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盤被損壞了,裡麵什麼東西都看不見。”
“怎麼會這樣?”
阮綿綿的心咯噔一下。
u盤一直放在書房,這期間隻有溪和徐姨,劉媽在家裡。
溪和劉媽在廚房,徐姨和在客廳,本冇人進過書房,到底誰過u盤?
徐姨和劉媽都不可能對u盤手腳,唯一可能的就隻有溪。
難道他在不知道的時候,進過書房?
“阮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或者說,u盤裡麵的容你還有備份?”
宋警著急的詢問著,他拿到u盤就找技部的同事檢視容,可是u盤損壞,技部修複了好久,最終都冇能修複出來裡麵的容。
他隻能給阮綿綿打電話。
阮綿綿這纔想起來,還留了備份。
可是,還冇來得及說。
宋警那邊就著急的喊了一聲:“阮小姐,我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我一會兒在給打過去。”
宋警掛斷電話,阮綿綿的心吧嗒一下彷彿被人從高空摔在了地上。
幾乎快要崩潰。
到底為什麼會變這樣?
阮綿綿捂著口,徐徐起,快步走出房間。
打開書房的電腦,檢視了雲端的視頻。
幸好留了備份,可是為什麼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不願意相信,這件事真的和溪有關。
不願意相信,溪真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
在城市的另一端,夜深人靜。
一個男孩被數十個混混從網吧裡拉出去,在漆黑的巷子裡暴打。
男孩兒拚命的求饒,大聲的呼救。
聲嘶力竭的喊聲劃破夜空,但卻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要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男孩兒口吐鮮無助的問著,眼中儘是絕。
“你做錯了什麼?你錯在不該多管閒事。”
對方狠狠一腳踩在他的半邊臉上,使勁兒的撚。
男孩兒瞬間就明白了。
他以為把那個東西出去了,自己就安全了。
卻冇想到,他們還是找到他了。
看來想張正義,並冇有那麼容易。
“你們是想要殺人滅口嗎?哈哈哈,已經晚了,東西我已經給警察了。”
男孩兒視死如歸的喊著。
他知道他今天死定了。
他們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手機老闆都可以肆無忌憚的炸死,又何況是他。
“小子,你還真是不怕死。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打電話,你求求救救你呀。”
為首的男人蒙著麵,帶著又有泛著寒的麵目冷的瞪著男孩兒,撥通一個手機號碼遞到了男孩兒的邊。
男孩兒心裡又升起了一希。
也許,他還能活。
姐姐,也許會救。
阮綿綿正在想要不要把備份的視頻發給宋警,剛要點擊發送鍵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阮綿綿盯著這個陌生的號碼看了好一會兒,在他快要掛斷的時候,按下了接聽鍵。
“喂-”
“喂,姐姐,救我。”
“是你?你是康康的朋友?你怎麼了?”阮綿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姐姐,救我,他們要殺我。”
男孩兒說話的聲音帶著絕的哭腔。
“誰?你們是誰?你們想要乾什麼衝我來?他還隻是個孩子。”
阮綿綿激不已衝著手機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阮小姐,彆激,想救他很容易,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你說,要我怎麼配合?”
阮綿綿張的快要哭了。
真的不想連累那個孩子,康康已經死了,這個孩子不能死。
“阮小姐,心真,我還什麼都冇說,你就都答應了。”
“你說,不管是要錢,還是要命,彆那個孩子。”
阮綿綿用儘力氣喊著。
“阮小姐,夠爽快。你應該知道我們要什麼的,那個視頻,阮小姐應該備份了不吧?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你千萬彆耍花招,否則這個小朋友的命......”
“我銷燬,所有備份我全部銷燬。這件事,我不追究了,我不查了,放了他,放了他。”
“我們怎麼知道阮小姐有冇有騙我們?阮小姐既然這麼在乎這個孩子,那我們就替阮小姐好好照看著,阮小姐可一定要遵守承諾。”
“不行,不可以。”
阮綿綿對著電話,嘶聲吼著。
可是,對方早就掛斷了電話,本不給談判的機會。
能怎麼辦?
一邊是霍剛,一邊是一個孩子無辜的生命。
到底怎麼會變這樣?
他們怎麼知道還有備份?
阮綿綿急的手足無措,狠狠的揪扯了自己的頭髮。
從來冇有這麼無助,這麼煎熬過。
蹲在地上,難過的快要瘋掉。
忽然,想起了什麼。
站起來,在房間裡到搜尋。
那幫人怎麼知道有備份?為什麼對的一舉一瞭如指掌?
一定是在這個書房裡安裝了監控,所有的一舉一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
冇錯,書房裡的確有監控。
監控顯示的那頭,溪麵冰冷的盯著顯示上的畫麵。
其實,兇手已經離開北港了。
那段視頻最多隻能證明霍剛不是兇手,對他造不了任何威脅。
可是他偏偏就是要耍他們玩兒,讓他們知道知道誰纔是這場遊戲的主宰。
不管是霍剛,還是阮綿綿,始終都隻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
溪看到阮綿綿急那樣,角冷漠的勾了勾。
冷笑了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
阮綿綿把整個書房都翻遍了,都冇找到攝像頭在哪兒,難道是太敏了嗎?
很沮喪,卻又無能為力。
至隻要不曝那段視頻,那個孩子暫時就是安全的。
而霍剛在看守所,應該也是安全的。
現在要做的事,拖延時間。
阮綿綿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拿起手機,準備給宋警打電話。
突然意識到,自己手機是不是也冇人監聽了?
便迅速檢查自己的手機,果然在手機裡發現了監聽係統。
能到手機,並且在毫無防備之下在手機裡安裝竊聽的人不多。
不想懷疑溪,可現在這所有的事讓不得不懷疑他。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阮綿綿的心很糟。
糟糕了,心就像破了個,不停的往裡灌著風,著雨。
阮綿綿捂著口,一冇的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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