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安安,小小年紀,在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寵的時候,卻要踏民政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分開,看著自己溫暖的家,一分為二。
這種痛苦,即便是一個年小孩,都無力承,更何況……安安還只是個四歲多的小娃。
安若溪的心,怎能不痛,怎能不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獵鷹配合著安安的步子,走得很慢,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們一大一小的,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安若溪的心,也跟著揪了很長一段時間。
“老大,安安我給你送過來了,好像有點冒,沒什麼神的樣子,你們多注意下。”
獵鷹牽著安安,來到了帝宸訣和安若溪面前,并不看安若溪,只是對帝宸訣提醒道。
“安安,我的寶貝,你怎麼冒了,來……過來媽咪這里,媽咪看看你!”
安若溪手胡了自己眼角的淚水,不想讓安安看到自己難過的樣子,佯裝很輕松的,蹲下想去抱一抱安安。
和從前不一樣,一向活潑好的安安,卻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排斥安若溪,抱著洋娃娃,下意識的往獵鷹后躲了躲。
這樣的舉,讓安若溪愣住了,不敢再向前,只是彎著腰,僵在那里,心沉重。
帝宸訣同樣彎下腰,了安安的頭發,輕聲道:“安安,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呢,媽咪在跟你說話呢,你為什麼不理媽咪?”
男人知道,安安大概是安若溪最后一救命稻草了,安安對安若溪的反應如此冷淡,安若溪應該會很難過吧,他不想太難過,不想最后一救命稻草也斷掉。
“媽咪不要我了,我不想理。”
安安撅著,氣呼呼的看著安若溪,很明顯,小家伙是在生氣當日安若溪的不辭而別。
其實,別看小孩子年紀小,他們什麼都懂的,大人們的一些行為,會直接影響到小孩子的緒。
帝宸訣和安若溪好,安安便也跟著開開心心,帝宸訣和安若溪離婚了,為他們孩子的安安,又怎麼可能一點兒也察覺不到呢?
況且,安安還如此的聰明,不管帝宸訣和安若溪偽裝得天無,總是能很敏銳的發現的爹地媽咪不好。
“安安,對不起,媽咪沒有不要你,媽咪本就離不開你,所以媽咪來接你了,從今往后,你就跟著媽咪過,咱們兩母,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安若溪看著安安,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緒,小心翼翼的朝安安問道。
上一次,為了保住肚里的孩子,從帝宸訣的別墅逃走了,這對安安來說,的確傷害很大,會讓小家伙覺得為的媽咪,不想要了。
實際上,心里的苦與難,誰又會懂呢?
“所以,你又要好爹地離婚了,又要讓我二選一了,對不對?”
安安平靜的看著安若溪,帶著超乎年齡的,冷靜的朝安若溪質問道。
畢竟安若溪和帝宸訣,已經鬧過一次分開了,那個時候便讓安安選擇,安安選擇了安若溪,所以小家伙再面臨一次這樣的抉擇,比一開始要冷靜多了。
因為……直覺告訴小家伙,爹地媽咪準是又在鬧脾氣,沒準兒過段時間又和好了呢?
“額……”
安若溪面對安安超乎尋常的聰明和超乎年齡的,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怕的回答,會讓安安難過,可是以安安的智商,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能糊弄的,讓好生尷尬。
“你說得對,爹地要和媽咪離婚了,你以后就跟著媽咪過了。”
帝宸訣蹲下高大的軀,深沉的看著安安,然后將安安抱了起來,能看出來他對安安的與不舍。
“那爹地你呢,安安以后都不能跟爹地你過了麼?”
安安看著帝宸訣,緒一直都很平穩,超乎尋常的平穩。
剛剛獵鷹叔叔接的時候,就打聽過了,要帶去什麼地方。
獵鷹坦白的告訴,要帶去民政局,問了獵鷹,民政局是做什麼的,獵鷹也如實的回答了,是結婚離婚的地方,于是便什麼都知道了。
因為爹地媽咪已經結過婚了,再來民政局,便只能是離婚了。
爹地媽咪離婚,作為他們兩個人的孩子,肯定要二選一,就像之前媽咪跟說的一樣,必須要選一個。
上一次,選擇了安若溪,這一次沒有選擇權。
“爹地有了新的家庭,即將有新的寶寶,所以安安不能再和爹地生活了,對不對?”
“不……”
帝宸訣到無比的心疼,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安安,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爹地的寶貝,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你。”
“那為什麼……我只能二選一,為什麼不能和爹地在一起,是不是爹地不安安了?”
安安大大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太聰明,太了,不像其他小孩一樣,遇到不開心就哭哭鬧鬧的,過分的平靜,讓人心疼。
“爹地沒有不安安,媽咪也沒有,只是爹地媽咪不能在一起了,不代表我們不你,你永遠都是我跟你媽咪的寶貝!”
帝宸訣了安安的面頰,溫的說道。
這大概是每一對離婚有孩的夫妻,都會對孩子說的話。
只是,這些話對孩子來說,太深奧了,孩子不懂,為什麼爹地媽咪明明著,明明把當寶貝,卻不能在一起,給一個完整的家庭?
“好了,安安,你爹地說得對,我只是跟你爹地分開了,但我們都很你,你跟著我生活,他依然是你的父親,這一點不會隨著我跟他的分開而改變……”
安若溪重復著帝宸訣的話,然后有些急切的將安安從帝宸訣懷中接過來,只想快速的離開這里。
安安,是和帝宸訣唯一的糾葛,把安安帶走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也就斷了。
帝宸訣很配合的松開手,讓安若溪輕松的將安安接過去,只是在兩人近的過程中,安若溪似乎聽到帝宸訣在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什麼。
他對說:“若溪,一定要等我!”
心,猛的被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迅速抬起頭去看帝宸訣。
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疏離,薄抿得的,毫沒有開口說話的跡象。
或許……真的是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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