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娘聽了林黑子的話,直接愣住了。
就在前不久,還看到隔壁的隔壁一戶人家,上山砍了好幾大樹下來,準備給自己家上新的房梁呢!
誰知道這才過了幾天,就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新規矩?
非得等到們開口要砍樹了,這才出來。
要說這里面沒有里正在故意刁難們,狗蛋娘都不信。
只是看著林黑子一副自責的表,狗蛋娘也不好再當著他的面說什麼,只能說道:“黑子,算了,這事你先別多想,我和你青松哥再想想辦法把。”
“嫂子,你別擔心,這事肯定有辦法的!”
“但愿吧。”
狗蛋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而林黑子看著這幅惆悵不已的面孔,自然是沒好意思在這里再待下去,趕離開了。
他決定回家再好好的跟他爹說一下。
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可真的是太丟人了。
而這邊,狗蛋娘回到屋子里,跟林青松說了這件事。
林青松聽了之后自然很氣憤。
“我現在真后悔,當時為什麼要救他!”
為了救里正,他的傷,不得不臥病在床歇息。
而且最關鍵的是,里正不僅沒有報答他,反倒是刁難!
這麼一想,林青松真是越想越憋屈。
看他氣得額頭青筋都蹦起來了,狗蛋娘趕安 他。
“算了算了,這事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把,他這里行不通,再去看看別的村子能不能弄到樹。”
狗蛋娘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放棄在自家村子里砍樹的念頭了。
畢竟只要里正還當著里正一天,他估計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一家子。
與其跟他死耗著,還不如早點想想別的出路呢。
于是這天早上,狗蛋家的氣氛就有些沉悶。
等到林溪他們三個孩子起床的時候,林溪是最先發現不對勁的。
雖然狗蛋娘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還是察覺到了他眉宇間的一抹憂愁。
“嬸子,黑子叔叔今天早上是不是來過了?”
狗蛋娘一頓,看著林溪那悉一切的眼神,終究是苦笑了一聲。
“你這丫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說著,就將早上林黑子說的一番話再給林溪重復了一遍。
“小溪,你說要不咱們就找大叔,從他那邊買幾棵樹,你覺得怎麼樣?”
狗蛋娘說完之后便開始想其他的辦法了,卻沒注意到林溪眼中一閃而過的冷笑。
里正啊里正。
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本來都已經想好了,要是他好好的把這件事給放了,讓們一家子順利的砍到樹,就什麼事都沒有。
從此你走你走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可是誰知道里正還偏偏要故意找們的麻煩?
這可真的不怪林溪了。
“嬸子,不用,咱們就在蟠桃山上砍樹!”林溪的語氣斬釘截鐵的。
“可是,里正不是說了最近不能砍樹,咱們現在去砍的話,他到時候肯定會阻止咱們的......”
林溪笑了笑,“他雖然是里正,可是這樹也不是他的,再說了,他在定規矩的時候,有問過我們這些村民嗎?”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
只有真正將老百姓們放在心里的員,百姓們才會戴他。
雖然里正并不是什麼正式的職,但是在這個村子里也算是最有威懾力的人了。
但在設立規則這件事上卻如此任,完全沒有將整個村子里的老百姓們放在眼里,他有什麼資格再繼續當這個里正?
雖然林溪的話說的在理,可是狗蛋娘還是覺得不放心。
“小溪啊,話雖這樣說,但是他好歹還是里正,就算我們心里不平又能如何?”
這大概就是整個村子,或者是整個底層老百姓們的真實想法。
只是他們是一直在這樣的觀點下存活著,從小就被人灌輸,或者是到周圍人的影響潛移默化的接了這樣的事實。
而林溪卻不是。
在后世的時候見過無數次平民百姓們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起反抗的事。
且最后都功的守護住了自己的利益。
而這個年代的人們,他們并不是生來便有奴。
他們只是沒有人帶領而已。
只要有人開頭做領頭羊,便會有人跟著站出來。
雖然林溪很想自己站出來,但是也知道,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并且在幾個月之前在整個林家村人眼中還是一個傻子。
就算是站出來了,那些人也這會將看作是一個笑話的。
因此不適合當這個領導者的角。
但是,的邊卻有這樣的人存在。
想著,林溪忽然將目投投向了林青松的房間。
他就是目前最好的人員。
只是林青松的子很老實和善良,要讓他站出來公然的反抗里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林溪心中有了思量,決定先從狗蛋娘這里手。
“嬸子,你覺得里正做了這麼多年的里正,他真的幫到大家了嗎?平日里做出的決策也是對的嗎?”
雖然不知道林溪問這話的用意是什麼,但狗蛋娘還是老實的想了想。
“有什麼幫助不幫助的,平時里不就是大家要分房或者是寫寫文書才找他,其余的時候都是各過各的......”
狗蛋娘仔細想了想,這些年里正非但沒有為全部的村民帶來利益,或者是帶領村民們發家致富,反倒是還會三五不時的向村民們征收所謂的村子建設費用。
像是什麼大量砍伐樹木的時候為了堵住其他村民的,需要拿出點錢來買樹。
還比如什麼村子里的那條河,只準在一年中特定的幾個月才能下去捕撈,不然的話要是被發現誰平時下去私自捕撈魚了,就又得錢。
還有 好多好多的規矩。
當然,在說這些規矩的時候,里正說的是條條是道的,大家乍一想也覺得沒什麼問題。
可是那錢就被他一直保管著,說這些是整個村子里的銀子,是屬于大家的,等到以后村子里要辦什麼大事的時候他才拿出來。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村子里真的辦過什麼大事嗎?
狗蛋娘絞盡腦回憶了一下,發現從自從嫁到林家村之后,已經過了十幾年了,別說是辦全村的大事了,就連一次小型的活都沒有舉辦過。
而且大部分人其實早就忘記了這一茬,就想不起起來還有所謂的“村民集的銀子”在里正那里。
這麼一想,狗蛋娘心里多有些不舒服了。
也意識到自己之前是被里正畫的大餅給騙了。
看到狗蛋娘的臉有所變化,林溪心中一笑。
看來果然如此。
這個 里正當真沒有為村民們做實事。
“嬸子,這樣的里正什麼事都沒做,他憑什麼能夠繼續當里正,要我看直接換個人來當都比他當要好!”
“小溪,你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萬一被別人聽到就完了!”狗蛋娘急忙打斷林溪的話。
雖然們心里對里正不滿,但是誰也沒有將這話放在臺面上說過。
萬一真的被別人聽到,還去里正那里告了他們一的話,里正以后要怎麼對付他們?
肯定會比現在還要苛刻!
林溪卻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嬸子,你怕什麼,這本來就是他自己沒有把自己的事做好,我們就應該說出來!”
“只有說出來了,他以后才能改正,不然一輩子這樣下去,以后狗蛋哥,我哥,還有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生活在被里正時不時穿小鞋的日子之下?”
本來狗蛋娘還想說這樣的日子大家都習慣了,可是一聽到狗蛋和林虎林溪他們以后說不定也會被里正這樣針對,狗蛋娘這心里瞬間就有些不舒坦了。
他們是吃慣了苦,沒有關系。
可是孩子們卻是無辜的啊!
只要一想到以后的孩子們會被這樣對待,狗蛋娘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憤懣之。
“那,那小溪,你說說,這要怎麼辦?難不我們還要讓里正改正?”
改正?
林溪抿了抿,微微一笑:“可是這麼多年了,看他這個樣子估計也改不過來了,不如我們干脆點.......”
怎麼個干脆法?
狗蛋娘一臉期待的等著林溪的答復。
“直接換個人當里正吧。”
這話一出口,狗蛋娘順便被震撼得楞在原地。
所以剛才林溪隨口說的話不是假的,而是來真的!
短暫的震驚過后,狗蛋娘結結問道:“可是小溪,這,這里正可是由上一任里正傳下來的,這是大家都公認的,這要換人能換誰呢?”
雖然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如今這個里正,但是當老里正將位置傳下來的時候,卻沒有人站出來反對。
大家都像是有一種約定俗的觀點一樣,那就是老里正傳下來的就是下一個里正。
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自己去爭取那個里正之位。
“這很好辦啊,既然是大家都公認的,那我們就再選出一個大家同樣覺得不錯的人選來,并且這個人選的名聲要比里正更好!”
聽了林溪的話,狗蛋娘也不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要換人當里正的話,那勢必是要找一個比如今的里正還要大家喜歡,人緣更好的人來當。
只要大多數人都同意了,那就算是部分人不同意,最后也都不會泛起波浪的。
“只是,這適合的人選,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啊......”
狗蛋娘皺了皺眉,腦子里不斷的閃過村子里那些人的面孔。
有的人平日里看起來都好,可是偶爾也能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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