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舒再次坐下,卻是輕笑出聲:“不就是不想我去嗎,直說不就行了。”
君北辰瞇了瞇眼睛,隨即沉聲道:“有這個功夫,你不妨好好想想我們的計劃。”
“知道了,知道了。”柳云舒打了個哈欠,看著十分漫不經心。
但是君北辰知道,柳云舒雖然看著散漫,但是做事卻很認真,只要是聽進去的事,就一定能夠不會耽擱。
而這邊君北辰忙著,那邊蘇陌涵也沒有閑著。
過幾日的秋獵也會參加,而且還有一場好戲等待著觀看,該備齊的一點都不能。
而且,為了替自己洗清嫌疑,蘇陌涵準備拉上一個人。
神仙居,南宮玉兒看著蘇陌涵輕笑:“蘇陌涵你是不是派人監視著本郡主的啊,本郡主與母妃才從一葉寺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被你拉過來了。”
蘇陌涵無奈,聞言挑眉輕笑:“還用監視嗎?只要到街上一問便知,你這待不住的子人盡皆知啊!”
“哼,本郡主這察民。”南宮玉兒輕哼,大口往里塞著味的糕點。
蘇陌涵討好的將糕點都推面前,低聲輕笑:“是是是,玉兒郡主宅心仁厚,實在是讓我等塵莫及。”
聽著蘇陌涵夸張的奉承,南宮玉兒不怪異的看著:“有什麼事你說便是,你這樣怪氣的讓本郡主都沒了胃口。”
蘇陌涵很了解南宮玉兒,就知道不了自己這一套,而且對自己也是有求必應。
偶爾逗逗,還是很好玩的。
蘇陌涵托腮,輕聲道:“過幾天秋獵,你去不去?”
“去啊,為什麼不去。一年才兩次,多熱鬧啊!”南宮玉兒一臉的理所當然,面上都有些興。
蘇陌涵面上笑意更深了幾分,隨即低聲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南宮玉兒聞言連忙離蘇陌涵遠了一點,搖頭拒絕:“不,我只喜歡辰哥哥,就算是沒有辰哥哥,這世上還沒有那麼多的男,本郡主是不可能喜歡人的。”
蘇陌涵先是一愣,繼而哭笑不得,手敲了敲的頭:“想什麼呢,我是說,狩獵的時候我想跟你一起。上次狩獵我留下影了,這幾天一想到要去狩獵就覺得心中發慌,寢食難安。”
蘇陌涵說的半真半假,自己這幾天確實睡不著覺,不過不是因為這件事。
南宮玉兒自然記得上次打獵蘇陌涵與赤帝一同遇刺一事,當即拍了拍小脯沉聲道:“沒問題,這點小事。你就跟著本郡主,本郡主罩著你。”
“那敢好。”蘇陌涵連連點頭,面上笑的更殷勤:“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偶爾賺賺自己的錢,也有趣。
“好說好說。”南宮玉兒揮了揮手,卻仍舊是不客氣的點了了一桌子飯菜。
蘇陌涵吃飽以后,南宮玉兒還是一個勁的往里塞著飯菜,仿若是剛吃一般。
又是一盞茶過,蘇陌涵忍無可忍的摁下南宮玉兒的筷子:“你多年沒有吃過飯了?別吃了,吃太多對胃不好。”
南宮玉兒只好放下筷子,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沒辦法,陪母妃在和尚廟呆了一個月,天天吃素,天天吃素,本郡主都快吃綠的了。”
聽著南宮玉兒這有趣的形容,蘇陌涵不輕笑出聲。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吃太多,不然撐著了難的還是你自己。”
南宮玉兒靠在后的椅背上,再次打了個飽嗝:“不吃了不吃了,已經很滿足了。”
話剛落,包廂外便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本公子就是要這個包廂,不管里面誰,都給本公子趕出去。”
聽著這囂張跋扈的話語,蘇陌涵不蹙眉,眸子有些不悅。
一側南宮玉兒見有人要與自己搶包廂,當即拍桌怒起:“好大的膽子,敢跟本郡主搶包廂,本郡主非教訓他一頓。”
南宮玉兒說著,抬步就朝包廂門走去。
蘇陌涵并未阻攔,就憑南宮玉兒的份,就算是君凌天都要給幾分薄面,別更別說其他人了。
南宮玉兒打開了門,看到門口一臉怒容的男人時卻是不蹙眉:“柳天賜,怎麼是你。”
男人看到南宮玉兒時也是一愣,第一個反應便就是到釘子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當即笑道:“原來是南宮郡主啊,我這也不知道是你在里面,真是打擾了。”
南宮玉兒抱看著他,低聲冷笑:“你這才回來不到半個月,就又開始暴本了?今日在這的若不是本郡主怕是又要被你欺凌了。本郡主就奇了怪了,這神仙居里有的是包廂。你怎麼偏偏要搶別人的?”
柳天賜面上有些窘迫,后還跟著自己的酒朋友,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教訓,難免面上掛不住,但是礙于南宮玉兒的份還是耐心解釋道:“這不是要博個好彩頭嗎?無意間叨擾了郡主真是抱歉,改日我再到南平王府登門道歉。“柳天賜話語恭敬,就是想讓南宮玉兒給自己一個臺階。
但是南宮玉兒卻毫不給他這個面子,當即冷笑道:“賠禮道歉就不必了,南平王府的門不是誰都可以進的。本郡主正在招待貴客,不便打擾。”
說完以后,猛地關上了門,若不是柳天賜后退的快,怕是鼻子都要遭殃。
蘇陌涵看著氣沖沖走進的南宮玉兒,低聲輕笑:“郡主在招待貴客?明明這頓飯是我付錢。”
“隨口說說,你讓本郡主付本郡主也沒錢。”南宮玉兒抖了抖自己空癟的紅包,分外理直氣壯。
看著面上的怒氣,蘇陌涵不輕笑問道:“怎麼這麼大的火氣,那怎麼說也是太師最寵的兒子,你這般損他的面子,怕是不妥。”
南宮玉兒自然知道,但是的面上卻是十分無奈:“沒辦法,我一見到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蘇陌涵眸中疑,不解問道:“那柳天賜不是三年前就被派往邊疆鎮守嗎,怎麼你和他一副有過節的樣子?”
說此南宮玉兒一口銀牙都咬著,話語更是氣憤:“你不知道那混蛋做了什麼,那個該死的混蛋看上了一個才十四歲的姐妹花,上門提親不就設計讓那家人都了牢獄。
隨后就強行霸占了那兩孩,凌辱致死。
就是因為這樣,太師那個老狐貍怕此事鬧大將那家人全部定了死罪,又把那個混蛋送去了邊疆鎮守。
真是老天不長眼,這種人渣竟然沒死在邊疆,還立了戰功回來封。”
蘇陌涵蹙眉,面上也有些嫌惡:“如果是這樣,還還真是個人渣。”原來還有這麼一層,怪不得玉兒會這般對他。
玉兒這嫉惡如仇的子自然是容忍不了,沒有手已經夠不錯了。
南宮玉兒忽的想起什麼,看著蘇陌涵沉聲道:“對了,此次去秋獵帶兵的就是他。那個仲溫書都被到外圍去了。本來定的帶兵的是我哥哥,他一回來,反倒是把我哥哥下去了。”
蘇陌涵一驚,只覺腦中轟隆一聲。
不是說,此次帶兵的是仲溫書和禮部尚書嗎,怎麼了柳天賜。
如果仲溫書在獵場外圍,那自己的計劃還如何行施?
眼看禮部尚書就要到手了,怎麼關鍵時間出了差錯。
提及此事,南宮玉兒面上更是不憤:“那個人渣,樣樣都不如我哥哥,皇上竟然能讓他帶兵,真不知皇上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蘇陌涵低聲呢喃了一聲,眉頭高蹙。
兩個人都是心煩意,再加上吃飽喝足了,也就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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