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大白天了,下山的路上非常的安全,我也沒有衰到會大白天的撞鬼的地步。
很快就回到了山下的小胡村,回到了之前胡村長幫我和三哥安排的那家民宿,只見在大廳,三哥正和胡村長兩個人滿臉焦急的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
“你說這麼大的人,會去哪里了呢,老板說昨天晚上看見出去就沒有再回來過,真的是急死人了。”
剛剛一走近就聽見背對著我的三哥這樣說道,而面對我的胡村長倒是看見我眼前一亮,驚喜的說道:“喲!大妹子在這里呢!”
背對著我的三哥也是猛然轉,一看見我頓時臉上的表就變了驚喜,但是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擔心,“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到都沒有找到你,沒出什麼事吧?”
在宋銘那里知道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還在,一路上我的心都是異常的好,想都沒有多想的就口而出,說道:“我上小胡山上去找宋銘了。”
我的話剛一說出口,就看見胡村長的臉頓時就是一變,驚訝的看著我,轉而又有些不確定的上下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好幾遍。
“你是說你昨天晚上去小胡山了?而且還上去了?”
下意識的我點了點頭,胡村長的臉說不出來的怪異,看著我就好像在看一個什麼怪似得,不過馬上我就反映了過來。
之前在小胡山上的時候,眼看著太就快要下山了,胡村長就火急火燎的拖著我和三哥就下了山,甚至都顧不上管三哥是不是腳不便。
由此可見胡村長對這晚上的小胡山是有多麼的恐懼了,但是現在卻聽見我大晚上的去了小胡山,甚至還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難免會有些覺不可思議吧。
“你……就沒有出什麼事?”
胡村長這話一說出來,一旁的三哥就輕輕的推了他,臉上帶著一不滿的說道:“胡說什麼呢,怎麼就盼著人家出事兒呢。”
被三哥這麼一提醒,胡村長的臉上也出現了一尷尬,艱難的扯了扯角,笑了笑,對我說道:“你別介意啊,我的意思是,路上有沒有出現什麼危險,這小胡山啊在這一代很邪乎的!”
我也是含著笑容點了點頭,對胡村長心里的顧慮表示了理解,解釋道:“確實是不安全,不過可能是我運氣好,幸好宋先生及時出現,不然可就兩說了。”
心里稍稍的一想,我就決定還是要半真半假的瞞一些事,但是又不能完全瞞,不然太假不足以讓人相信。
如果我要是說一路上太平無事的話,萬一要是有人真的也大晚上的跑去小胡山,丟了命怎麼辦。
我這次能夠完好無損的下山純粹就是運氣好罷了,現在話里給胡村長的暗示也是如此,告訴他小胡山上確實是不安全,換做了別人可就不一定有我的運氣了。
果然一聽我的話,胡村長就是一副了然的樣子,長長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那夏小姐還真的是福大命大啊。”
笑了笑,我沒有說什麼,一旁的三哥這個時候也終于有機會上話了,告訴我他們都已經找了我一上午了,現在也是時候應該回去了。
我來小胡村最重要的事已經解決了,心頭的疑慮也已經完全放下了,對小胡村當然也就沒有什麼留了。
既然三哥說要走,我自然是不會反對的,跟著三哥出了名宿的大門,只見門口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來的時候栽我們的那輛小面包車的旁邊等著了。
六子一看見我們就對著我們揮了揮手,三哥和胡村長簡單的告了別,我們一行人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回去的路比來的時候要順利的多,或許也是因為我來的時候心事比較重,現在心里的石頭放下了,自然就覺得時間過的比較快了吧。
到了村子里面之后,已經是下午了,六子直接把我和三哥送到了三哥的家門口放下,自己則是開著車拿去還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屁,我的心也一下子沉靜了下來,現在我的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一想到一起跟我來的菲菲,我就想去破廟再看看。
“發什麼呆呢,快點進去吧,外面冷,”三哥打開了大門,對我催促著,一邊說著,里一邊吐著白霧。
院子里面狗吠聲混雜著,只見帶著一串噠噠噠的聲音,虎子就已經從院子里面跑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了三哥的懷里。
“我就先不進去了,突然想起來有點事,”看著三哥和虎子只見的互,我也沒有說明我到底是要去干什麼。
眼中帶著一笑意的手了虎子的腦袋,三哥這才疑的轉過頭,看著我問道:“怎麼了?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去?我在村子里面畢竟說的上話,跟著一起你辦事兒也方便。”
我知道三哥是好意,但是一想到我是要去村口的破廟,還是搖了搖頭,也手了虎子上的,說道:“不用了,不是什麼麻煩事兒。”
萬一要是真的告訴三哥我要去破廟的話,按照他的子是一定要跟著我一起去的,畢竟他對骨馭炎可是言聽計從的,生怕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一分一毫的閃失。
菲菲的事說起來是我私人的事,跟三哥沒有關系,就算是破廟有危險,我也不能讓三哥跟我一起去。
“那行,你路上小心點啊,”三哥叮囑了一句,就帶著虎子進了大門。
三哥的小村子本來就不大,整個村子走下來也廢不了多長的時間,按照這記憶中的路線,我一路索到了村子口。
正好是下午三四點,雖然比不上兩點鐘的氣重,但是也那兩點鐘余留下來的氣還在這個天地之間,想著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危險。
出了村子沒有走多遠,遠遠的我就看見了破廟的屋頂,上次來的時候是晚上,月也不夠亮,漆黑一片也只能看見一個大概。
現在在太下面,我這才看清楚了破廟的樣子,屋頂上已經破了不的大了,門口的雜草依舊還是一如既往的雜,但是還留著上次我們經過的痕跡。
順著之前的痕跡我再一次進了破廟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因為門口的雜草實在是太高,進了破廟里面以后我好像覺得周圍的線相比在外面都要暗了許多。
破廟的神龕上供奉的土地公上的油漆早就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地上的團上皺皺的,團的前面還有一些暗紅的痕跡。
大概就是上次菲菲用力的磕頭的時候留下來的吧。
最近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從在破廟的外面遇見抬棺,到進樹林,再到小胡山,一連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明明中間也不過是過了不到一個星期的事,但是現在想起來上次在破廟里面找菲菲的場景,卻是恍如隔世。
特別是骨馭炎現在也不知所蹤,留下我一個人不知道干什麼去了,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里就是一陣說不出來的難過,鼻子也是酸酸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抑下心中的那一悲慟,我走出了破廟的大廳,按照著記憶里面殘存的記憶繞到了破廟的背面。
記得去小胡山之前問過三哥一次,他說破廟的后面是懸崖,雖然說的異常的肯定,但是我還是要去親自看一眼。
在破廟的后面我明明看見路,看見菲菲進了林子里面,我自己也進去過了,怎麼可能是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