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玲豎起一手指頭,嚴肅臉,“綜上所述,王大人你跟陳子杰不能是真,但是是很匹配的結婚對象。”
“我不同意。”蘇雨菲一邊捂著自己的腮幫子,一邊張力的反駁道,“連我都能是例外,為什麼王大人就不能是啊,要是跟陳子杰真能呢?”
“激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文玲翻白眼,繼續道,“這些都是某些專家得出了結論,你知道的,專家什麼最不靠譜了,可以參考一下,但不能全部當真。”
付滟靈卻若有所思,“結婚麼?”
“……”文玲和蘇雨菲面面相覷,不是吧,王大人這是要搶婚的節奏麼?
是的,付滟靈努力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法真正的放下陳子杰。
所以決定最后一搏。
抬頭看兩人,平靜的像是再說今天天氣晴朗一般。
“有什麼法子能讓陳子杰把我娶了麼?”
文玲干咳了兩聲,忙勸道,“王大人,你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付滟靈往椅背一靠,翹著二郎,冷聲道,“既然我放不下他,那就用強的。”
“可是……”文玲無奈,“你這麼做,適得其反怎麼辦?說不定陳子杰對你更無了,沒有那個男人被算計了,還能心無芥的。”
“……”付滟靈只要想到陳子杰嫌惡的眼神。
心里就跟了好幾把鋼刀似得,疼的厲害。
付滟靈沉默了。
“這樣吧。”蘇雨菲小心翼翼的提議道,“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想一下,最終要怎麼做吧,是放棄還是固執的選擇陳子杰。”
老實說,在看來的時候,都是個人的選擇。
強迫得來的,就像是年久失修的建筑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倒塌。
可想起之前付滟靈在薄家說的那番話,蘇雨菲卻說不出讓放棄的話。
因為知道……
王大人真的慘了陳子杰。
就像薄邢承一樣。
在薄邢承失蹤的那幾年,也像付滟靈一般自我催眠了無數次,告訴自己不要等了,那個男人說不定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甚至已經有了完的家庭。
可每一次信誓旦旦的下定決心,當面對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時……
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的竄出一希,他沒有新朋友,沒有家庭,他還在等著自己。
吧。
不是理智的分析。
而是遵從心的一種選擇。
蘇雨菲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帶著七寶熬過幾年最終等到了薄邢承。
世界上負心男很多,花花世界太多,年輕孩子層出不窮,但如果你上一個人,你應該選擇相信自己眼,相信他自始至終都只是你一個人的。
蘇雨菲希王大人的等待也能跟一樣換來好的結局。
面對自己不擅長的問題,付滟靈沒有堅持。
選擇聽從蘇雨菲的建議,好好想一下,到底要怎麼做才是想要的。
下班后,薄邢承繞路過來接自家媳婦回家,順便放李釗點時間,讓他有空跟文玲去約個會什麼的。
蘇雨菲已經習慣了什麼都跟自家老公絮叨,因為老公太沉默了。
要是不多說點,兩人之間就會陷沉默。
之前不會這樣,最近這段時間才出現。
蘇雨菲特地百度一下,解釋是對方正逐步的接納他為自己的家人,是一種自然放松的狀態。
“……哎,也不知道付醫生跟陳子杰能不能。”蘇雨菲噘著轉頭看認真開車的男人,“我跟你說話呢,至給吱一聲吧。”
薄邢承目視前方,淡淡道,“的事,是兩個人的事,多說無益。”
“是啦,我這不是關心朋友麼。”蘇雨菲皺眉捂著自己的腮幫子,郁悶的看他,“你為什麼不加討論呢?”
“……”薄邢承沉默片刻,吐出兩個字,“無聊。”
蘇雨菲氣的磨牙,冷哼了一聲,偏頭看窗外,不搭理他了。
有哪個男人沒事總去關心這些八卦?
面對生氣的自家媳婦,薄邢承有些無奈,時不時的側頭看,在車輛較的郊區放緩了車速……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了頭自家媳婦的頭,“還很疼麼?”
不知聲,蘇雨菲一把拍掉他的手。
薄邢承眉頭一挑,索將車子往路邊一停。
準備教訓媳婦。
“干嘛,我病著呢,有沒有人啊。”蘇雨菲捂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他。
薄邢承見這幅委屈的樣子,什麼氣都沒了。
高冷霸道的總裁范也不起作用了,薄總裁只能跟自家媳婦講道理。
“付滟靈和陳子杰都是人,他們之前的也只有他們自己能理,我們過于關心對他們而言不見得是見好事。”薄邢承手給著的頭。
就像在給一只炸的貓咪順似得。
蘇雨菲撇,“我也知道啊。”
然后,怒瞪了他一眼,“你都知道我在氣什麼。”
“……”薄邢承怔了一下,難道不是這個?
蘇雨菲仗著自己是病患,開始作死。
掰著手指數落薄邢承最近犯下的錯誤,讓不爽的地方。
比如,流更了,每天回家都不跟聊天,每次都是主答話。
比如,早上起來都不親親了,讓深刻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吸引力降低了。
比如,在公司的時候,也很到休息室去看了,一直到下班才能見面。
……
越數越多。
蘇雨菲像極了個怨婦,一邊數落著,一邊哀怨臉。
“……”薄邢承額頭青筋跳啊跳,臉沉啊沉。
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頭了。
蘇雨菲急忙捧著自己的臉裝可憐——我的是病患,你不能打我!
深吸了一口氣,薄邢承坐回了駕駛位上,還緩緩發車子。
車的氛圍異常的安靜……
他真生氣了?
不是吧,這麼小氣啊……
蘇雨菲時不時的瞟向薄邢承,坐在副駕駛上不安的扭來扭去。
心里一直在強的說服自己。
抱怨的都是真的啊,他就是變了嘛!
跟開始再遇的時候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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