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說清楚!”
狗蛋娘和林青松都表驚訝的看著林虎。
要知道,在他們的眼中,斷絕關系這種事可是開不得玩笑的。
向來百行孝為先,就算是父母爹娘做了多過分的事,為兒的也不能說因為這些問題而主和父母斷絕關系的啊。
因為不管他們做錯了什麼事,若是先由兒提出斷絕關系,外人肯定會說兒的不是的。
狗蛋娘完全是站在林虎的位置上在為他考慮,所以猶豫了一下,便反對了。
“虎子,這事你可千萬別提了,你爹這次是做的有些過分,但不管如何他也是你爹,哪里能由你一個兒子說出這種話的!”
“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要說你大逆不道了!”
林虎將臉扭過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我才不管呢!他今天本就沒有把我當兒子,我也不想讓他當我爹了!”
“他的眼里只有林妙春一個孩子,我和林溪都不是他的孩子!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們離開家這麼久了,他就一次都沒有來找過我們讓我們回家呢?還不是因為知道回家了之后我們肯定會和林妙春發生矛盾,他不想讓林妙春委屈,所以才不讓我們回家的!”
林溪和狗蛋娘幾個人完全被林虎說的話給震住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最沒心沒肺,最糊涂的林虎,其實對于這些事一直是門清的。
他其實早就知道這些道理了,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
狗蛋娘本來還想勸他的,聞言也沉默了。
林溪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就是當事人之一,就算是能夠諒到林大山平時的為難,但也不得不說,他作為一個父親,在對待林妙春和另外兩個孩子的時候,差別還是太大了。
雖然有一個年人的芯子,可以不在乎,但是林虎還是個小孩子,他不得不在乎。
林虎說著說著,眼睛再次泛紅。
他抬起手,狠狠的了一把淚水。
“我其實,最開始跑出家的時候,就是賭氣而已,我以為他和娘會來哄我回家的。”
可是誰知道,當知道林虎沒有離家出走,只是去狗蛋家住之后,李蘭花只是痛罵了他一頓就走了。
甚至在走的時候還拉著想要上前說什麼的林大山一塊走了。
即使后來林大山在他回家的時候解釋過,他去狗蛋家的那段時間他大姐林妙春正好生病了,爹娘忙得焦頭爛額的,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找他和照顧他,正好讓他在狗蛋家住兩天也好的。
兒子去別人家住著不回家,和兒染了風寒的事,兩者一對比,林虎不知道在別人眼里看來到底哪件事更嚴重。
但是在他爹娘的心里,他們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他們選擇了林妙春。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林虎才真正的不想回家了。
除了他自己之外,就狗蛋知道這一茬,所以此刻聽到林虎說到這事,他走過去拍了拍林虎的肩膀,用無聲的行安著林虎。
林青松嘆了一口氣,和狗蛋娘對視一眼。
“行了,這件事我們不做決定,虎子,你自己想清楚,要是有什麼需要叔叔和嬸子幫忙的,我們都會幫你的。”
畢竟林大山這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他要是現在腳還好著,肯定要追著林大山狠狠的罵幾句。
林溪也是第一次看到林虎這小子哭得這麼傷心,哭得連他最在乎的“男子漢”形象都不要了。
走上前,著頭皮了林虎一句:“哥,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也快長大了,以后的日子長著呢,以前的不愉快很快就會忘記的。”
知道林虎肯定會有一段時間沉浸在悲傷之中,所以決定帶著他做去一番大事,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林虎哭了一會,大概也終于回過神,吸了吸鼻涕。
“你們,嗝,不許,不許嘲笑我!通通忘記現在的一切,我才沒有哭呢!”
狗蛋娘哭笑不得的點頭。
“好好好,我們全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又安了林虎一陣,他的緒終于穩定下來了。
也沒有再提要和林大山斷絕父子關系的事的。
狗蛋娘和林青松都以為林虎剛才說的是氣話,松了一口氣,然后兩人商量著要怎麼去調查林妙春和林黑子的事了。
反倒是林溪,想到林虎這小子說風就是雨的子,覺得他說的要斷絕父子關系的話,說不定一會真的就直接跑到老林家去說了。
將狗蛋拉到一邊,提醒他一會多看著點林虎。
要是他真的跑去老林家了,到時候記得上。
至有在的話,不會讓林虎那傻小子欺負的。
不過現在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弄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虎,你過來,好好的將那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的都說一遍。”
林虎這次沒有任何的瞞,大概心里也是憋著一口氣,想要為自己洗漱冤屈,所以仔仔細細的將那天的事講了個清楚。
那天林妙春又來找到他,讓他去幫忙。
然后林虎沒答應,不過后面想到林溪都能掙錢了,而自己這個大姐向來都是有錢的,他應該能從手里拿到一點辛苦費。
所以他按照林溪教的方法,反過來威脅,最終林妙春只能憤憤的答應了給他錢,然后讓林虎幫林黑子帶到一個地方去。
當然,在林虎走的時候,還拿出了一個饅頭,對林虎說這是 親手給林黑子做的,讓林虎給林黑子,并且想辦法讓他在來的路上將這饅頭給吃了。
而且還百般強調,不許林虎吃。
要是被發現林虎吃了的話,那他的錢就休想要了。
看在十個銅板的份上,林虎只能生生的忍住了沒有吃,然后在去林黑子的時候也將這饅頭給了林黑子,并且看著他吃了下去,吃完后林黑子說腦袋有點暈,可能是染上風寒了。
林虎還好心的安了他一句讓他一會早點回去,然后,他將林黑子帶到和林妙春約定好的地方就走了。
“事就是這樣啊。”
林虎攤了攤手,“我今天早上不都跟你們倆說清楚了嗎?”
林溪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很想蹦起來敲林虎的腦袋瓜子兩下。
“你那說清楚了!你直接忽略了最重要的點沒有跟我們說好不好!”
“什麼最重要的點?”林虎一頭霧水的,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哪里有不對勁的。
林溪也懶得跟他解釋,轉看了神同樣凝重的林青松和狗蛋娘一眼。
“青松叔叔,嬸子,我懷疑那個饅頭有問題。”
林青松雖然對這些東西不太了解,但是曾經和村里以前的老獵戶上山打獵的時候曾經遇到過類似的況。
有經驗的老獵戶,在獵捕兇猛的野之前,會拿出一些食,然后在上面撒上一種末擺到一邊,等待著野自己上鉤吃食。
然后食吃完,野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趁著野反應最遲鈍的時候,老獵人可以直接沖出去對野下手了,幾乎從未失手,也不會有任何大的危險。
而狗蛋娘懂這個,完全是因為這段時間由林溪帶著學了很多的藥理知識,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做蒙汗藥。
而要是真的如同林溪所猜測的一般,那林黑子當時吃的饅頭里面,可能就真的有蒙汗藥了。
“那林妙春若是當著下了這等狠手,那黑子......”
那林黑子不就是被害了嗎?
狗蛋娘和林青松都開始擔心起了林黑子。
但是想到上午去找林黑子問況,可是林黑子避而不答的樣子,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難道他其實也是心甘愿的?
“但問題是,林妙春一個小丫頭,到底是從哪里弄到這東西的?”林溪的關注點比較清奇。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秋。
那個長相平平,但是眼神卻很不尋常的小姑娘。
“嬸子,你知道秋嗎?”
林溪突然問狗蛋娘。
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
“是村子邊上那個寡婦家的孩子嗎?”
林溪點了點頭。
“對,就是。”
“見過幾次,是個臉皮子很薄不太說話的小姑娘,”狗蛋娘對的印象還好的,“但是每次見到人還是會主打招呼,格也很好,要是不是出在那樣一個家庭,估計這個年紀也已經要親了吧。”
可惜有個寡婦娘,在村子里的風評不是很好,所以但凡有點選擇面的青年人都不會選擇當媳婦。
當然,最重要的是,們家實在是太窮了,估計連最簡陋的彩禮兩斤大白米都拿不出來。
格好?
在那種家庭里面出生的孩子,不說絕對,但是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可能會見到人主打招呼。、
原家庭對孩子的影響非常大,大到外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換個角度想,若是林溪自己每天都頂著外人的白眼,聽著他們的冷言冷語,還有各種指指點點的,最多能做到的就是不出去和這些人見面。
絕對做不到和這些人上了還主笑著打招呼。
可能連躲避這些人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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