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哲音一來就看到,顧韻盯著手機上的微信,淡淡笑著。
他拿著水杯走到客廳,看著顧韻笑的甜甜的樣子,心里撲通撲通的,像一個小兔子闖進他的心里。
哲音喝了一口水,問著:“你在笑什麼啊,顧大小姐?”
顧韻沒好氣地看了哲音一眼,嘟嚷著,“要你管,哪涼快哪待著去。”
哲音晃了晃手,手里水杯里的水也晃著,他習慣了顧韻的語氣,笑著,“哎呦呵,大小姐,不知道的人看你這副模樣,還以為你是花癡了呢。”
顧鳶放下手機,直接站起來,盯著哲音,滿是威脅的目,“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哲音像膽小的老鼠遇到貓一樣著,干咳了一聲,“我沒說什麼,你肯定是聽錯了。”
顧韻角彎著,抹出一笑容,“最好是這樣,哼!”
哲音訕訕的笑著,余瞟過顧韻放在沙發上的手機,神態立馬兇起來,“你這微信上不是那言什麼楚非小兔崽子嘛,你咋加了他的微信?”
顧韻看見哲音的反應,一把把手機拿起來,關了頁面,順手塞進兜里,轉過頭,“沒什麼,怎麼,我加別人一個好友還需要你的同意?”
哲音不知怎的,心里涌出一說不清的復雜覺,像是一個醋壇子,膨脹的要把他淹了似的。
哲音言不由口的說著,“顧韻,你現在還不適合跟那麼小的人談好吧,他才多大,你多大啊,人都比你妹妹都小,你就開始打起他的主意了?”
顧韻聽見哲音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說誰老呢,你才老呢,我貌如花,我怎麼了,再說,我樂意,你能把我怎麼著?”
哲音被懟得一時說不出話,他把放在架子的西裝套上,看了一眼顧韻,有點賭氣的說著,“行,我不管你,我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我再管你的事,我就是,我就是你兒子!”
顧韻著腰,淡淡的笑著,一副勝利者的姿勢,“好啊,我就等著你我媽媽。”
哲音一副小孩子生氣的樣子,上套著西裝,就頭也不回地出了基地。
顧韻看著哲音離去的背影,憋了憋,拿出手機繼續看著聊天記錄頁面。
言楚非自從見了顧韻之后,自己閑下來的時候,腦海里總會浮現的臉。
他對顧家的兩姐妹實在是太好奇了,為什麼會這麼大的魔力吸引自己。
“小言,你在做什麼?”經紀人發現言楚非現在不就機不離手了,以前的他可是沒事就抱著劇本研究。
很明顯這段時間,這孩子沒有上進心了,作為經紀人,不得不提醒自己的藝人。
“沒什麼,到我拍戲了?”言楚非看了一眼外面,發現群演還沒有結束。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談了?是和哪個小花?”
言楚非低頭一笑,“怎麼了?我和公司簽約的時候,合同上沒有提到我不可以吧。我和誰在一起,也是我的人生自由,你管不著。”
“我勸你不要這麼任,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萬一被那些拍到了,公司也會趕給你公關,你這是遮遮掩掩,到時候出了事,就別怪公司追究你的責任,找你要高額賠償金了。”
面對不聽話的流量小生,經紀人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把這之間的利益說清楚,免得這些孩子犯錯。
顯然言楚非并沒有被高額的賠償金嚇到,關于他和顧家姐妹的事,他不想和那麼多人說,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經紀人顯然被他這樣的態度有些惱怒,他帶了這麼多的藝人,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高冷的藝人。
“言楚非,我跟你說話呢,你不要用你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來對待我,要不是考慮到公司的利益……”
“夠了!說完了沒?我告訴你,我有我的私人生活,麻煩你不要過多的摻和,如果真出了事,我言楚非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麻煩你現在就給我出去,不要再這里打擾我,OK?”
言楚非終于發了自己的脾氣,經紀人見他這個樣子,趕閉上了。
這簡直就是祖宗啊!
拾號咖啡廳。
肖河看著眼前得意的人,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功了一半,如今就不服自己還對付不了顧鳶。
何念念端一杯咖啡優雅的喝著,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愉快了。
“恭喜你,何大小姐,你終于可以做回本該就屬于你的位置了。”肖河一臉諂的說著。
“你快拉倒吧,這件事沒那麼快結束,你以為那個何依依會就此擺休嗎?”
“就那個人啊,我看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何必放在心上啊,念念,只要我們聯手合作,我保證你在何家以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至于你家那個何依依,若干年后,估計都沒人會記得。”
何念念看著眼前的肖河,就知道這個人的心思有多麼狠,人不狠,地位不穩,這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當年就是因為母親太心了,才會讓小三有了可乘之機。
對小三這兩個詞是非常的敏,而偏偏自己合作的對象居然也是小三的孩子,這個世上就是這麼諷刺人。
“我這個人做事比較謹慎,請你告訴我,你接下有什麼打算,畢竟能重新回到何家,獲得爸爸的信任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肖河信心十足地說道:“我辦事,你放心,你見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兩人正說的起勁,遠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肖河,的眼睛里充滿了恨意。
要不是因為當初聽了肖河的意見,自己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下場,當初那個人還承諾保自己沒事,現在好了,自己的演藝事業已經徹底斷了。
珍妮今天終于逮到機會跟著肖河,沒想到居然聽到這麼大的,原來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新聞,全部都是肖河在一手縱。
見何念念和肖河要起離去,珍妮趕跟上去,這次一定要找肖河討說法。
眼看肖河進自己的車,珍妮快速上了副駕駛。
“珍妮?”肖河一臉驚訝地看著。
“哼,沒想到吧,我們居然還能再見面,肖河,你是不是應該為我負責?”珍妮咬牙切齒的說道。
肖河起初有些吃驚,很快明白了,珍妮是找自己算賬來了。
“為你負責,我勸你別開玩笑了好嗎?我吩咐的事,你沒一件辦功,明明就是自己蠢斗不過人家,還想來找我算賬,簡直就是一個豬隊友。”
珍妮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威脅道:“說來說去,你不過就是利用我而已,現在見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想一腳把我踹開,我告訴你,你剛剛和那位小姐說的話,我全部都聽見了。
如果不想讓顧鳶知道你的謀,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不然,大家都不要好過。”
肖河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但自己有把柄在珍妮的手上,暫時不能激怒了對方。
笑嘻嘻用吹滅了打火機上的火,“珍妮,大家都是姐妹一場,你又何必干出這樣的事呢?生命誠可貴,這可是危險的事,你小心走火。
我答應你的事,我是一點都沒有忘記,我這也是到重新找機會,現在你想復出,還不是時候,我知道你現在沒錢用,我可以暫時給你一點點錢,要不這樣,你帶我去你的公寓看看缺什麼東西,我這就讓人給你送過來。”
珍妮有些猶豫,但是自己也走投無路了,不得不暫時相信肖河一次。
“我告訴你,你別想玩花樣,這次要是給我抓到了,我一定會告訴顧鳶。”
顧鳶,顧鳶,就知道哪顧鳶嚇唬我,你以為我肖河真的怕你不。
為了不讓自己緒暴,肖河還是面帶微笑說道:“珍妮,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公寓還是你的地盤,你怕什麼。”
珍妮幫肖河在車上輸了地址,一路導航來到自己的家里。
肖河看著沉著冷靜,實際一路上都在想點子如何對付這個豬隊友,現在不得不采取點手段,不然珍妮會毀了自己的計劃。
一進門,肖河直接把門反鎖起來,珍妮不解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肖河森森地看著珍妮。
珍妮渾都發抖,突然發現眼前的人實在太可怕了,準備想往臺上呼救,可肖河似乎看出了心思,直接拿起板凳砸向了珍妮。
“你別以為這樣堵住我的,你就是個騙子!騙子!”珍妮的緒有些激,沒想到自己最后的愿還是落空了。
“還不是你自找的,現在后悔已經遲了。”肖河上前死死掐住珍妮的脖子。
珍妮被掐的都不過氣來,肖河雙眼通紅,現在就想干掉眼前的人,大腦已經失去了理智,不一會,珍妮躺在地上一不了。
肖河謹慎理的地面,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離開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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