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姒沒有想到池君煜這麼快就把池逍拋出來了。其實池君煜的打算赫連姒很清楚,池君鄑不過是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廢,而且還沒有實權,他出去說不定還省點飯錢。而池君塵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家伙,別說晉國不同意就是兩國也不同意,生怕池君塵在晉國惹出禍端來令家國不寧。
赫連姒看了一眼池君煜:“如果朕沒有記錯,康賢世子不過三歲吧,這樣笑的孩子作為質子...”
池君煜生怕赫連姒反悔連忙說:“晉帝說笑了,三歲也不算小了。”
在一旁聽著的簫卿聽到池君煜這樣說話的腦子當即飄出無恥兩個字。這個池君煜嗦什麼胡話,三歲也不算小?簫卿只覺得一陣惡心,玉蟾那丫頭是實打實的想要把池逍培養夫君,簫卿沒法指責什麼,兩個人都是孩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好。可是池君煜這一番作為就是將池逍當作犧牲品了。
赫連姒笑了:“三歲稚兒充作質子,小小年紀如何擔的起這番大任?”
池君煜也笑著說:“晉帝,您的君當年掌印的時候也不過才五歲。”
赫連姒被噎住了,想到自己當時死乞白賴的把人定下來的行為,的耳子都有一些發燙。赫連姒只能點頭:“也是,年英才麼。”
合約就這樣定下了,池逍并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對著他垂淚,他不明白遠去晉國自己會失去什麼。他只是牢記著父親的話,那就是活著,好好活著。
池逍離開北梁的期限在時間的流下一點一點的近,合約簽訂后的十天后,他就要隨著晉國離開北梁。小小年紀的他不知道自己面臨什麼,只知道玉蟾會一直陪在他邊了。
簫卿看著玉蟾抱著池逍,跟抱著布偶一樣不撒手,就覺得自己現在是滿腦門的怒火。自己留下來確實是為了復仇,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得了好,怎麼就沒有一點回報了。簫卿實在是不了玉蟾對池逍的稀罕勁了:“玉蟾,你夠了,我已經和青蜈銀蛛打好招呼了,逍兒過去之后和逸兒在一起,你給我老實點。”
玉蟾嘟了嘟:“老實什麼,這是我的夫郎,我想就。”
說完玉蟾笑嘻嘻地對池逍說:“是不是啊,你是我的夫郎,沒有男大防對不對?”
池逍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夫妻之間就是要親無間,聽道玉蟾這樣說他連忙點頭:“是的,沒錯。”
簫卿聽到這個回答簡直就要吐了,當年讓紅藥教育簫卿羽,想著怎麼也能掰歪一點,可是結果卻是江山易改本難移,一個腦子不靈的,生了一個更迷糊的白團子。簫卿瞪了玉蟾一眼,只好自己先去城郡君府了,眼不見心不煩。
簫卿羽正在為池逍繡服,只不過的手藝不好,繡出來的東西那是歪歪扭扭的不形。簫卿羽皺了皺眉頭,只好將線頭剪去重新繡。簫卿擋住了的手:“三年了,你的手藝是一點沒有長進。”
簫卿羽苦笑一聲,聲音之中雜加著哭腔:“我從來沒有學好過,就連逍兒那時候的肚兜都是你繡的,我這當娘的從來沒有給他弄過一件服。”
簫卿豈會不知簫卿羽的心,簫卿羽的手笨,對自己興趣的事尚且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更何況是最不興趣的紅。那時候簫卿幾乎是躲在城郡君府不出來,閑來無事就繡肚兜,男一塊一塊,竟然能夠小孩子用三年的。
池逸似乎沒有那福氣,池逍是一天三換都不會重樣,后來小孩子慢慢長,簫卿也是每個季節都會寄一套一副過來,不過也沒有時間了,就會繡一個小荷包或者是打一個绦子。池逍和池逸都是相同待遇,這兩兄弟上的掛件大多是出自簫卿之手,簫卿羽卻是一件都沒有添。
簫卿了簫卿羽的腦袋,笑著說:“你是王妃,哪里需要你親自手的,池逍到了東晉一切都是比照池逸的待遇來的,你且放心吧。”
簫卿羽搖了搖頭:“阿姊的保證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是我...”
“我陪你,而且我保證,你可以兩年去看他們。”簫卿著簫卿羽的腦袋說,“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簫卿羽立馬對簫卿綻開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多謝阿姊。”
簫卿點了點頭,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躲清靜而是有事和簫卿羽說的。簫卿輕聲說:“你今日有沒有得到簫府的消息?”
簫卿羽轉了一下眼珠子仔細思索起來。自簫卿離開后,就一直關注蕭府的靜,張曼萍當時也是留了不人手的,打探起來還是很方便的。簫卿羽仔細想了想簫府最近的大事才說:“也沒有什麼消息,只不過簫府最近進了一批舞,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簫卿點了點頭:“你仔細讓人留意舞的長相,恐怕還是為了那位蕭家那位雪妃娘娘。”
后宮之中提拔新人為自己固寵是常有的事,
“那個賤丫頭。”簫卿羽雖然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格,說話又沖,可是不代表沒有腦子。后院的藏式看多了,那里還不懂后宮的事。
“你說話別那麼沖,說不定這一胎懷的是下一任國君呢?”簫卿敲了敲簫卿羽的腦門說。實在是為簫卿羽的擔憂。這說話不留口德的行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改。也就這三年有紅藥盯著,沒得罪太多人。
簫卿羽挑了一下眉頭,豈會不知道簫卿雪當時進宮對簫青峰用的是理由是效仿太后報仇雪恨。這賤丫頭的心倒是大,只可惜簫府人丁凋敝,連一個男丁都沒有,簫卿雪的路注定是坎坷的。
簫卿羽哼了一聲:“簫卿雪,阿姊,樹大招風,更何況現在是蓉貴妃下第一人,活生生的招牌靶子,我不認為后宮那群人會讓好過,你別忘了林悠兒可不是善茬,這林國公今年又送了一批人后宮了。”
簫卿皺了皺眉頭,豈會不知池君煜現在的后宮是什麼德行,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流水線生產的假人,總有幾分相似。池君煜對的心思,簫卿自然是知道的,可惜了,若是以前簫卿還真會心,可是如今?
簫卿笑著說:“就只有這些,難道我們那位好父親就沒有其他的靜了,還有林菲兒,我一直對這第三任國公夫人很興趣呢。”
簫卿羽聽到林菲兒的名字就笑了:“說道林菲兒,這估計是林家人最大的損失了...”
隨著簫卿羽的娓娓道來,簫卿第一次知道林菲兒的境。在的記憶之中,林菲兒是一個長相甜,心思玲瓏的子。的才干不遜于林悠兒,沒有想到人毒,男人更毒。簫青峰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他就給林菲兒灌下了玨子的湯藥。簫青峰直接斷了林菲兒的所有的希,無權,無勢,不過為了面上好看也撥了幾個丫鬟伺候。
簫卿可以想象林菲兒的慘狀,那就是當年在戰王府的翻版。簫卿垂下眸子,拍了拍簫卿羽的腦袋:“羽兒,林菲兒就沒有向林國公府求救麼?”
“阿姊,你認為一個賠禮道歉的禮,林國公府會施以援手麼,林菲兒不過是棄子。你看今年的選秀他們可是送了三個旁支子進后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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