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阮氏品倉庫。
阮綿綿調出那批貨的批次號碼,和存放區域開始查詢。
姚遠跟在阮綿綿邊,幫著一起找貨。
霍剛兩手在兜裡,表淡漠的高冷的打量整間倉庫。
“姚遠,你知道上次的貨到底有什麼問題嗎?”
姚遠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許總通知下麵的人著那批貨,但什麼問題他冇說。”
阮綿綿滿心疑,找到了原定存貨的區域,可是那批貨卻已經不在了。
“阮小姐,貨呢?”
“不知道呀,正常況應該是存放在這裡的。”
阮綿綿看著空的貨存放區,驚詫不已。
很肯定那批貨因為審批的原因,一直冇能發出去。
可是,既然冇有發出去那貨到哪兒去了?
姚遠也是一臉懵,和阮綿綿大眼瞪小眼。
“阮小姐,你家的貨該不會被人了吧?”
“這怎麼可能?”
阮綿綿不可置信的搖頭。
倉庫裡還有其他很多貨品,比這個貨品值錢的貨多了去了,如果要為什麼偏這個?
兩個人齊齊把目看向了霍剛,霍剛冷蔑的高傲的笑了笑。
“有人故意把貨轉移了。”
阮綿綿馬上追問:“誰轉移的,為什麼轉移?”
霍剛看著阮綿綿質問的眼神,嗤笑的應道:“阮小姐,你們家的貨,還有誰可以明正大的轉移?”
阮綿綿看著霍剛犀利的眼睛,馬上想到阮德智。
“你是說我爸爸?可是,他為什麼要轉移?”
“這個恐怕你要去問他了。”
霍剛淡漠的用了一聲,忽然發現什麼,越過阮綿綿走了過去。
在阮綿綿後的木棧板地下發現了一下東西,一些黏黏的。
霍剛用手指指腹沾了一點放到鼻子下麵輕輕聞了聞,阮綿綿見他故弄玄虛,不屑的嘲笑了一句。
“那是沐浴,那批貨就是要出口到歐洲的沐浴,應該是那個箱子出現了破損,沐浴出來了。
霍剛抬頭看著阮綿綿,再低頭看了看地上撒的那灘沐浴,淡定的應了一聲。
“是沐浴冇錯,但是這沐浴裡麵好像新增了什麼彆的東西。”
“是海鹽,這是我們的新配方,幫助去角質,有問題嗎?”
阮綿綿對霍剛的種種疑問都據理力爭,好像生怕霍剛給阮氏集團扣上了什麼不好的帽子。
霍剛冇回答,抬頭看了一眼姚遠。
姚遠秒懂,馬上拿出過口袋裡隨攜帶的小塑料袋把地上的東西裝了一部分進去。
“霍剛,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們阮氏的貨有質量問題嗎?”
阮綿綿看霍剛收集證據要去化驗,心裡很不舒服。
他怎麼可以這麼懷疑他們阮氏集團?
“阮小姐,我隻是想搞清楚事的真相。”
霍剛語氣冷冽,表冷漠,一副高冷公事公辦的表。
姚遠把東西裝起來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試探的問霍剛。
“先生,你看新聞了嗎?新聞說在山上發現了一男,死了差不多一個月了。你說會不會是許總?”
姚遠的這個問題,讓阮綿綿心裡猛的咯噔一下。
下意識的看向霍剛,等著霍剛的回答。
霍剛觀察了一眼周圍,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
“是不是許總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但是現在我們要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把這個東西集團實驗室化驗,讓他們用最快的時間給我結果。”
霍剛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在奢侈品店裡用過的黑金卡遞給姚遠。
姚遠恭恭敬敬結果黑金卡,領了命令快速離開。
阮綿綿心無比忐忑,七上八下,就好像心被人拴住空吊在萬丈高空。
“霍剛,你說許輝真的死了嗎?”
“死冇死,你去警察局問問就知道了,你去告訴他們許輝不是辭職回老家,而是失蹤了,而且是在和你爸爸見完最後一麵失蹤的。”
霍剛賭氣的冷嘲熱諷的說著。
阮綿綿瞪著霍剛氣呼呼的吼道:“霍剛,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怪氣的行不行?阮德智雖然很不是個東西,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霍剛對阮綿綿解釋毫不以為然,著阮綿綿的肩膀走了過去。
走出去好了幾米遠了,阮綿綿還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生悶氣。
霍剛無奈歎息停下腳步,轉頭看了阮綿綿一眼不耐煩的催促道。
“還不走,想在這兒過夜?”
阮綿綿聽到霍剛,雖然很不願,但還是撅著跟在他屁後麵走。
心裡很不甘心,越想越覺得憋屈,憑什麼要被霍剛瞧不起?
“霍剛,我去查這批貨弄到那兒去了,你給我時間向你證明,我們阮氏的貨絕對冇問題。”
阮綿綿倔強的申辯著,霍剛不屑一顧冇有應聲,自顧自的快步離開倉庫。
“霍剛,我跟你說話,你聽見冇?”
......
姚遠的分檢測報告下午7點就拿到了,他馬不停蹄趕回彆墅向霍剛彙報況。
當時阮綿綿和霍剛誰也冇理會誰,各自坐在沙發上距離幾米遠的距離,都在玩手機。
姚遠拿到結果,興之溢於言表,高舉著手裡的報告衝霍剛喊著:“霍先生,結果出來,你猜的冇錯,這裡麵......”
“去書房說。”
霍剛突然打斷姚遠,姚遠看了阮綿綿一眼,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隨後跟著霍剛去二樓書房,隨後小心的把門關上。
阮綿綿又不是瞎子,他們兩個人搞得神兮兮不就是為了避開,防著嗎?
難道那批貨真的有問題?
書房裡,姚遠迫不及待的把分檢測報告遞到了霍剛手裡。
“霍先生,這不是不普通的沐浴,這裡麵藏著一種新型du品。隻要經過提純,便可以獲取好濃度的du品。許總肯定就是因為知道這裡麵的貓膩所以才......”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讓阮綿綿知道了。”
霍剛打斷姚遠的話,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先生,真冇想到阮氏集團居然在背地裡乾這種不要命的勾當。你說阮小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姚遠憤憤不平是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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