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卿想著蘇州水患一事被當地員了下來,也不知是為何,但總覺得不對勁。
老頭奇怪便道:“許是他們害怕上面責罰,便瞞了下來。”
“就算這樣,那也只能解決暫時的危機,水患可不是一件小事,瞞得了一時可終究還是會被知曉,那麼到時候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顧清卿皺眉,想到有關水利方面的事一向都是由歐宸來負責的,那麼這里的員就一定有他的眼線。
可為什麼就是這樣,蘇州水患一事還被了下來?太奇怪了,顧清卿心里不安,明白這件事一旦被揭,那麼最終遲到苦頭的人一定是歐宸,這樣看來一定是有在針對他了!
顧清卿想清其中利害后,就趕又給歐宸寫了一封信,信中讓他無比小心朝中的員。
而歐宸最近日子的確是不好過,幾乎于被的狀態,且因顧清卿不在,他的力和希幾乎要磨滅了。
以至于還沒等到顧清卿的書信,便已經先被算計了。
宮中的清貴妃如今開始為自己的本家做打算了,畢竟原本的份就不高,在名義上雖然和顧安穎一樣為貴妃,但因為家族勢力總要矮顧安穎一頭,這讓極為不舒服。
清貴妃認為自己要模樣有模樣,要計謀有計謀,毫不比顧安穎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差,憑什麼要因為家族地位而低一等?
有了這種想法后的清貴妃當下要做的事便是為自己家族謀福利,而盯上的目標便是歐宸手里的權利。
是一位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人可以,皇上厭惡歐宸,恨不得即刻削弱他的權利,那麼自己上前去為皇上分擔一下,豈不是既得到了歐宸手里的權利又能獲得皇上的寵?
這樣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開始暗中布局,從歐宸手里播眼線開始,到現在功住水患消息。
清貴妃把玩著下面員送來的有關蘇州水患的折子,眼神玩味。
“今日就將宸王手里的兵權要過來吧。”清貴妃笑得甜,好像小孩在向別人討要自己的東西一般。
一旁為清貴妃扇扇子的宮愣了一下,而后很快的低下了頭繼續自己手里的活,仿佛什麼也沒聽見。
清貴妃贊許的看了眼,而后纖纖手指輕輕指了指桌子上擺放著的紅琥珀手鐲道:“這東西賞給你了,拿著退下吧。”
宮頓了一下,接著跪下謝恩,聲音頗為惶恐:“多謝娘娘,奴婢愿意為娘娘做牛做馬。”
“嗯,退下吧。”清貴妃聽慣了宮的話,下微微一揚,讓離開。
當天夜里,果不其然歐玉依舊翻了清貴妃的牌子。
清貴妃老早就做好了準備,以最好的狀態將歐玉迎了進來。
等見了歐玉后,卻又做出一副言又止的神。
“妃這是作甚?有什麼話直說便是。”歐玉心里極為信任清貴妃,畢竟也算為自己出謀劃策了許多事,在他心里清貴妃多還是有些特殊的。
清貴妃聞言,像是得到了肯定一樣,遲疑的眼神變得堅定,眼一閉,作出下定決心的模樣。
“陛下您看這個!”清貴妃猛地從袖中掏出奏折,遞到歐玉眼前,“這是臣妾哥哥今日托宮人給臣妾的,他說讓臣妾一定要到您手里。”
歐玉心里疑,什麼奏折非得經過一個妃嬪的手由自己?
接過來一看,登時就生了氣,一把將奏折扔出老遠。
清貴妃瞧此場景,心里便有了把握,只有歐玉越發生氣的計謀實現的可能才會更高。
“皇上您沒事吧?”清貴妃裝作關心的模樣湊進去用手輕輕拍著歐玉的后背,而后假意問道,“這奏折里寫的什麼呀?莫非是臣妾的兄長做了什麼事才讓皇上龍大怒嗎?”
說著清貴妃還做出恐慌的表,一副奏折里面寫了什麼我都不知道的神。
歐玉敲清貴妃這幅樣子,便真的信了什麼都不知曉,繼而排除了刻意算計的嫌疑。
“哼,里面寫蘇州水患,卻為人敢上報,說是朕的好皇兄刻意著消息。”歐玉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覺。
清貴妃偏頭,疑道:“這宸王是想做什麼?莫不是想借此引發民怨吧?”
似乎是被自己的話給驚訝到,捂道:“宸王瞞而不報難不是想借著手中兵權謀……”清貴妃像是察覺到自己失言了,趕閉上,但眼神卻一直著歐玉。
歐玉眼神一沉,他想起了那日宴會上歐宸用手中兵權威脅自己的事了,頓時便覺清貴妃說的極為有道理。
他重重的往桌子上拍了一掌,沉道:“那他也得有這個膽子!”
而后第二天的早朝上,歐玉便借著蘇州水患一事當著眾員的面指責了歐宸,且更是直接撤了他的職,并讓他在家反省。
置了歐宸后,便要派人手前往蘇州,這時遞上奏折的人便了不二人選,于是清貴妃的哥哥趙啟羽便被歐玉派去查探了。
至于歐宸從頭到尾都不曾有幾乎開口說話。
他心里覺得好笑,認為歐玉想置自己的心已經良久了,如今終是找到了機會,又怎麼會放棄這麼一個大好時機呢?
因此于歐玉而言,他到底有沒有瞞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終于栽倒他手里了。
于是歐宸便只能暫時退居自己的王府,等待顧清卿的消息。
這邊顧清卿和老頭往回趕的路上再次遇見了追殺者。
顧清卿并非手無縛之力,擅于用毒更擅于用暗,于是便暫時能自保,但因現在邊多了一位老人。
老頭對來說算是被牽扯進來的無辜人,不能讓其因此傷,故而得護著老頭。
顧清卿邊的暗衛這時候也出來了,暗衛將顧清卿擋住,為了保護顧清卿的同時還要給爭取逃離的時間,為此暗衛只能分為兩路,一路人專門對付殺手,另外一路人便負責保護顧清卿前進。
可是殺手來了一波又一波,本沒有斷絕的可能,而顧清卿的暗衛幾乎分散的差不多了,解決上一波殺手的暗衛本來不及趕到顧清卿邊。
因此顧清卿只能暫時自己手,雖然躲過了大多數的攻擊,但因為幾乎只防不攻,殺手們也就很快看出了的破綻。
殺手直接朝著老頭而去,顧清卿瞥見了,直接撲過去,用后背擋住了刺向老頭的劍。
顧清卿悶哼一聲,臉登時就白了,老頭愣了一下,而后在殺手準備拔出劍給顧清卿再次一擊的時候,老頭出手了。
老頭一手攬著顧清卿的肩頭,而后快速的圍著顧清卿轉了個圈,便來到了殺手的面前,另一只手便直接握住了殺手的手,接著用力直接折斷了那人的手腕。
殺手吃痛直接松了手,而后老頭便照著口給了一拳,直接將人打到在地。
接著又有殺手過來,卻被老頭輕輕松松躲過去。
不多時,殺手們都被老頭給擊退了,他們傷的傷死的死,握著劍的手指著老頭,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而后撤了回去。
顧清卿驚訝極了,沒想到老頭武功居然如此高強,更沒想到就靠著老頭一人就能把這些殺手給震懾到,剎那間心中便對老頭的份到了懷疑。
想到歐宸對自己說的話,這時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老頭居然能輕松避開歐宸派來的人,那麼就說明他一定非等閑之輩了,況且怎麼就那麼恰巧自己前腳出走后腳便能在短亭里見他呢?
除非是一早就在那里等著自己了!
顧清卿越想越覺得老頭可疑,但現在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以自己的能力本不可能打得過老頭,那麼冒然行定是得不到好。
于是便等候時機,恰巧老頭也因為對抗殺手了傷,便準備療傷。
顧清卿這時便言自己會針灸,來替他療傷,老頭不疑有他,便放心的讓顧清卿來了。
這時顧清卿便趁著給老頭療傷的時候,拿出銀針眼疾手快的抵在老頭的脖頸,冷冰冰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邊是有何目的?你最好老實回答,畢竟你怎麼也算我師父,自然也就知曉我所之是最脆弱的地方。”
顧清卿一邊問一邊加重手里銀針的力度,似乎只要老頭不配合那麼自己下一秒就會了結了他。
老頭嘆了一口氣,接著右手一,顧清卿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某被點了一下,等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已經不了了。
“既然你已經懷疑我了,那麼我便實話實話吧,我接近你的確是有圖而來,我也的確是你們的敵人。”老頭眼神無奈。
顧清卿下意識就想反抗,可下一秒就被老頭打暈了,暈過去的瞬間聽見了老頭對自己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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