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贊聳了聳肩,已經習慣了在食面前自己為空氣的事實。
“雅雅,紅燒好了對不對,給我吃第一口好不。”蘇雨菲急不可耐的湊過去,垂涎滴的盯著一大鍋紅燒,吸溜吸了口口水,偏頭問倪雅,“雅雅,紅燒是我讓你做的對不對?”
“……”倪雅愣了愣,點頭。
紅燒的確是嫂子讓做的。
蘇雨菲心里一喜,吞了口唾沫又道,“那我是不是最有資格吃到這鍋紅燒第一口的人啊?”
吃到這鍋紅燒第一口的人?
這個有什麼區別嗎?
倪雅疑不解中……
“雅雅,你別發呆啊,趕說!”蘇雨菲警惕的斜了老頭子一眼,催促道,“誰才是最有資格吃這鍋紅燒的第一口的人!?”
“……是……”倪雅話沒說完,就覺到一陣風刮過。
下一秒老頭子的腦袋就從的另外一邊湊了過來……
“雅雅,這里年齡最大的就是我了,你做的好吃的,不該先給長輩吃的嗎?”老頭子不顧臉面,一臉哀求的著倪雅。
倪雅頓時就為難了,看了看自家嫂子,又看了看老頭子,堅定遠離是非。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們討論一下吧……”
又是沒說完話……
蘇雨菲和老頭子就對上了。
率先開口的是蘇雨菲,只見叉著腰,怒道,“先說一句,不許拿什麼年紀大擺譜,誰沒有老的一天啊,是不是,犯不著!咱們今天是為了紅燒,為了食,為了吃貨這個神圣不可侵犯的稱呼而戰!”
頓了頓,氣勢洶洶的揮手一指那鍋燒好的紅燒,“那麼我們就以它來判定勝負!”
老頭子氣場全開,勢在必得的笑道,“好啊,那你準備怎麼比法,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吃貨,你的資歷太淺,最好找個有利于自己的比試項目,省的到頭來輸了哭鼻子。”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蘇雨菲哼哼冷笑兩聲,“我要比的是,這鍋紅燒里一共放了幾大蔥!”
“……”倪雅噗的一聲笑出聲。
嫂子太鬼了,剛才就兩蔥還被掐了一半,這不是擺明了贏定了嗎?
藍贊聽著這個比試容,無奈扶額。
天哪,這個世界上還有多無聊的人啊……
連這種玩意兒也能搞的這麼認真,也是醉了。
而老頭子看到倪雅的反應就知道比試容有鬼,當即決定違背比試原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旁邊的筷子簍里出了一雙筷子!
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著紅燒過去……
蘇雨菲崩潰的發出尖聲!
“不要啊!”
尖聲沒能挽救到了老頭子邊的紅燒,蘇雨菲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而不膩、油水亮的第一口紅燒進了別人的里。
暗氣息快速從的奔涌而出,瞬間將整個人包裹了起來,漫天的怨念分分鐘充斥在整個廚房。
倪雅了自己的胳膊,有點冷。
下意識的走到藍贊的邊求庇護,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僵化著散發怨念的自家嫂子,問藍贊,“嫂子不會有事吧?”
“這個估計很難確定。”藍贊嘆氣,認真的看著自家友,幽幽道,“吃貨的怨念是很難化解的。”
“……”倪雅覺自己的腦袋蒙圈了。
就為了一口紅燒?
自家嫂子的腦回路果然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應該讓嫂子吃第一口的!
老頭子吃完了紅燒,回味了一下,拿著筷子指著倪雅道,“雅雅,以后啊,這個紅燒還是得注意點火候,這個就有點老了。”
“哦……”倪雅一臉怕怕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蘇雨菲,就在剛才老頭子說話的時候,周散發而出的怨念明顯大增。
“喲,小吃貨,我已經嘗過了,味道勉勉強強,怎麼你不來一口?”老頭子嘚瑟一臉,筷子在蘇雨菲面前晃過來晃過去。
看到倪雅都好像揍人啊!
明明已經功的吃到第一口紅燒了,干嘛還刺激嫂子啊!
蘇雨菲咬碎了一口銀牙,惡狠狠的瞪著老頭子,“你別得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我輸了,下次我一定不會輸給你這個糟老頭子!”
“小吃貨,你這樣可不行啊。”老頭子到這會兒就知道自己是個長輩了,端出長輩的架子,笑道,“我是你長輩,怎麼能說我是糟老頭子呢?”
“……”蘇雨菲氣悶的白了他一眼。
臥槽。
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長輩麼!
薄邢承拿著藥下樓發現自家媳婦失蹤了,客廳里就蘇七寶和宇四草兩個小孩子,面對面的坐著,一個沈著臉,一個了委屈似得垂著頭……
知道宇四草就是藍宇的薄邢承挑了挑眉走了過去。
“爸爸。”蘇七寶悶悶不樂的了聲。
宇四草繃著臉看著薄邢承,不知聲。
“小草是吧。”薄邢承忽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來這里就當是自己家,不用太拘束。”
說著,他抬頭著一臉驚訝的自家兒子,淡淡道,“小草在這里呆不了多長時間,七寶,你是做哥哥,不能老使小子,要照顧他知道嗎?”
聞言,宇四草是猛地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抬頭著薄邢承。
薄邢承微微揚起角,出帶著溫和的笑,“別擔心,盡量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恩!”宇四草怔愣好久,才淚染眸重重點頭。
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呢?
蘇七寶好奇的打量著兩人,心里可勁琢磨。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想不到宇四草的真實份是他心心念念的媳婦!
薄邢承跟宇四草說完話之后,復又看向蘇七寶,“七寶,你手里的東西先放一段時間,我會安排人過來幫你暫管一下……”
“爸爸……”蘇七寶驚了。
拿怎麼能行啊。
東西都是他一手包辦的,怎麼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讓其他人來接手呢?
“就這麼死定了。”薄邢承沒有再給他拒絕的機會,轉移話題道,“菲兒呢?”
蘇七寶眼看著沒指了,郁悶的不要不要的,“媽咪去廚房了。”
“恩。”薄邢承臨走時又拿手了宇四草的頭,隨后就去廚房找媳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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