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風，有好多眼珠子趴在我上咬我，我要把它們都給割掉！”我覺到自己的整個子都落了顧長風溫暖的懷抱，我依偎在顧長風的懷抱之中，貪婪地汲取著他上淡淡的青草香氣，那種覺，讓我覺得說不出的心安。

依偎在顧長風的心中，真真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如果，如果我的上，不那麼疼的話，我想，這種覺會更加好。

爲了不讓我的上繼續再疼得死去活來，我一定要儘快將趴在我上的這些眼珠子給盡數割掉！想到這裡，我就繼續割趴在我上的眼珠子。

“暖暖……”顧長風猛地將我手中的匕首奪過來，“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你的上，本就沒有什麼眼珠子，你現在在割的，是你自己上的！風暖暖，你給我醒醒！”

“顧長風，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明明是在割趴在我上的眼珠子！”顧長風的模樣，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我不有些焦急，急忙對著顧長風說道，“顧長風，真的，我沒有騙你！真的有好多眼珠子趴在我的上！而且，它們還咬我，那種覺，真的好惡心好惡心，你看，它們現在還趴在我上呢！”說著，我就出雙手，想要讓顧長風看個清楚明白。

只是，當我出手的時候，我頓時大吃一驚。我的手上胳膊上，甚至整個上，哪裡還有什麼眼珠子！倒是我上的，被刀子給割得一道一道的，那副模樣，簡直就悽慘到了極致。

我看看我劃得一道一道的胳膊，又擡起臉看看顧長風，我不有些困，我看到的東西，究竟什麼是錯覺，又什麼是真？

上，疼得一一的，我瑟了一下，若不是正被顧長風地擁在懷中，我想，我一定會倒在地上。

“暖暖……”顧長風將我抱得很很，“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今天晚上，我不應該讓你自己留在屋子裡面！”

“顧長風，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麼？爲什麼，爲什麼我總是會出現那麼奇怪的幻覺？爲什麼我的眼睛會變了這麼噁心的紅！顧長風，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那種毒只要一發作，我就會心智迷，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幻覺？！

“暖暖，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有事的。”顧長風並沒有回答我的話，他只是不斷地輕輕地親吻著我的臉。

“好疼……”

我倒了一口冷氣，顧長風這樣抱著我，很容易就能夠到我上的傷口，疼得我的一一的。

“暖暖，對不起，我弄疼你了……”顧長風急忙放開我，“暖暖，等你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去冰池，只要服下冰池中生長的萬年冰蓮，你就會沒事的！暖暖，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顧長風，我真的能好起來麼？”上依舊是疼得撕心裂肺，但是我不想在顧長風面前表現出一副太過弱的模樣，因爲我不想讓他爲我擔憂。我看了看自己上怵目驚心的傷口，看來，我還真是有自的傾向啊，竟然拿著匕首割自己的！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天發現我竟然有這種癖好啊！

只是，方纔我出現的那個幻覺，真的是太真了一些，我甚至能夠清晰地到那眼珠子咬在我上的疼痛，原來，幻覺之中人不僅會看到幻像，有那種如臨其境的切實的疼痛之。

以後，我一定要多注意一些，不能讓自己不知不覺地就沉浸在了那種詭異的幻覺之中。

“顧長風，小心！”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向著顧長風的脖子咬去，我急忙就出手拍向了顧長風的脖子，那個腦袋立馬就被我給拍到了地上，我害怕那個腦袋會傷害顧長風，我急忙上前，就狠狠地踹了那個腦袋一腳。

“暖暖，你看到的都是幻覺！”顧長風地攥住我的胳膊，不讓我再，金的芒，籠罩在我的上面，我上的痛楚漸漸變得不再那麼清晰，只是我上的傷口太傷太重，並沒有這麼快就完全好妥。

“暖暖，念清心咒，不要被面前的幻象蠱！”我眼前的一切，有些朦朧，就像是被一層濃霧籠罩一般，但是顧長風的俊，在我的眼中卻是分外的清晰，他的眸中，盛滿了擔憂，還有刻骨髓的心疼，我知道，顧長風一定很擔心很擔心我，他想要保護我，不希我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看到出現在我邊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心中盛滿了想要將之毀滅的衝。

甚至，我想要把我自己給毀滅掉！

清心咒……

我現在這副模樣，哪裡還能夠念出什麼清心咒！

我使勁閉上眼睛，不斷告訴自己，我不能被外界的幻想所矇騙，更不能讓顧長風失，那個黑乎乎的腦袋，分明就是我的錯覺，我不能讓自己被這所謂的幻覺打敗！

可是，我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我明明就已經地閉上眼睛了，我都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個黑乎乎的腦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想要躲開這一切，可是我卻悲哀地發現，我本就沒有躲開的機會！

“暖暖，你要相信我，房間裡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都沒有，你看到的，都是你的幻覺。”顧長風的聲音，溫到了極致，讓我那顆狂躁了心頓時安穩了許多。我靜靜地窩在顧長風的懷中，似乎趴在顧長風的懷中，那種覺，就沒有那般的清晰了。

“啊！”

好疼……

我覺到有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了我的臉一口，我猛地從顧長風的懷中掙出來，就狠狠地將趴在我臉上的那個黑乎乎的腦袋給扯了下來。

顧長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我也想要相信這只是我的幻覺，但是現在，我的心中真的好好，我覺得我馬上就要崩潰了，我本就控制不了自己那顆煩的心。似乎，有笛聲在外面響起，聽到那笛聲，我更是心如麻，只想要搞破壞。

“暖暖……”

顧長風輕地著我的背脊，想要讓我的緒安穩下來，可是我做不到，我本就做不到！

“顧長風，你不要管我！我要殺了！我要殺了！要不然，我一定會瘋了的！”說著，我就猛地推開顧長風，看到顧長風手中還攥著我方纔那的那把匕首，我撲上去，就想要從顧長風的手中奪過這把匕首，我要殺死那隻可惡的鬼，我怎麼也是需要點武的，這麼赤手空拳的，真的很吃虧。

“暖暖，你冷靜一點！你看到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假的！”顧長風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膀，他的脣不停地著，他一直在跟我說話，可是，我本就沒有心去聽，此時，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個腦袋給吸引了去。

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滾來滾去，似乎是玩的很開心，忽然，不再，停在了我的腳邊，然後緩緩地將遮在面前的長髮掀到一邊，出了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啊！”我忍不住尖出聲，我討厭這張臉，如果說，我方纔還有最後的一點點的理智，現在當我看到這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我心中所有的堅持頓時崩潰到煙消雲散。

“風暖暖，你說，你怎麼不去死？”那個腦袋上面鮮紅的眼睛盯著我，充滿惡意地說道，“風暖暖，你想要擺我是不是？可是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擺我，除非你死！風暖暖，你想要擺我，你怎麼不去死！去死……去死……”那聲音變得越來越溫，越來越纏綿，就像是人在我的而變溫呢喃。

我神思一陣恍惚，去死麼？

是啊，我爲什麼不去死？

只要我死了，我就不用被這個可惡的鬼整天纏著了，我也不用像是一個怪一樣，整天頂著一雙鮮紅的眸在顧長風面前晃來晃去了。

死了好，還是死了的好，死了，就不會再有牽掛，不會再有憂傷，更不會這般的神經質歇斯底里，惹人嫌棄！

“風暖暖，去死……去死……一命償一命，你害死了別人，你也該死……風暖暖，你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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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地握著手中的匕首，就一點一點地向我的前刺去。是啊，去死，我應該去死的……

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刻，我只想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進我的口。

“風暖暖，你瘋了是不是！”顧長風地攥住我的手，“暖暖，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去死……去死……我該死……我該死……”對於顧長風的話，我恍若未覺，我只是想要把手從顧長風的手中出來，然後狠狠地將我手中的匕首刺進我的心臟。

“暖暖，你若是死了，我該怎麼辦？”顧長風的下抵在我的額上，淡淡的青草氣息將我的纏繞，“暖暖，不要再傷害自己了，我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