗡嗡!嗡嗡!滕思騏的手機持續震個不停,看了來電又掛掉,對方又打來,氣得調整模式為靜音,憤然而大力地反扣手機說,“這個鐘清海真討厭,我都不理他了還不停地打來!”
莫蓉茜想想鐘靈溪的驕橫就來氣,忍不住數落道,“思騏姑姑,我雖不認識鐘清海,但從他兒鐘靈溪的所作所為,真讓人不敢恭維,一銅臭氣養出的壞病!眼里只有眼孔和利益而沒有半點義在!”
“嗯,連你也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鐘清海的人品我算看了!”滕思騏不斷點著頭。
滕振邦想順勢問下鐘靈溪為什麼會被忽然革職的,但眼下是敏時期,他言又止。
滕思騏沒有忽略兒子的表,扯著笑容替他問出口,“天駿,我能問問你為什麼忽然革了鐘靈溪的職?”
“幾次違反了公司的規章制度,部分和口頭分都領了,卻還不知悔改,今天還利用職務之便讓自己小休超時,被蓉茜破了行為還要撒謊,已不配當書室室長。”滕天駿淺聲數了鐘靈溪幾宗罪。
“還偏袒殷樂和施月好,給們倆派任務就挑好的來派,對其他小書就頤指氣使。”莫蓉茜忿忿不平地補充道。
哼!本不用自個兒來說鐘靈溪的驕奢蠻橫,自有人看不慣的乖戾行為!沈潼心里冷笑道。
殷樂和施月好,滕振邦默默記下了這兩個小書的名字……
吃完飯,滕天駿問了滕振邦一些關于能源公司那邊的事之后,便結束了飯局。
一行五人搭乘電梯下去負一樓的停車場。
其間,電梯晃了晃,站于前排的莫蓉茜猝不及防形晃了晃,后的滕振邦及時手扶穩。
莫蓉茜覺他扶在腰后的大手像一塊烙鐵,臉頰兩邊不燙熱起來,聲若蚊蠅地說,“謝謝。”
“不客氣。”滕振邦也明顯到的子微微發抖,他回大手的瞬間,眼尖地看到的兩只耳朵紅通通的。
滕振邦邊的滕思騏看得真真切切,莫蓉茜的反應就像一個害的思慕者,而兒子也好像有些明白莫蓉茜的心思了。
所以,滕思騏更上了心,私底下開始想,莫蓉茜背后的莫氏家族實力不俗,若是兒子能跟結婚,肯定對未來的事業有很大幫助!
電梯抵達地下停車場,滕思騏和滕振邦說要先送滕天駿他們三個上車。
滕天駿徑直大步流星走向他們母子倆的座駕那邊,“思騏姑姑,您是長輩,這不合規矩,我們得先送您和振邦。”
滕思騏只好笑著接他們的恭送,和滕振邦一起登上車坐穩。
互相道別,啟車子,滕思騏回過頭看,莫蓉茜的目一直追著駕駛座上的滕振邦。
等車子駛離一段距離,滕思騏低聲提醒兒子,“振邦,我看蓉茜對你有好,你呢?覺得怎麼樣?”
滕振邦輕吸了一口氣,快速瞅一眼媽媽,“媽,您說什麼呢?才見人家一面就說對我有好。”
“我不信你沒有看出來,看你的時候,那眼神跟看別人的完全不一樣,而且你在電梯里扶穩時,臉兒和耳朵都紅了。”滕思騏篤定道。
滕振邦咕咚地咽了咽口水,“您連這都留意到了?”
“我是過來人啦,會連這樣都看不出來?”滕思騏沒好氣地瞥一瞥兒子,再接著說,“我對蓉茜的印象還不錯,你若有心,回頭我再試探天駿的意思,盡量撮合你們倆。”
“哎呀媽媽,我事業才剛起步就談婚論嫁的,時間點完全不對,還是等我在集團公司里站穩腳跟再說吧。”滕振邦不無憂慮地說。
“蓉茜喜歡你,你和在一起只有好沒有壞!”滕思騏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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