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凱看著安若溪一臉為難的樣子,不覺得可笑至極。
“呵呵,妖夭,這個時候,可真不該是你圣母心泛濫的時候,不過是讓嘗點教訓,就過了,那殺害你父親,派人用枕頭捂死你父親的時候,過嗎?當炸掉我們的船,讓恩人這麼好的一個人灰飛煙滅的時候,過嗎?當對我們趕盡殺絕,朝你潑硫酸的時候,過嗎?你都忘記你臉頰上的桃花瓣是怎麼來的嗎,如果你忘了,可以看看我的手臂上,這些疤痕還歷歷在目,你覺得做這些過嗎?”
說罷,嚴凱緒無比激的推開林芊語,將自己袖給掀起,左臂臂膀上,目驚心的,屬于濃硫酸灼傷的疤痕,清晰可見,無聲的控訴著林芊語對他們所犯下的惡行。
如果這種況,安若溪還是覺得心的話,那他就無話可說了,只能說……他們兩個,不是一路人。
他,一定是有仇必報的。
惡人,就應該為犯下的罪惡付出代價!
“我……”
安若溪看了一眼嚴凱手臂上的疤痕,表十分的痛苦。
回憶起曾經遭的一切痛苦,每一個痛苦,好像都拜林芊語這惡毒人所賜,心里的恨,心里的怨,怎麼可能沒有,也怎麼可能比嚴凱呢?
“人,我已經給你來了,林芊語,我也把放開了,本來我是不想手這件事的,我做這些,只是為了幫你,我不想看到你每天痛苦不堪的樣子,至于你最終想怎麼置,全看你的意思,我不再勸你,我也不再手。”
嚴凱平靜的說著,將手在兜里,退后一步,完全一副置事外的樣子。
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再多的,也沒什麼意思了。
反正,不管他是想殺了林芊語,或是找人侮辱林芊語,只要安若溪沒有點頭同意,他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一切的決定權,終究是在安若溪上,他只能算作是一個幫忙的旁觀者,用林芊語的話來說,其實就是安若溪邊的一條狗而已。
當然,即便是只狗,他也當得心甘愿,當得忠心耿耿。
當恩人將這個人托付給他的那一刻起,這邊是他一生的使命,也是他一生的宿命了……
“嚴凱,你知道,我并不是個心的人,只是……”
安若溪愁眉苦臉的,看得出來,還是無法果斷的做出決定。
那四個男人,都在等的一聲令下,但是他們不會發出聲音催促,因為……他們沒有舌!
林芊語看看嚴凱,又看看安若溪,再看看那四個看著流口水的惡心男人,心理已接近崩潰的地步。
知道,找嚴凱求是不可能的,嚴凱畢竟是男人,還是鐵石心腸的男人,恨不得將整得更慘。
但是安若溪不一樣,安若溪是人,而且也稱得上是一個圣母心泛濫的人,不管們之間的怨恨再深,也許求一求,扮一扮可憐,沒準兒就會放一馬,至……會換一種方式折磨。
雖然,恨死了安若溪,恨不得將安若溪碎骨,但是這個時候,不得不放下的尊嚴,的面子,向安若溪服個,唯有這樣,才能逃過一劫。
如果,今天真被這幾個惡心男人凌辱了,那麼是活不了,這輩子,全都要毀掉,會一輩子活在影和惡心之中!
想著,林芊語‘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婆娑的看著安若溪,聲音可憐的求道:“安,安若溪,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你就算是殺了我也好,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折騰我,你也是人,你也知道,這對一個人來說,是多大的煎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的眼淚,好像是決堤的洪流,一串一串的,直往下流淌著,配上的,慘白的臉,真的很讓人心疼。
“你現在知道來求我,可是當初呢,為什麼你不放我一馬,放我爹地一馬,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他一生都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他那麼那麼的無辜,為什麼你連一個絕癥患者你都不肯放過呢?”
安若溪握了拳頭,仇恨的瞪視著林芊語,歇斯底里的同人吼道。
如果林芊語傷害的是自己,那也許他們之間的恩怨還不是那麼無法化解,至站在人的角度也能理解,林芊語出于人的嫉妒心,想要害也是人之常。
可是啊,爹地是無辜的,歐哥哥是無辜的,安安是無辜的,甚至……嚴凱也是無辜的,他們這群人,明明這麼善良,明明可以擁有好的人生,但就是因為林芊語的惡毒,全部都被毀掉了……
這些仇恨,是無法化解的,只會隨著時間的加劇,越來越深!
“我,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讓我去彌補你,彌補你爹地……你,你不是還想救帝宸訣嗎,放了我,我會救他出來的,你的兒不能沒有爸爸,你不要把事做得太絕了,不然……不然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啊!”
林芊語繼續看著安若溪,淚流滿面的苦苦哀求道。
“彌補,你能怎麼彌補,你能讓死去的人,重新活過來嗎?”
安若溪冷笑的看著林芊語,眼角的淚水,是強撐堅強之后的疲憊和無奈。
如果一切能彌補,死去的人能活過來,可以大方的原諒林芊語。
可是……死去的人,是真的死去了,這一輩子也不負再見,那麼和林芊語的仇恨,也永遠不可能化解。
“我……我可以用錢彌補你,我有很多錢,我……”
“算了,我也不缺錢,我缺的,是我心中的這口氣無法發泄!”
安若溪冷冷的說完,再看向嚴凱,說道:“我們走吧!”
顯而易見的,已經收起了的圣母心,做出了決定。
“不,安若溪,你不能這麼對我,不!”
林芊語到絕,啞著嗓子嘶吼著,直接一,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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