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承那晚喝多了,是我在他旁照顧他的,大半夜的孤男寡共一室,難免是會發生一些什麼的,這些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我曾經說過,我會取代你為別墅里的主人,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會讓阿承真真正正地重新喜歡上我,到時候你就只是一個被陸承和拋棄過的戲子而已。”裴允智一邊挑眉一邊跟著許一寧說道,將戲子二字咬著極重,辱著許一寧。
“我是戲子,那你認為你又是什麼呢?裴允智,這些話除非是陸承和親口跟我說,否則我絕對不可能會相信你的。”許一寧藏在桌底下的右手攥著,指尖將手心掐出來也毫不在乎,在心底里,上的疼痛永遠沒有心里來得更疼痛。
可以告訴裴允智不相信不在乎,可心底里卻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很在乎。
見許一寧依舊是一副不死心的模樣,裴允智繼續添油加醋,激著許一寧:“不相信我?你認為以陸承和雷厲風行的手段,如果不是經過他的允許我可能進得了你們的房間嗎?滿地凌的服都是陸承和從我上撕下來的,那晚的那陸承和對我百倍溫,他心底里本就沒有你的影子,沒有了你,陸承和依舊可以選擇其他人,你在他心底里本就可有可無。”
裴允智抓著許一寧的傷口,句句都往許一寧最疼痛的地方踩下去。
“不可能!”許一寧眼底閃過一震驚無措,不愿意相信裴允智的話:“阿承不可能會這麼對我的。”
他們兩人明明說好了以后,許下來了未來,陸承和怎麼可能會背叛選擇其他的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裴允智。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拿著照片去問陸承和,照片上的人并非只有我一個人,還有陸承和,他是當事人,我想他比誰都更清楚我們那晚所發生的事。”裴允智語氣引人遐想,一字一句地跟著了許一寧說道,臉上盡是勝利者得意的姿態。
見時間已經不早,裴允智站起,心滿意足地看著許一寧的表,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許一寧的跟前。有些事點到即止便可以了,如果說太多了,效果反倒會適得其反,相信這番話一定會讓許一寧好好消化消化。
裴允智離開后,許一寧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心底疼痛得看著眼前的這幾張照片。
悉的房間,滿地凌的服,無一不是在告訴陸承和跟裴允智兩人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可以自欺欺人告訴自己不相信,可照片卻明晃晃地擺在的眼前,令不得不信。
外邊的天逐漸變暗,淅淅瀝瀝的小雨洋灑而來,許一寧目輕眺著落地窗外邊的小雨,心冷如冰。
緋聞的事可以不相信,拼命勸說了自己好幾天,所以決定回國來陪在陸承和的邊,讓緋聞不攻自破,可不明白,事怎麼就會演變得這副模樣,陸承和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跟裴允智在一起,不僅背叛了他,還是在他們的房間,一想到那個凌的畫面就覺得一陣惡心。
攥著手中的照片,許一寧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咖啡館。
雨越下越大,淋了許一寧整個人,整個人站在雨中,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淚水肆意地從臉上掉落下來,許一寧早已分不清楚自己臉上的是雨水還是淚水,甚至不知道對于陸承來說究竟是什麼,到底一個替還是一個暫時的伴。
……
海城的溫度驟降,這場雨來勢洶洶,時池也正在家中打著游戲,他聽到門鈴響的時候,心底有些意外。
打開了門,令時池也更意外的是出現在他眼前,渾狼狽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許一寧。
“一寧?你不是在國外嗎?”時池也有些吃驚地問出聲,連忙打開門,讓許一寧先進來。
房間里溫暖無比,許一寧卻凍得渾瑟瑟發抖,子打著,一直抿著薄沒有開口。
看到這副模樣,時池也心底猛地一沉,不知道許一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至于讓變得如此狼狽。
折回房間,時池也匆忙給許一寧找來了一套干凈的新服跟一條新巾,他把許一寧推到了浴室里,跟著說道:“你先洗個澡換掉上的服,不要等會兒冒了,我先去給你煮一份姜茶讓你暖暖子。”
許一寧的向來不是很好,時池也生怕許一寧生病,他細心地替許一寧關上了浴室的門。
半晌后,時池也已經煮好了姜茶,可許一寧還在浴室里沒有出來,他有些擔憂地想過來敲響浴室門許一寧,卻在門口頓住了腳步。
浴室里的水聲夾雜著的哭聲,時池也心底里猛然一,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許一寧的眼淚,可終究,陸承和還是讓許一寧落下了眼淚,還是傷了許一寧的心。
陸承和跟裴允智的緋聞他有所耳聞,同樣為娛樂圈里的人,原本他以為緋聞一事只是空來風,可如今看著許一寧的狀況,緋聞一事百分百是真的。
許一寧并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能夠把許一寧到這個地步的,也唯有陸承和一個人。
時池也沒有打擾許一寧,他給了許一寧足夠的時間宣泄緒。
良久后,許一寧從浴室里出來之后,雙眼通紅,話音中都帶著濃濃且忍的哭腔。
“池也,我……”不知道該怎麼向時池也解釋自己現如今的況。
時池也角浮起一抹溫暖的笑意,他沒有多問許一寧什麼,只把許一寧帶到了沙發上,出手輕著的頭發,聲道:“你淋了這麼久的雨,喝碗姜茶暖暖子吧,不然明天又該冒了。”
“我沒事……”時池也的關懷令許一寧鼻頭一陣酸,逞強地跟時池也說道。
時池也搖了搖頭,不希許一寧跟他這麼生分,他跟許一寧認識到現在,他何其了解許一寧。
“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說,我也不愿意你,但我希你在我這里能夠不要拘謹著自己,這里永遠是你療傷躲避傷害的最佳地方,好嗎?”時池也發自真心地跟著許一寧說道。
許一寧眸中再起泛起淚,點了點頭,喝著時池也為煮的姜茶。
“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時池也看著這副難的模樣,心底一陣擔憂,表面卻只能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跟許一寧岔開了話題。
“早上。”許一寧淡淡回道。
“那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吧,睡一覺起來之后就會好的,沒什麼事會過不去的。”國外跟國有著時差,時池也看著許一寧這副模樣,生怕會堅持不住,只讓他先去休息。
許一寧心底一頓,有些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要留在這里。
現如今時池也已經不再是一個人,生怕自己留在時池也這里在會給他帶來麻煩,讓元小小誤會。
像是看穿了心底所想的一樣,時池也讓許一寧安心地留在這里:“你放心吧,我相信小小這麼知達理一定會諒解的,說起來我跟小小能夠走到一起還是多虧了你的撮合,向來把你當好姐妹一樣看待,不會多想什麼的。”
時池也堅持,許一寧也是疲憊至極,點了點頭,答應了時池也。
時池也的家中一直留著許一寧的房間,許一寧在獨自輾轉反側,目一直定格在自己手中的照片。
陸承和阿陸承和,他如果真的想跟裴允智在一起,又為什麼不直接跟說明,只要是陸承和直接說出口,就絕對不會抓著陸承和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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