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夫的護符。”簫青峰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老夫能不能弄倒他,全靠這些證據了。”
“或許在你看來這是你的護符,但是容我告訴你,這對你而言其實是致命的。一個弱多病的老者捧著一個金飯碗,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要來搶你麼?”簫卿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怎麼樣,壽康郡公現在如何打算?”
簫青峰是一個老狐貍,簫卿如此重的敲打已經是提醒他該收手了。可他還是有一些不甘心:“簫卿,就算如此,你憑什麼保證,你不過是一個流之輩。”
“就算是流之輩也比你強多了,壽康郡公不要瞧不起人,你如今這樣也不是被人害得麼?”簫卿坐了下來輕輕一笑,“郡公也沒幾年好活了不是麼?
簫青峰張了張,良久才嘆息一聲:“對,你說得對,可是就是因為我沒有幾年好活了我才……”
“那郡公更要保重,因為很快就能看到報應了。”簫卿直接打斷簫青峰的話,“郡公,你要知道,這報應總會來的不是麼?”
簫青峰看了簫卿一眼,他心里一陣發慌,但還是笑著說:“沒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如果壽康郡公要的只是章將軍的命,那很好辦。不過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郡公一直想要池君墨的命?”簫卿有一些疑。
“你想要知道?”簫青峰看了一眼簫卿緩緩站起來。
“這是自然?”簫卿點了點頭。
簫青峰轉過去,轉了一個麒麟頭,只見那底岸下冒出了一個小花瓶。簫青峰拿起小花瓶到出了一個用油皮紙包裹著的卷筒,撕開一看就是一本小冊子。簫青峰將小冊子放在了桌上上朝簫卿揚了揚下:“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簫卿走上前來拿起那本冊子,翻開一看上面用蠅頭小楷寫著字,麻麻地,不過看著記錄的東西就知道這些是什麼了。簫卿看著簫青峰有一些不敢相信:“壽康郡公,你不過才跟了池君墨一小段時間而已,你怎麼就敢做出這些事來?”
“呵呵,我要搏一把。”簫青峰苦笑一聲,“我都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搏一把,我就徹底沒用了。”
簫卿不好多說些什麼,只是問:“這些銀子全都到哪兒去了?這可是兩百萬兩河道銀子,這趕得上你當這麼多年的四分之一了?”
“你忘了,池君墨還有一堆他的忠心耿耿的部下要養呢,他被罰了那麼多錢哪來的銀子?”簫青峰咧一笑,“要說這池君墨也是一個沒腦子的,讓那些老兵拿了朝廷補銀子卻不走,還想再訛一次,也不看看這朝堂上下有幾個是蠢貨的。”
簫卿一時語塞,看了看手中的冊子只覺得角有一些苦,拿河道銀子養退下來的老兵?簫卿不好多說什麼,特工出也知道退伍的軍人大多數很苦也沒什麼保障。可是在明顯給了你銀子讓你有安立命的本錢的時候,卻還要為了奪得財政權搞那一招,得了一時便宜,害了那麼多人,這池君墨可不就是一個傻子麼?
“我弄來這些錢就是搞一個投名狀,你說可笑不可笑,我生平第一次撈錢不是為了自己,還被池君墨給拋棄了,而我的兒子甚至被池君墨手下的人活活摔死,你說我該不該讓他死。”簫青峰的緒開始激激起來,“如果我不讓他死,對不住我兒,對不住我自己,咳咳咳……”
簫卿看了一眼激地沒過氣來不停咳嗽的簫青峰,用頗為無奈的語氣問:“這麼說來,那本被張曼萍呈上去的賬冊也是真的咯。”
簫青峰點了點頭:“沒錯,只不過都是我的一些爛事,這些東西可是保護的好好的。”
簫卿冷笑幾聲卻沒有多說話,心道還知道做得是爛事。不過還是慢慢翻著小冊子,一筆一筆算著這些吃人的爛賬。簫青峰做賬和挪用公款設置的都很明,全都是在材料那種看似不起眼,實際卻是最重要的項目上下功夫。
河道修堤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如果苛責勞工會影響很大,甚至會引起當地村民的集抗議。可是如果是克扣材料錢,讓下面的人不得不使用便宜的材料,那危害更是恐怖了。誰都知道這上面一層一層撥款誰都要弄點,就好比一袋米發下來層層剝削能剩下糠,更不用說這河道的缺。
誰都清楚洪水來了,輕輕一沖這豆腐一樣的堤壩,死的是誰,誰擔責任一清二楚。張曼萍的祖父就是這樣含冤而死的,張曼萍了那麼多年的委屈,枕邊人還來這麼一下,如果張曼萍不捅到他面前來,那還真是不是人了。
簫卿終于將各個項目的經手人,負責人名單都看了一遍,才抬起頭來:“那麼壽康郡公,我想問你這些人中有多是池君墨的一派的?”
“你當真以為那是池君墨的一派的?”簫青峰搖了搖頭,“這場墻頭草多,蒼蠅也多,看著哪里多跑去喝幾口是常有的事,這些地方的小員有五是我當時送出京都的。”
簫卿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目短淺了,簫青峰憑什麼做傀儡做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倒下去,原因就是如此。所有人都看重了那高高在上的朝堂上三派勢力的糾紛,可是誰都沒有看到這京城之外的員。
梁國制度,外地員三品以上,三年回京述職,五品以上由巡考核即可長時間在任。簫卿現在只恨自己沒把目放在不起眼的小人上,這些人的名字大多都是四品,五品,見慣了三品大員的人誰會把這些家伙放在眼里?
這地方上三品大員好歹還有個派系,可這些蒼蠅可真就是防不勝防了。簫卿只能對簫青峰贊一句:“壽康郡公擔任右相這麼多年,世人皆以為你是庸才,卻不想您才是真正的好本事。”
簫青峰嘿嘿一笑:“你豈會不知道這沒有永久的派系,但是金子或者是金子能帶來的東西卻可以買通任何人。”
簫卿無法否認簫青峰這一觀點,金子,人永遠能打男人。簫青峰深諳其道,用那這些東西打造了一個都屬于他的派系,他們沒有任何目的,不站隊,只是默默地吸著。
簫卿點了點頭:“多謝郡公,雖然只是出這一件東西,足以讓池君墨敗名裂了。”
“那我等著。”簫青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簫卿,“老朽已經半只腳邁棺材了,如果你不能做到,那就別怪老朽讓這京都不得安寧。”
“那是自然,我的本事可毫不比壽康郡公差。”簫卿將冊子藏自己袖中,然后將自己寫好的軍改前六策放在簫青峰的案上,隨后推開門,兩個侍隨至其后。
簫卿回到自己的馬車,綠翹和紅藥趴在門口聽了一個全,綠翹憤憤不平地說:“小姐,我們把這些蛆蟲先殺掉吧,池君墨就算是再可惡,也沒這些東西可惡啊,反正這梁國的待補員多著呢。”
簫卿無奈地搖了搖頭:“沒錯,員是多,可是如果全殺了,再提上一批只會是耽誤時間,新手練工作需要時間不說,那員之間的恩怨怎麼安排,都是要腦子的事。”
簫卿復而悠悠一嘆:“我本來以為簫青峰護符是池君墨的罪證,誰想到這老家伙竟然埋得這麼深,還真是小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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