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辰跟著顧鳶的腳步上了二樓,顧鳶前腳剛上去,君辰后腳就跟了上去。
君辰看著顧鳶的背影,下意識就要手去拉顧鳶的手。然而君辰的手得快,可顧鳶的手得更快,君辰還沒有到顧鳶的手指尖,就已經落空了。
“阿鳶,你聽我解釋。我和那個人,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你千萬不要多想,我的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君辰一邊說,一邊一臉深地著顧鳶,然而,顧鳶卻始終背對著君辰,不肯轉過頭來。
之前君辰可是跟著哲音學習了不道歉的法子,哲音說了,不管他有沒有做錯事,首先都要有一個十分好的態度,將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攔在自己的上。
君辰想到這些,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阿鳶,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千萬不要因為我的過錯氣壞了子,我會改,我以后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君辰說完,滿懷期待地著顧鳶的背影,希這一次可以得到顧鳶的回頭。
然而顧鳶聽到這話之后,整個人哆嗦了幾下,直接向前走了幾步,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君辰哪里想到對方居然會是這樣的反應,連忙手去敲打房門。
“阿鳶,你把房門先打開,我們有話先好好說。”君辰一邊敲一邊說。
“我不想聽,我困了,要去睡覺了。”
顧鳶面對君辰態度無此誠懇的道歉,卻只覺得心中厭煩無比。銷金窟里的那一幕,再次在顧鳶的腦海里上演。
如今一聽到君辰的聲音,就想到那個妄圖勾引君辰的人。
顧鳶越想越覺得心中厭煩,反而將門直接反鎖,怒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迅速地洗個澡,換上睡,鉆進被窩,戴上眼罩,作一氣呵。
聞著被窩里面散發出來的好聞且悉的香味,顧鳶的心這才得到了片刻的安靜。
由于平時顧鳶晚上有時候會突然一些類似于失眠的癥狀,所以君辰特意吩咐打掃衛生的阿姨,在顧鳶的房間里面放了助眠的香薰。
聞著屋子里面淡淡的香味,顧鳶很快陷了睡眠。
與此同時,君辰卻依舊站在門外。他看著關閉的房門,放緩了敲擊門的作。如今顧鳶不想聽他的解釋,甚至不惜直接將房門反鎖。
君辰自然也不會做那種無賴蠻纏一樣的人,倒也沒有繼續,而是轉下了樓。
別墅里面的保姆阿姨看到君辰一個人在客廳里轉悠,當即去取了房門鑰匙,“爺,這是鑰匙,您進去和夫人說說話,說不定就好了。”
君辰看了一眼阿姨手里拿著的鑰匙,搖了搖頭。他明白顧鳶的子,既然寧可鎖上房門,也不想看到他,他若是強行做了那樣的事,只不過會取得反效果罷了。
“沒事。”君辰淡淡地說。
君辰的臥房也在二樓,如今顧鳶將二樓的門一鎖,君辰也沒法子回到自己的臥房了。
“我去書房就行。”
君辰說完,直接轉去了一樓的書房。書房里面只有一個可以放倒的躺椅,君辰當天晚上就直接就著那張簡陋的躺椅,先暫時在上面睡了一個晚上。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顧鳶昨天晚上心里頭對君辰的怨恨也被消解得差不多了。早上醒來,睜著惺忪的睡眼卻沒有看到君辰的影,竟然還有些失落。
明明君辰手里有鑰匙,他如果想要進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盡管顧鳶還有些余怒未消,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早上醒來沒有看到對門開門的君辰,的心里確實有些失落。忽然間,顧鳶又有些自責。
為了那樣的事,是否又真的該這般生君辰的氣?
這個答案,顧鳶顯然不知道,知道的是,當時看到那個人勾引君辰的時候,的心里是說不出的生氣與憤怒,所以當時才會直接手給了那個人一掌。
可是經過一夜,心里的那怒氣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顧鳶又開始有些后悔。
顧鳶看著洗手間里面鏡子中的自己,致的小臉上面是有些蓬松凌的頭發,拿起梳妝臺上面的梳子,隨便將自己的頭發梳順。
顧鳶也說不出此時的心,只是覺得做的很多事都失去了質,甚至連口紅都懶得涂就直接下了樓。不過好在平日里的本就是淡淡的,即便不施黛看著也是清純可人。
顧鳶下樓的時候,看到保姆正在收拾客廳,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君辰昨天晚上睡在哪?”顧鳶問。
“爺昨天晚上在書房里睡的。”保姆如實回答,看著顧鳶,原本想要多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顧鳶略顯冷淡的表,瞬間又將想要說的話徹底咽回了肚子里。
顧鳶聽到君辰昨天晚上竟然是在書房里睡的,不免有些驚訝,畢竟整個別墅那麼大,關上了二樓的房門,他竟然只是在書房里委屈了一晚上。
顧鳶心里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環顧四周,卻并沒有看到君辰的影。不免又有些失落,雖然他晚上是睡在書房,但是他竟然一大早就離開了。
顧鳶想了想,便直接出了客廳。
既然君辰都已經走了,顧鳶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當即也準備往外面走。
可是顧鳶才剛走到院子中間,就看到上還穿著昨天服的君辰手里提著一個紙袋子,剛從外面進來。
因為晚上沒有來得及換服,君辰上那套昂貴的西服上面有了一些褶皺,看上去整個人有些邋遢。但是君辰一抬頭,看到顧鳶的那一刻,忽然就笑了。
“外面這麼冷,你怎麼現在就出來了?”
君辰連忙快步走到顧鳶的邊,就像是先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來到顧鳶的跟前,像往常那般關心著顧鳶。
顧鳶整個人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君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還愣著干什麼啊?快進去吧。”君辰見顧的臉上依稀還帶著一冷淡,知曉現在氣還沒有消,但是又實在擔心。“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再次道歉。”
聽著君辰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顧鳶只覺得心頭一熱,一暖流在心中涌過。卻原來,君辰并沒有離開,只是出去買飯了而已。
君辰說完這話,一只手拎著早餐,另一只手則抱著大捧花,整個人像是個傻子一樣愣愣地看著顧鳶
經過剛才這麼一弄,顧鳶的心里早就已經不怪君辰了
直接從君辰的手里接過花,輕輕嗅著花的香味清晨剛買回來的花還分新鮮花瓣上面甚至還可以看到水。
“還愣著做什麼啊?你不是說外面冷嗎?
顧鳶抱著花,回過頭看向君辰,臉上久違地出了笑容。
君辰看到顧鳶臉上的笑容,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顧鳶似乎已經原諒了他。笑容瞬間爬上了君辰的臉,他直接手將顧鳶摟在懷里。
顧鳶的臉頰上瞬間多了一抹紅暈,的手輕輕推了一下君辰的手臂,但是奈何君辰的手臂力氣太大,就沒有推,便只能任由他摟著了。
保姆見到兩個人摟著回到了客廳,臉上不由得出了笑容。
卻說另一邊,昨天晚上顧父被君辰讓人趕出去之后,顧父卻不肯直接離開。
“你們讓我進去!”顧父看著將他趕出來的男人,一臉憤怒地說。
“老頭,讓你滾就快點滾,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惡狠狠地說。
“你們敢?我可是你們夫人的父親,你們若是敢打我,定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顧父狠狠地瞪著那兩個男人,在氣勢上可謂是一點兒也不服輸。
兩個男人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在整個君家集團,誰不知道顧鳶早就已經和顧父離了父關系,到了這會兒,顧父居然還想借著這樣的理由命令他們。
“我看你怕是老糊涂了吧?”兩個男人笑著說。
“只要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你們就完蛋了!”顧父顯然依舊執迷不悟,還覺得自己可有面子,殊不知他的那點尊嚴不過是顧鳶的施舍罷了。
聽見顧父的話,兩個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咱老板有說怎麼理他嗎?”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另一個男人問。
“只要不死就可以。”另外一個男人說。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一個念頭在他們的心里滋生。
顧父說得正起勁,卻看到兩個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不要過來!”
然而那兩個男人卻像是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依舊朝著顧父走過去。這一次,兩個人下手可真是一點兒也沒有留。
多年的經驗讓兩個男人下手十分輕巧,既能不在他的上留下大的傷痕,同時又可以讓他十分痛苦。豆大的拳頭落在顧父的上,讓他痛地整個人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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