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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妃傾城:王爺,請下榻》 第一百六十八章 酸腐儒士

“你笑本郡不守婦道,那麼我要是笑堂堂寧王是非不分呢?”簫卿著手上的玉轱轆冷笑一聲,“你尚且是一個為妻遣散后院的人,憑什麼本郡就不能和離,騰出位置給有緣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多好?”

“強詞奪理,你是正妻,就應該做出正妻的典范,要寬容大度,你當時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丞相嫡。別忘了,是誰給了你當時戰王妃的封號,又是誰讓你有了如今城郡君的地位。”池君鄑也不甘示弱,直接出言譏笑簫卿不知恩。

簫卿聽過這個言論已經聽膩了,估計耳朵子早早地就磨出了繭子了,只不過這寧王也是這等子人。簫卿扶了扶自己的發髻懶懶一笑:“那想必寧王妃就是如此大度的人,一邊懷著孩子一邊看著王爺與側妃恩。”

“你!”池君鄑的眼睛直接紅了,“你胡說什麼?我的妻子才不是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妒婦。”

簫卿看著這一張俊雅的臉,腦子里直蹦出四個大字酸腐儒士,這男人真是可笑了,一邊裝作對妻子深的樣子,一邊和別的人恩,當真是惡心。想來這妻子被暗害哪怕沒有這個男人的事也是這個男人的態度縱容出來的結果。

簫卿著手上的玉轱轆輕輕一笑:“沒錯,我就是妒婦,我就是容不下別的人的妒婦。說句實話給寧王聽,哪怕我簫卿要嫁給當街屠戶,只要他一心待我我都甘之如飴。而至于池君墨,我跟他同在一個屋檐下我都覺得無比的惡心。”

“你!”寧王指著簫卿的鼻子,手指一直在哆嗦著,“你說什麼,你竟然敢如此侮辱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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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卿揚起了眉眼給了池君鄑一個明艷的笑容,里吐出來的字都是滿滿的譏諷:“我怎麼不敢,一個貪墨春荒賑災銀子的蠹蟲,一個包容屠戮婦的劊子手的靠山,這樣的人,污濁之氣就是隔著三丈遠都是臭不可聞的。本郡雖然名聲不好,但是還是要臉。”

“你……”池君鄑指著簫卿,臉漲得紫紅,他自詡是一個文雅人,所以就是罵臟話也罵不出口,只能將自己氣得半死。

簫卿睨了池君鄑一眼:“怎麼是覺得我這小子出言不遜想要罵人,卻因為自己是文人罵不出來是麼?”

池君鄑息著瞪著簫卿,簫卿歪著頭笑了一下:“那麼不妨讓我這個你瞧不上的小子教你幾句罵人的話如何?比如潑才,那廝,刁婦,洗腳婢,不過想來王爺也說不出口,畢竟是文雅人,怎麼能為了”一個小小子臟了你說是不是?

“你!”池君鄑著氣,終于彎下了腰,聲音越來越重了,小易嚇了一跳,連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了藥丸子,強地將池君鄑的掰開了往里面塞進去。池君鄑的大張著,將藥丸吞了進去,還是重地氣,好似一線懸著他的命一樣。

隨著藥效的發揮,池君鄑的臉終于好了一點,小易舒了一口氣,轉而看向簫卿:“城郡君,你以下犯上就不怕陛下懲治麼。”

簫卿發出一聲譏笑:“那敢問小子是如何冒犯你的主子了?”

“你辱罵本王!”池君鄑緩過氣來替小易回了簫卿一句。

簫卿輕笑一聲:“原來講理也是辱罵了,那麼我不說一句豈不讓王爺擔了一個誣告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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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君鄑瞪著簫卿沒有說話,簫卿輕咳了一聲出了譏笑:“王爺聽好了,多虧王爺,小子才知道什麼是頭重腳輕底淺,尖皮厚腹中空。”

“你。”池君鄑再一次氣得不過氣來了,簫卿也懶得理會直接繞過這擋路的兩人,背對著他們說了一句:“如果你們要告那就去告,看看陛下如何判。”

“你,潑婦!”池君鄑終于罵出了一句臟話,只不過簫卿已經走遠了,本就聽不到。

次日一早,池君兮帶著池子安就到了簫卿的繡房了,簫卿看著這翻窗子一個比一個溜的兄弟倆也沒有毫的吃驚,只是見怪不怪地囑咐紅藥端兩碗茶過來便開口:“稀客啊,池君兮你也就罷了,為什麼小王爺也被你拐過來了?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你把二哥氣病了。”池君兮連忙搶答。池子安也覺得有一些難堪補充了一句:“他嚷著讓你賠禮道歉,還有對池君墨也當眾賠禮。”

“就為這個,一個酸腐儒士?”簫卿著繡花針往繡品上刺了一針,“這樣一個人值得你們倆來找我,是不是有一些興師眾了?”

“沒有,只不過覺得你說的有一些過分了。”池君兮嘟噥著說,“他本來就有心疾,不得刺激。”

“沒錯,我一個什麼風浪都見過的人就應該被諷刺幾句,反正也是活該。”簫卿放下手中的活計,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這一聲響將池君兮和池子安嚇得心頭一跳,他們見過簫卿各種樣子,但是從未見過這樣兇神惡煞的時候。池君兮看著發紅的手有一些心疼了,從懷中掏出一瓶子放在簫卿面前:“你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要罵他可以,別罵的那麼狠,或者不要當面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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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卿聽到池君兮這些不著調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只得打開瓶子倒出一些膏給自己那有一些紅腫的手上。

姐姐你別生氣,這件事我覺得寧王哥哥確實是做的不對,可誰人家是親王呢,要不然你就……”池子安吞吞吐吐最后還是覺得難堪只好將剩余的話給吞了下去。池子安真的這池君鄑當真是沒皮沒臉了,自己上趕著上去找罵還要求別人道歉,這也太失皇家風度了。

“陛下是什麼說法?”簫卿冷聲問。

池君兮也不敢瞞:“皇兄的意思是各退一步,這件事就過去了算了,不是什麼大事。”

簫卿看這池君兮:“那你是什麼意見?”

池君兮有一些不好意思了,扭了一下看著簫卿:“你是在問我的意見,然后照做麼?”

簫卿直接一眼瞪過去:“就憑你那半桶水的腦子能想出什麼好主意,我問的是你的態度。”

池君兮被簫卿噎了一句只覺得委屈,聲音也很委屈:“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姐姐,半桶水的腦子是什麼意思?”池子安有一些不理解了。

“就是半個腦袋是空的,半個腦袋全是水。”簫卿譏笑地朝池君兮努了努,“這位不就是了。”

池子安發出嗤嗤的笑聲,而池君兮卻開始正了:“卿,我覺得你還是給二哥道個歉比較好,鬧大了對你的名聲不好。畢竟他的名氣在一些儒士書畫大家之中,還是很好的,莫要因小失大,得罪了那些文人。”

簫卿角微微一勾:“看樣子你是覺得我還是道歉比較好,畢竟池君鄑是一個文人雅士,是麼?”

池君兮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多一事不如一事。”

“那我也告訴你,我簫卿從來不怕事。我且問一句,他池君鄑憑借什麼得來的名聲,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作品麼?”簫卿冷冷地問。

池君兮想了想半天沒想出什麼東西,池子安倒是心直口快:“姐姐,這還真沒有,他就是對讀書人的態度好,再加上份地位才出名的,他的畫真的不怎麼樣。”

“池子安,你別把實話往外說啊!”池君兮頓時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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