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顧清卿的遭遇,歐宸心疼至極,提出把顧安寧帶走,“你別管了,給我置吧。”
其實顧清卿一直沒想好怎麼對付顧安寧,聽歐宸如此說,就同意了,“行吧,不過詭計多端,時刻都會有新的謀,你讓看守的人小心些。”
歐宸淡然一笑,“放心好了,我打算派上次去捉拿的那批人看守,他們上次一時大意讓顧安寧逃了,正郁悶著呢,這一次一定不會掉以輕心。”
顧清卿忍不住角上揚,歐宸可真是有辦法,這就在哪里跌倒從哪里爬起來,那群人覺得沒面子,這次定是睡覺都要睜一只眼睛好看著的。
歐宸帶走顧安寧,顧安寧還在一路痛罵,“夫婦,你們不得好死!”
歐宸的手下直接甩給一個耳,“放干凈些,我們宸殿下和顧鄉君兩相悅,豈是你這個逆賊妾侍能罵的?也不看看你自己,才是個真正的賤貨。”
顧安寧被關進地牢,整整一夜,都沒人來拷打或是審問,正驚疑不定,歐宸來了。
“你放我走,我告訴你一個,關于顧清卿的,你肯定想知道。”顧安寧熱切的說道。
歐宸神淡然,“本王要是想知道什麼事,自己去問就好,何必聽你說呢,你巧言令,騙得了歐瑾,卻騙不了本王。”
顧安寧氣結,怔了片刻方笑道:“也不知我那大姐姐給你下了什麼蠱,你竟如此忠心不二,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害了你嗎?”
歐宸不答,反而好整以暇的看著顧安寧,“說到蠱,顧側妃,本王倒是有些心得,想跟你探討探討。”
顧安寧瞪大雙眼,直覺歐宸不懷好意,子不由自主的就往后,一面抖著問道:“你……你要怎樣?”
歐宸不再廢話,而是沖手下使了個眼,手下取出一個瓷瓶,拔開了塞子,抓過顧安寧就要給灌進里。
顧安寧明知這不是好東西,又怎麼肯喝,手腳不停的掙扎著,閉得死,歐宸另一個手下見狀,上來捂住顧安寧鼻子,頓時呼吸不暢,不由自主的張開了,立時把瓷瓶的東西喝了進去。
略有些粘稠,卻沒有什麼特殊味道,一進了就仿佛活了似的,飛快的往嚨里鉆,顧安寧拼命往外吐,卻哪里吐得出來?
“咳咳……”息著,“歐宸,你給我喝了什麼?”
歐宸倒也不瞞,神淡然的告訴顧安寧,“沒什麼,蠱而已。”
簡簡單單六個字,卻把顧安寧嚇得面無人,蠱毒的威力,是聽過的,一旦中蠱,除非下蠱的人親自配制解藥,不然任何人都是配制不出來的。
比如有一種七蟲腦神丹的蠱毒,是用七種毒蟲配制,解毒的話只需要把這七種毒蟲的解藥配在一起服用就可以。
看著簡單,但,若不是制蠱者本人,誰知道是哪七種毒蟲?配錯了一種,解藥立時變毒藥。
中蠱了好歹還能活,服錯了解藥立時就要死,這筆簡單的帳,誰都會算。
歐宸靜靜的看著顧安寧,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你聽過七蟲腦神丹吧?”
顧安寧簡直都無法呼吸了,恨不得現在就死去,“果然……你……你好狠毒!”
“比不得顧側妃心狠手辣。”歐宸說完,命手下人催母蠱,顧安寧毒蟲登時發作,立刻七竅流。
七蟲腦神丹,顧名思義就是七種毒蟲,分別控制人七竅,發作時就會七竅流,讓中蠱的人痛苦不堪,最邪門的是,這七蟲還能控制人的神經中樞,讓人連自殺都不能。
歐宸告訴顧安寧,“從此你是死是活,只在我一念之間。”
“你不是人,歐宸,你不得好死,你和顧清卿,你們都不得好死,你們——”顧安寧還沒詛咒完,隨即抱住頭大起來,“啊我頭好疼,你住手!”
“每日一天三次,別讓歇著。”吩咐完手下,歐宸就離開了地牢。
顧清卿知道了,對歐宸的做法到不解,但同時又覺得很暖心,這一世,終于不再是單打獨斗,有個人在邊幫著自己了。
心好,連帶著對顧安寧的恨意也減輕了些,對歐宸道:“其實就這樣關著不理會,就會痛苦到死了,不用下功夫折磨。”
顧清卿很了解顧安寧,必生的夢想就是出人頭地風面,讓所有人匍匐在腳下,如今關在地牢里當囚犯,每日里蓬頭垢面連梳洗都不能,不用刻意折磨自己就會把自己瘋的。
“萬一太快死掉就不好了,我要讓活著,活著看著想要的一切都歸別人所有,這才是對最大的折磨。”顧清卿聲音冰冷。
“顧清卿!”顧安寧得撕心裂肺,“你這個賤人!”
“我是什麼人不勞你費心,不過你,在花園里跟人茍合,被所有人看了,被心的男人拋棄,你覺得你是什麼?”顧清卿蹲下來,雙眼直視趴在地上的顧安寧。
顧安寧簡直要瘋了,可是如今的,再也沒能力傷害顧清卿了,只要有這個念頭,腦子里的蠱蟲就開始作惡,讓頭疼死。
可偏偏,又死不了。
因為只要了自殺的念頭,腦子里的蠱蟲就會立刻察覺并采取行,讓沒有自殺的力氣。
“歐宸,顧清卿——”顧安寧想咒罵,卻隨即閉上了,不想再頭疼了。
顧家,霍氏跪在顧崇茂面前痛哭流涕,“老爺,老爺,求你看在咱們夫妻一場,而且安寧也是你兒的份上,救救吧,并不用你做什麼,只要帶我進宮見見安穎就好。”
顧崇茂也很想見見顧安穎,主要是探聽一下消息,看看還有沒有希當皇后。
“好吧,不過你記住,你進宮以后千萬別胡言語,不然不用端妃娘娘下旨,我先弄死你。”
霍氏急忙點頭如搗蒜,“老爺放心,我只是求安穎救救我們的兒,絕不會胡說話的。”
顧崇茂瞪了一眼,“還說不會胡說話,安穎也是你能的?那是端妃娘娘,若是運氣好,未來還是皇后娘娘呢。”
霍氏心中暗恨,昔日作為顧崇茂的繼室,別說顧安穎一個小小庶,就是顧清卿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卻風水流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進了宮,見到顧安穎,先跪在地上行禮,顧安穎起,顧崇茂和霍氏才起來,顧安穎又吩咐賜座,兩人才得了個座位坐下。
“幾日不見,娘娘的氣越發好了,想來如今跟皇上琴瑟和鳴,不久就能有好消息了。”顧崇茂迫不及待的道,一面說,一面就在顧安穎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顧安穎心中郁悶,因面前人是父親,不好發作,只得問道:“不知父親嫡母前來有何事?”
霍氏開門見山,“我有一事要告知娘娘,作為換,請娘娘營救安寧。”
顧安穎眸一閃,對顧崇茂道:“爹爹好久沒有進宮,我讓宮人帶你出去逛逛。”
支走了顧崇茂,顧安穎看著霍氏,“說吧。”
“娘娘,皇上之所以遲遲沒有封后,都是因為顧清卿,您可知道?我雖不才,愿為娘娘出謀劃策,以便讓娘娘早日正位中宮。”
顧安穎心中早有猜測,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再加上顧清卿并沒有當上皇后,就更加不想相信了,此時聽了霍氏的話,淡淡說道:“請嫡母不要妄自揣測圣心,當心皇上怪罪。”
霍氏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娘娘請細想想,娘娘伴在皇上邊不是一天兩天了,定會發現些端倪的,皇上還沒有大婚的時候,就對顧清卿非同一般了。”
“什麼?”顧安穎終于容,原以為是自己嫁了歐玉之后他才對顧清卿有了心思的,畢竟顧清卿那樣優秀。
可如果他早就喜歡顧清卿,那自己又算什麼?
他是因為娶不到顧清卿才娶自己的嗎?
沒有一個人愿意做別人的替,顧安穎握雙拳,指甲掐進手心,牙齒快將下咬破,死命控制著自己的緒,對霍氏道:“本宮知道了,嫡母若是沒有其他話,還請回吧。”
霍氏愣愣的看著顧安穎,“救你姐姐的事——”
顧安穎心如麻,哪里還有心思敷衍霍氏,言不由衷的說道:“本宮會想辦法的。”
霍氏十分惱怒,但顧安穎此時已經不是任的庶,只得含恨離開皇宮。
顧安穎思來想去,決定試探歐玉,但同時也知道,普通的言語試探是不行的,必須想個萬全的法子。
思來想去,吩咐小廚房整治了一桌上好酒菜,請歐玉來用膳,席間刻意勸酒,終于把他灌了個醉。
顧安穎換上一襲青,淡妝素裹,仿若顧清卿平日的樣子,歐玉早已神志不清,看見如此,不由自主的喊道:“清卿。”
心頭劇震之下,顧安穎險些站立不住,極力維持著鎮定,輕輕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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