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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妃傾城:王爺,請下榻》 第一百七十三章 康賢郡王

無論池君墨怎麼想簫卿的下一步作,他都沒有辦法看清楚簫卿的打算。因為簫卿出手也就那麼幾次,而且針對的對象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仔細看來簫卿就是別人惹必十倍報之的樣子。

池君墨看著一臉頹喪的池君鄑嘆息一聲:“二哥,難道你這一次的敗名裂是因為罵了簫卿麼,我怎麼覺這背后還有后手呢?”

煙花巷陌,依紅偎翠,金玉滿地,一派奢靡風流。池君塵往里灌著酒,聽著那些歌的吳儂細語心頭升起燥火,一個不耐煩下他直接撒了一把金錁子,引得歌們紛紛彎腰揀去。

“爺。”隨從走進來朝池君塵耳語了一番,池君塵的眼睛閃過一道赤紅的:“當真?”隨從點了點頭,池君塵整理了一番便去了隔壁。留下一堆歌與隨從尋歡作樂。

池君塵看著那坐得筆直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聲音有一些沙啞:“沒有想到城郡君也會屈尊來這個腌臜地方。”

簫卿沒有回答只是將兩個茶杯倒了七分滿的水,然后放下茶壺,紅藥朝池君塵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池君塵冷眼瞥了紅藥一眼,然后坐到了簫卿的對面:“城郡君有什麼事麼?”

“我得了一些特供新茶,哥哥不吃這些,羽兒又懷著孕,這府中只有我一人也是吃不完的,所以就想著還有一個沒怎麼接過的妹夫,你嘗嘗看這味道好不好?”簫卿看了池君塵一眼和善地笑著。

池君塵輕嗅了一下茶香:“上等的銀針金鑲玉,就是皇宮都沒有兩公斤,沒有想到城郡君好本事還能弄來這些,真是好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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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嘗嘗麼?”簫卿笑著揚了揚下,“這可是羽兒親手泡的。”

池君塵推開茶盞搖頭說:“本王多年飲酒吃,味蕾早就敗壞了嘗不出茶味了,喝了也是浪費了,郡君次飯來是不是本王的王妃出事了?”

簫卿抿了抿輕輕一笑,然后使了一個眼給紅藥。紅藥點了點頭將一只擺放在旁邊的大箱子打開:“王爺請看,這是從王妃聘禮之中搜出來的東西。”

池君塵看了一眼箱子,眼睛直接紅了,他像狼一樣撲上那箱子將整個箱子的東西都看了一遍。最后終于忍不住將其中一塊玉給摔碎了。池君塵赤紅著眼睛看著簫卿:“你確定這是聘禮?”

簫卿點了點頭:“古玩冊子從來都是單獨的放置的箱子盒子都是單獨編碼,本郡沒有必要騙王爺。”

池君塵瞪著那箱子,一個拳頭直接砸在了地上登時冒出了:“還想要我怎麼樣,我都已經廢這樣保命了,還想要我怎麼樣?”池君塵真的不了了,眼淚直接就下來了。他雖然腦子不算聰明但是絕對不笨,不然不會一直以廢點心的形象示人,現在太后竟然這樣人太甚,這可是他唯一的脈了。

“王爺發泄完了麼,冷靜下來就告訴我你想要怎麼理?”簫卿看著哭一團的廢語氣有一些冰冷。

“怎麼理,息事寧人,難道郡君以為我這個廢還能做什麼事不?”池君塵哽著嗓子說,“我什麼都做不好。”

“看出來了,就是一個會躲在沒人的角落哭的廢。”簫卿毫不客氣直接一茶盞水潑在了池君塵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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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君,你要本王知道這件事是要做什麼?”池君塵似乎清醒了一些問。“本王先申明一點,讓本王對付太后是不可能的。”

“就你?”簫卿發出了一聲嗤笑聲,“本郡沒有這麼天真,這件事本郡自會理,本郡只是告訴你,這只不過是開頭,你如果想你的脈不威脅就想法子把埋在你王府里的釘子給除了,哪怕你再廢邊總還有能人吧。”

“好,本王知道了,還有什麼事麼?”池君塵看著簫卿問。

“自然還有。”簫卿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池君塵,“你最好讓你那些不安分的小妾們安分點,如果讓本郡知道們之中誰對本郡的妹妹有什麼不軌之心,本郡直接剁了們的爪子。”

池君塵正道:“不需要你說,本王也會做到。”

簫卿微微勾:“希王爺信守承諾,不要拖本郡的后,要知道這北梁并非沒有和離的王妃。”

池君塵點了點頭,苦笑一下:“那是自然,本王可不是池君墨那種拎不清的人。”池君塵對人只如玩,但是對待正妻卻是另外一種態度,雖然他人是廢,品行極差,可是正妻就是正妻不容許任何一個跳梁小丑跑到正妻面前挑釁。

“這盞茶留著王爺好好品味吧,好茶不會負人,總能嘗出個中滋味不是麼?”簫卿站起來,綠翹連忙上前服上的褶皺,一主二仆形款款地就離開了。池君塵站起來抿了一口茶,苦在他的舌尖綻開了,果然這銀尖哪怕再香再醇厚落到他里就是苦的。

“爺?”一直在外面守著的隨從進來看著這一箱子的臟東西嚇了一跳,“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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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了,把那些釘子在今天之前全部清干凈。”池君塵將手中的杯子直接往地上一砸,隨從哪里見過池君塵這樣吃人的樣子,伴著那瓷碎裂的聲音,隨從也嚇得就跪下來了:“爺,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吩咐?”

“將那些有小心思的侍妾先理一批做花,本王倒要看看那些人還敢其他心思不?”池君塵直接踹了一腳箱子,眼中全是,“還有,給池君墨那家伙的飯食里放。”

天牢中,池君墨看著終于醒過來的池君鄑舒了一口氣:“二哥,你總算是醒了,別這樣,吃點東西吧。”

池君鄑嗅了嗅自己上那一酒味皺了皺眉頭:“你這里有沒有洗澡的地方?”

池君墨啞然無語只能點點頭,讓天牢之中的侍從去準備熱水。待到池君鄑洗漱完畢,這飯菜也上來了。天牢雖說設備齊全,但是飯菜還是不盡人意的,只能保證那些家伙沒有在里面下毒。

池君鄑吃了一口就吐了:“你在天牢里吃的就是這些玩意?”

池君墨將他那份飯菜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才說:“二哥,別挑剔了,這已經算不錯的了,要知道我在行軍的時候吃的東西還不如這個呢。”

“那麼苦,偏偏大哥還不提防你。”池君鄑有一些不高興了,“我這不過是找你才陪著你吃了這一頓牢飯,早知道如此我就讓人從外面帶了。”

“你吃不慣就...”池君墨的臉有一些不對了。池君鄑看著池君墨臉發白連忙關心地問:“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

“沒事,我去方便一下。”池君墨吞吞吐吐地說,說完就箭步離開了。池君鄑開始還沒有當回事,直到后來....

池君鄑看著直接昏倒的池君墨也不顧惡臭連忙把池君墨從恭房搬了出來:“醫,快給本王醫。”

堂堂郡王因為拉稀虛至昏迷,如果不是他的份是郡王,這個笑料足夠人們笑話一整年。就是消息傳到了宮中的時候,池君煜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沒笑出聲來,至于楚蓉在太后看不見的地方已經笑一團了。

池君煜笑夠了才嚴肅起來,能往池君墨的飯菜之中下藥那可不是簡單的事,潛意識里他覺得和簫卿不了干系便和楚蓉說:“你想法子讓簫卿來宮中一趟問問這件事有沒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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