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嗷!”
簫卿和簫卿羽一進侯府就聽到了兩個慘烈的喊聲,張曼萍皺了皺眉頭攙著已經靠在肩膀上笑得不停的簫卿羽,語氣十分嫌棄:“又不是要死了,得這麼慘做什麼?”
簫卿拿著團扇擋住了自己竊笑的臉,往前一看就看到地上癱著兩灘人的,看著都覺得是陳尸了。簫卿羽笑夠了,抬起頭來看自己哥哥的形象又樂了:“你們這是干什麼呢?”
“兒你來了。”簫彧本沒看癱在地上那兩個廢哀求的眼神,只見他打了一聲招呼后就把簫松拎了起來。只聽他說:“對著那木樁再打一百掌。”
“我這手是用來玉看古董的,不是用來給你練鐵砂掌的。”簫松終于忍不住了,拳了那一雙白纖細的手在簫彧的眼前晃悠。
簫彧翻了一個白眼,剛想開口說雕玉有什麼本事,卻被簫卿止住了口。簫卿笑著問:“沒有想到松哥還會鑒寶這可是一門學問呢。”
聽到這個簫松好似翹起了尾的小狗,雖然還被簫彧拎著,但是卻扭頭朝簫卿笑著說:“那可不是,到了我手里的東西,我可以輕而易舉的鑒定出它的真偽,哪怕事仿得再真的東西。”
簫卿一聽,眼珠子亮起來了,這可是一門學問,如果簫松真有那麼厲害,說不定能夠迅速地打進那東晉的上層圈子。
不過簫卿還是要考量一下,簫卿想到自己有一個以假真的硯臺,便讓綠翹去取了來。簫卿笑著說:“我可不信,你要證明給我看。”
簫松聽到這話滿口就答應了。
簫卿本來以為這簫松需要捧在手里看好半天才能看出真偽來,誰知道這家伙坐在地上靠著簫彧看著,看了幾分鐘就一臉嫌棄地說:“假的。”
簫卿簡直就驚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簫松將那贗品放一旁,得意洋洋地朝簫卿晃了晃手:“手啊,真要是收藏多年的硯臺哪有這麼多的疙瘩。”
簫卿點了點頭笑著對簫彧喊:“大哥別折騰他了,這鑒寶都需要一雙好手的,要是真給你弄壞了,那些古玩大師得找你要命了。”
簫彧聽到這句話便不著痕跡地離開了簫松,這簫松沒了支撐直接癱在了地上。簫卿都不忍心看了只好看了看另外一個在地上著氣的簫廣:“廣哥你還好麼?”
簫廣翻了一個白眼,可憐兮兮地問簫卿:“是不是有一項通的就可以結束這訓練?”
簫卿點了點頭,簫廣連忙問:“釀酒算不算?”
“這……也要看酒好不好?”簫卿為難地說。
“羽妹妹陪嫁的時候,我送了十二壇酒,都是我釀的,你可以去嘗嘗啊。”簫廣差點沒跳起來拍脯保證了。
簫卿點了點頭,簫卿羽也記得自己的嫁妝放在哪兒,便吩咐杏兒去弄兩壇過來嘗嘗鮮。
不得不說,那酒一開壇當真是酒香撲鼻,簫卿看著品相上好的竹葉青,肚子的饞蟲也起來了,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這酒當真是極好的,不僅聞起來芳香醇厚,口也是甜綿沒有尋常竹葉青的苦味,一杯喝下去里余味無窮。
簫彧喝了也眼前一亮,但是一看到那簫廣討好的笑容,便有一些掃興了:“你說你既然能釀酒,怎麼就沒有混出一點名聲呢?”
簫卿聽到這話,再看了看簫廣,也覺得奇怪,這兩人一個擅長鑒寶一個擅長釀酒的,怎麼沒有傳出一點名聲,反而全是紈绔惡名了?
簫廣不好意思地開口:“我邊沒有什麼知心朋友,要是他們那些家伙知道我有這本事,還不得賴在我家了。而且我這就是釀著玩的,就索瞞下來了。”
簫卿點了點頭:“這倒是說得過去,可是松哥為什麼也是這樣呢?”
簫松苦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爹賊摳門,我哪里有錢玩古玩啊,都是到那古玩街去把玩看手藝的。你也知道,不扮作紈绔惡,那些勢利眼的家伙才不給你看呢。”
簫卿了眉心,心想:得了,這兩人還真是把紈绔的本質學了一個徹。生活致考究,一門心思全放在這上面了。這樣的人你指他像旁人口中那樣有出息麼,不可能的。
簫卿點了點頭頗為無奈地說:“好吧好吧,以后你們到了東晉,就朝這方面發展吧,訓練到此結束了,你們好好休息一下”
簫彧聽到簫卿這樣說,無所謂地撇了撇,而簫廣和簫松早就樂開花了。連聲道謝后,就用已經酸痛無比的連滾帶爬地回他們自己房間休息了。
簫彧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羨慕地嘆一聲:“這做紈绔就是好啊,沒什麼黑的白的,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了。”
張曼萍聽了連忙擺手:“大爺說笑了,這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他們終究是比不上您的。”
簫彧擺了擺手,而簫卿卻開口說:“張氏,這一次你隨他們一起走,我會派親信的人保護你們一路到東晉的城。”
張曼萍很是高興,城的大名張曼萍可是聽說的。那城就是東晉的錢袋子,富貴繁華,風流才子無數。在那里古玩,酒可是風雅的代名詞,自己的兩個兒子說不定就出名了,這簫卿實在是太地道了!
張曼萍想到這里,忍不住激,里發出了連聲謝,而簫卿卻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不要以為我這是為你們好,我只是為我以后鋪路而已。”
張曼萍搖了搖頭,充滿激地說:“郡君實在是自謙了,就算是為您以后鋪路那也用不上我們,其實還是郡君的善心。”
簫卿笑而不語,其實本來是打算找古玩大師和釀酒的人,才給打前線的。原本簫卿的打算是將這簫氏兄弟送到東晉,隨便找一個小鎮給他們足夠富貴一生的銀子,做一個土財主就好了。誰想到這還沒有找,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只能說這一切都是歪打正著罷了。
簫彧見事理的差不多了,便道了一聲累了,就離開去休息了。張曼萍見簫卿羽也快睜不開眼皮了,連忙對簫卿道了一聲謝,匆忙回到了隔壁的郡君府。簫卿倒是沒彈,這侯府還沒有逛過,打算就趁這機會好好看看,卻沒有想到一封吊喪的請帖直接傳到了的手上。
簫卿看著那喪帖也沒有什麼驚訝,只是嘆一句:“這總算是來了,簫家那邊沒出什麼紕吧?”
紅藥聽到簫卿的問話,頓時笑了:“郡君放心能有什麼紕,那兩尸可就是真的尸啊,而且這天氣炎熱尸就該早早下葬,您說是不是?”
簫卿點了點頭,看著那帖上娟秀的字跡就知道是何人所寫,簫卿勾一笑:“這簫氏兄弟一死,那簫卿雪就要宮了。”
“簫卿雪宮?”紅藥有一些奇怪,“這不是簫青峰早就定好的事麼?”
“那可不對,簫青峰一直以來,都是在世家和皇宮之中搖擺不定的。畢竟是心培養的兒,要想回本就要實現最大的利益。”簫卿將喪放在一邊說,“可是現在他被罷,兩個兒子都死了,他能忍得了麼?簫卿雪說不定就要效仿我們那位太后娘娘了。”
“主子,簫卿雪不僅聰明而且手段狠辣,這萬一……”紅藥忍不住擔憂起來了,這簫卿雪進宮,那后宮就不會平靜了。
“怕什麼,等到進宮了,你主子我都不在這北梁了。”簫卿哼了一聲,“如果楚蓉連一個簫卿雪都對付不了,那這個皇貴妃的位置還是別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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