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明顯要比陸地上的風要大得多,顧年的擺隨著風微微的擺起,看起來像迷路的一樣。
顧年本來還想問點什麼,但是又不能太過于信任常觀南。
“太熱了,回去吧。”
顧年的臉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又不能用手去。
一滴汗水順著顧年的頭發落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常觀南看起來一點也不熱,有可能是悉了這里的溫度。
顧年平生最討厭熱了,呆了一陣就恨不得趕回去。
炎熱的溫度和毒辣的太一直照曬著,顧年覺得上的汗都已經流淌河了,這才剛來沒多久。
常觀南帶著顧年原路返回,到了有涼地的地方,顧年趕的鉆了進去。
在大樹下乘涼,似乎只有顧年一人這麼做。
那些勞作的人民都在鹽海中央,頭朝著地,不曾抬過頭一樣。
“嗎?”
常觀南見顧年蹲在那里,一只手不停的扇著風,如同一只熱壞的小狗一樣著氣。
“還好。”
顧年搖了搖頭,盡量的說些話,此時的頭暈的可以,連站起來都有些費勁。
一開始顧年還蹲著,后面干脆就坐了下來。
常觀南讓顧年在這先坐一會,他就匆匆的跑去了太里面。
看著常觀南的背影漸漸的越來越小,顧年都沒有力氣好奇他去干什麼了。
過了一會,顧年的熱非但沒有改善,反而覺得更加的難了,竟然還有些干嘔的覺。
就在顧年的眼皮要閉上的時候,常觀南手里拿著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跑了過來。
“喏,冰棒。”
顧年第一次見到冰棒,這東西紅彤彤的,散發著一陣陣的西瓜味道。
顧年接過了冰棒,小心翼翼的了一下。
冰冰的覺就這麼傳滿了顧年的全,西瓜的味道更是清爽的很。
顧年不再試探地一口,而是咬了一大口。
冰冰涼的冰棒在里化開,顧年立刻就打了個哆嗦。
沒想到這冰還能做的如此好吃。
顧年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手里的冰棒,還不舍的看了看手里的木。
“這是什麼啊?”
“冰棒啊。”
常觀南坐在顧年的邊,顧年注意到他竟然還用帕子了地上的灰塵。
“從沒見過。”
顧年笑了笑,沒想到出來一趟,發現自己孤陋寡聞的很。
“這里的溫差大,早晚涼爽,但是正午卻熱的不行。往常都是拿冰去熱,可是在外干活的人總不能拿著冰去干活。于是他們就想出了這個東西,是冰做的,用是木棒的樣子,就木棒了。”
常觀南耐心的跟顧年解釋,好像說一個字顧年就聽不懂了似的。
“哦,你懂的還多的。”
剛剛在鹽海里的時候,顧年就想這麼說了。
“還好,還好。”
常觀南了自己的后腦勺,憨憨的笑了一下。
此人看起來并沒有壞心眼,顧年因為這一冰棒對他的印象好了許多。
吃完這一冰棒,顧年覺得自己跟又活過來了一樣,整個人充滿了活力。
顧年站起來,拍了拍屁,居高臨下的看著常觀南。
此時的常觀南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比顧年高了兩個頭,顧年撇了撇,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這條路顧年可記住了,就是一條筆直的大道。
回去的時候路仿佛都近了些,沒過一會就走到了原先遇到常觀南的地方。
顧年上的汗消了大半,但是還是覺得上黏糊糊的。
“我回高府,你呢。”
常觀南一直跟著顧年,也不往別的方向走。
“我也去。”
顧年歪了歪頭,正好有個人帶著,別再走錯了路。
“你知道你后一直有人跟著你嗎?”
常觀南突然說了一句。
顧年猛的回頭,自己和常觀南的后并沒有人,空空如也,連個路過的行人都沒有。
“不會吧。”
一般的人跟蹤自己顧年不會發現不了,可是常觀南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莫不是他在胡說。
之間常觀南的手從旁邊摘了片葉子,朝著空氣中扔了出去。
“什麼人。”
葉子朝著一個方向飛去,在暗的飛名為了躲這片葉子,現了。
“飛,呃。”
顧年剛要,但是又覺出飛名的名字或許是不好。
“你是什麼人。”
“這是我弟弟。”
飛名還沒說話,顧年就開了口。
站在顧年后的飛名被顧年瞪了一眼,于是立刻的就低下了頭。
“弟弟?”
“家弟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跟著我和我夫君,這次我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
飛名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但是心里頭卻不痛快的很。
顧年竟然說自己是三腳貓的功夫。
“還不快回去找你姐夫,再被我發現,我定打斷你的。”
顧年假裝呵斥了一聲,又拍了拍飛名,飛名微微的抬起頭,看到顧年給他比的“快走”的眼神。
飛名沒有辦法,反正顧年已經到了高府,自己在遠觀著即可。
飛名沒有用輕功,而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哎,家弟喝酒,這估是又喝了酒了。”
“原來是弟弟,我還以為是什麼歹人呢。”
常觀南的表并沒有懷疑,這讓顧年松了口氣。
可是自己都察覺不出飛名的腳步聲,這人竟然能發現,顧年不由得對常觀南有了戒備心。
“你可習武?”
顧年不經意的問了起來。
“嗯,家父從小便讓我們習武,我是個半吊子,略懂一些。”
在顧年看來,常觀南只是在自謙,可是對于常觀南來說,他自己真的是個半吊子。
之所以能聽出飛名的聲音,是因為他剛剛通過高府中的蠟燭突然的熄滅了,那定是有人走了過去。
這個小小的細節顧年沒有發現,也只有常觀南這種對高府了解的人才能看到。
“你要去找高城主,我就先走了。”
到了高的院外,顧年特意跟常觀南道了別。
“唔,好。哦對了,你方才有些中暑,還是回去喝些綠豆湯解暑的好。”
常觀南關切的提醒道。
顧年點了點頭,謝過了他的好意,就自己朝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回去。
“出來吧。”
顧年從剛剛就對自己的邊格外的留意了一些,知道飛名一定沒有離開自己的邊。
沒過一會飛名就跳到了顧年的后,顧年一個轉,就要橫掃飛名的。
飛名沒有躲,顧年一腳就踢到了飛名的腳腕。
顧年覺得自己的腳背都疼,可是飛名卻沒有哼一聲。
“你怎麼不多?”
顧年皺著眉頭,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在疑問飛名剛剛的呆若木。
“做錯了事,自然領罰。”
飛名筆直地站在那,顧年頭上戴著頭巾,看不太清楚飛名的表。
“我以為你沒來,是跟著七,他來的嗎?”
顧年還是不習慣喊蘇慈夫君,只能用他來代替。
飛名沒有說話,因為畢竟自己是跟著顧年來的,若是說話了,可能就要被蘇慈折斷雙手了。
“真是的,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能被別人發現呢。”
顧年也不顧飛名說不說話,自顧自的往前走著,飛名老老實實的跟在后,一言不發。
“你說,他是不是很厲害。”
顧年頓了頓腳步,沒有回頭,但是飛名知道這是顧年在問自己。
“不是,是我疏忽了。”
飛名剛剛的功夫又回去看了看,發現了那被自己跑過去產生的風熄滅的蠟燭,把那蠟燭又重新點燃了起來,飛名心里確定了幾分是因為這個。
“嘖,承認自己不如別人很難嗎。”
顧年才不信,只想著這是男人奇怪的自尊心在作祟,可是飛名有苦說不出。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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